我重生成渣爹和小三的掌上明珠。我教唆繼弟墮落,給渣爹送上貌美的小四小五小六,
把整容男模推進「小三媽」的懷抱。養廢的兒子、偷情的妻、被轉移的財產、傻眼的爹,
完美家庭淪落成全城笑柄。我數著卡上余額輕笑。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鬼,
怎么會只要以牙還牙?1 絕境典當我跪在典當行臺階前,想起我媽摘下手鐲時顫抖的手腕。
"這是你外婆臨終前給我的..."她浮腫的眼皮耷拉著,"諾諾,媽對不起你。
"老師傅報出價格:「三千八,不能再多?!刮业闹讣灼M掌心?!负?,三千八。」
我攥著那疊現金沖進醫院時,護士正在給母親拔針。她浮腫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針眼。
「再不交費明天就得出院。」護士把催繳單拍在床頭。「我這就先補繳 3000?!?/p>
繳費窗口排隊的人不多,后排小姑娘拍了拍我肩膀。「你腿上是不是受傷了?」
地上一小灘血跡,順著小腿有明顯的紅色透了出來。
三天前被我爹的小三張妍在我 18 歲生日會現場推倒在地,撞在桌腿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我已經麻木地感覺不到疼了。我爹陳黎,年過 50 歲,宣稱和我媽只是湊合過日子,
如今終于找到人生摯愛。趁我成年,迫不及待地帶著小三和小三的龍鳳胎宣布要回歸真愛。
我媽當場氣得發病搶救,我求他同去醫院。他說,沒有愛情,以后跟我和我媽都要避嫌。
「陳諾家屬,補繳手術費差額!」
我踉蹌地跑了過去:"我們入院時剛交過錢的..."護士甩開我的手:「你爸聯系了銀行,
繳費被撤銷了?!顾钢U費單上鮮紅的印章:「看到沒?陳黎先生特別說明,
不得以任何形式墊付章蕓女士醫療費用。」我沒想到我爸竟然如此冷酷無情。
趕緊從包里翻出來之前我媽私下給我存的獎學金銀行卡:「我有錢,我這就去繳費。
你們繼續手術?!刮覌尩哪I病越發嚴重。這次搶救過來,不知道下一次再惡化了,
我該如何是好。我需要錢,我需要很多錢。但我爹逼我們離家的場景在眼前閃回。
他的小三親自盯著我和我媽收拾行李,略微貴重的個人物品一律不準帶走。
「這可是夫妻共同財產,」張妍陰陽怪氣地說,「我老公辛苦掙的,我可得替他保護好,
一分錢都不能讓流浪狗給帶走。」我氣不過:「你以為你個小三會有什么好下場?
破壞別人家庭,不得好死?!刮野智『寐犚娢胰氯拢?/p>
重重地賞了我一巴掌:「怎么跟長輩說話的?」
我口腔里一股血腥味:「我沒有這樣不要臉的長輩?!剐∪龔堝娪形野纸o她撐腰,
拼命往前給了我好幾個巴掌,直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我不允許有人這樣說我老公,
哪怕是我老公的女兒也不行。」我媽聽見動靜,提著行李出來時,
我被這對賤人打得腫著豬頭一樣的臉。她身體太差,常年臥床靜養。
人家一家四口對上我們娘倆,怎么算都是我們吃虧。我們拎著兩件行李離開家時,
張妍那對龍鳳胎大搖大擺地搬著行李入住。張念念撒嬌道:「爸爸,我不住這個房間,
我要拆了重新裝修?!箯堬@祖提醒他:「爸,
明天是不是能把我和妹妹的姓氏改過來加進族譜了?」「乖女兒,你想怎么改都行,」
陳黎左右手牽著他的新兒子和新女兒,「改,都跟我姓,這些年,委屈你們了?!?/p>
2 舞池驚魂我那渣爹對他的一雙龍鳳胎兒女是真好。我上學時,在班里遇見了張念念,
張顯祖在隔壁班。不對,他們已經改回了陳姓。陳念念,陳顯祖。
我預感到自己的高三生活不會太平。果不其然。上完體育課,更衣柜門一開。
不知誰把印著「小三的女兒滾出圣華高中」的傳單塞進我的柜子里。柜門彈開的瞬間,
一張張傳單蜂擁而出,掉落在地上。不少同學隨手撿起來之后,望著我竊竊私語。
「你媽做小三,跪著求我爸不要離婚。可是有什么用呢,爸爸最愛的還是我們?!?/p>
傳單上印著我爸媽的離婚協議,我和龍鳳胎的出生證明?!柑彀?,
陳念念和陳顯宗的出生日期比陳諾早三個月呢?!埂改遣痪褪侨思覌寢尪紤言辛?,
她媽媽才懷的她?」陳顯宗落井下石道:「財產分割條款時,
爸爸在『子女撫養權』那欄選了放棄呢?!埂缚窗?,連親爹都不要的垃圾?!龟惸钅钪S刺道。
我把手里的包砸在陳念念頭上。她尖叫一聲后,我們撲打在一起。但她有陳顯宗當打手,
我頭發被揪掉一把,肚子被陳顯宗打了一拳。見我毫無還擊之力,
陳顯宗拖著把我鎖在游泳館更衣室。我重重摔在地板上時,
陳念念嗤笑:「野種就該待在陰溝里。」他們選在這天跟我發生沖突,
不過是陳念念為了搶我舞蹈劇的主角。我緩過來后,踩著桌椅打碎玻璃,
從更衣室的窗戶爬了出去。趕到比舞現場時,忍著渾身劇痛,
完美呈現了黑天鵝和白天鵝的反差美。陳念念在我上臺時眼睛像淬了毒般盯著我,
生怕我順利完成。我完美謝幕時從她身邊經過:「垃圾水平也配來做主演。」首次排練當天,
我心里略感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么。但站在舞臺上是我的夢想。眾目睽睽之下,我想,
那個作妖的陳念念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我還是低估了她對我的敵意。最后一幕定格動作時,
臺下指導老師眼神驚懼。我順著老師的眼神往上看,搖搖晃晃的巨型水晶燈急速墜落。
陳念念陰森的聲音近在耳畔:「去死吧!」本來那墜落物并非在我正上方,被她一推,
我腳下崴了?!赶胂莺ξ遥刮铱焖俜磻^來,「你也別想有什么好下場。」
血液轟地沖上太陽穴,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要死一起死!」在她憤怒慌亂的眼神中,
水晶燈「哐」地一聲巨響。我死死攥緊張念念的手腕,我們兩人一起被砸倒了。劇痛襲來,
我陷入一片未知的黑暗。3 靈魂互換我聽見嘩啦一聲,應該是護士掀開我病床隔簾的聲音。
我睜開眼,抬手摸到光潔的額頭。按照水晶燈砸落的位置判斷,那里本該有個血洞。
但此刻摸上去,好像只有結痂的擦傷?!改阈蚜??!贯t生溫聲道,「還好只是骨裂,
臥床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瓜舅掏幢乔粫r,
我隱約還聞見陳念念特有的香水味環繞四周。所以……我還活著?只是骨裂?
這是什么狗屎運!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外面響起女人的哭鬧聲?!肝也恍牛豢赡?,
我女兒早上出門前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接下來是一陣嚎啕大哭。只是這聲音十分耳熟,
我迷茫了幾秒后反應過來。是我媽的聲音。我不會認錯。我有些慌,她大概是認錯人了。
我試圖從床上起身,旁邊響起一個男聲:「你起來干嘛,不是讓你多休息?」
不耐煩的少年聲音,竟然是陳顯祖。我猛地扭頭盯著他的臉:「你怎么在這?」
「你以為我想,」陳顯祖不高興地道,「還不是咱爸咱媽,回家給你取東西了,讓我先盯著。
」我懶得搭理他,只當是又計劃惡作劇。我媽怎么沒聲音了?剛才哭喊聲那么大?
她跑錯病房了嗎?我瘸著腿到門外,護士們手忙腳亂地把昏迷的女人往床上抬。旁邊的車上,
一具從 ICU 推出的身體蓋著白布。垂落的手腕上,是一串紅色的珠鏈。
是我 18 歲生日那天我媽送的朱砂手鏈。我邊走邊看我的手腕上,空空如也。
顫抖著雙手掀開那層白布,映入眼簾的,分明是我自己的臉。我扭頭去看 ICU 的玻璃,
赫然是陳念念的模樣?!冈趺椿厥??我怎么死了?」我去推我昏倒的媽媽,「媽,你醒醒,
你醒醒啊……」腦海中巨大的信息量接二連三地輸入,
陳念念過往十八年的履歷在我記憶里不斷更新。眼前一黑,我挨著我媽的床倒下。
「醒了醒了!」張妍驚喜地呼叫,手又愛撫地摸上我的額頭,「乖女兒,你可嚇死我了?!?/p>
「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我那渣爹陳黎竟然也來了。那我媽那邊有人陪著嗎?我的尸體,
又是怎么處理的呢?「陳諾……」我話音未落?!肝覜]有那個惡毒的女兒,」渣爹氣憤道,
「你哥都告訴我了,她自己倒霉還非要拽上你。」「就是,我女兒福大命大,
害我女兒的都不得好死?!箯堝a了一句。我側頭,陳顯祖朝我擠眼,示意我一切都沒問題。
看來是他在我昏倒的時候,把真相添油加醋地告訴了自己父母。我心里怒火正旺。
但一想到我開口就想懟死這對渣夫妻,索性裝困閉上眼。我的身體死了。
但我的靈魂附在了這對渣夫妻女兒的身上。我神思一動,
這莫不是老天給我的天大的報仇機會?還有什么能比潛伏在敵人身邊,
從內部瓦解敵人更好的機會呢?太好了。我媽的病不用擔心沒錢治了。當務之急,
我得先找機會告訴我媽真相。4 母女相認上午十點左右,渣爹說公司有急事處理,
先去上班了。張妍要回家給我燉雞湯。叮囑陳顯祖留下,但他手機一波一波電話進來。
「你是不是也有事?」他說他要跟他的機車鬼火好友出去嗨。「走吧,我這沒事,
你不用在醫院陪我?!刮铱匆娝哪樉拖虢o他幾個大耳巴子。留他在病房我更鬧心。
等到病房里沒人時,我悄摸起身去了我媽的病房。我推開病房的門,
病床上蜷縮的身影那么熟悉。我媽躺在床上,睜著兩只眼睛,臉上毫無生機。
我拉下口罩去握住她的手。她踟躕片刻后,認出是陳念念的臉,抓起輸液架砸過來:「滾!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我的諾諾!」「媽,你別激動,」我死死按住她的手,「你聽我說……」
她身體本來就虛弱不堪,沒什么力氣,被我按住后只能大喘氣地怒視著我。"媽,
你記不記得我十二歲生日,你說考上重點中學就帶我去迪士尼"「小學三年級我被開水燙傷,
你背著我跑了三公里去醫院,路上摔進排水溝時,都還用手肘墊著我的頭。」
淚水在她眼底積聚,我媽滿臉震驚地看著我。"你給我求的朱砂手鏈,
找觀音寺的師傅開過光。"話沒說完,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進我的皮膚。
"諾諾七歲那年,"她聲音哽咽,"我們在老房子閣樓發現個鐵盒,
里面是...""是外公給你寫的你和我那渣爹的婚書。"我接話時,"還有張泛黃的證明,
是你的懷孕證明。"她把我緊緊地抱在懷里。短短兩天時間,我媽又瘦了很多,
抱她的時候我摸到她脊椎突出的骨節。「媽,我時間不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進到陳念念身體里??赡苁抢咸鞝斂床贿^去他們欺負我們母女。」
「你好好活著就好,我女兒還活著?!拐f完,她又是一通眼淚。「我的喪事從簡處理,」
我飛速交代她,「你辦完事情直接回老家,我找了個老家那邊好的醫院治療。
這邊我先用陳念念的身份活著。等我報完仇,我回去找你?!埂竸e報什么仇了,女兒,
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強。」「媽,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陳諾,你猜陳黎和張妍會怎么對付我?」
「我們退讓的結果就是,他們會各種嘗試讓陳念念回來,或者把我作為案例去研究。
怎么都是不可能讓我們母女團聚的?!刮覌尡晃姨嵝?,瞬間思緒清明起來:「那,
你自己在這里我不放心啊?!埂改阍诘脑挘乙櫦八麄儠粫Ω赌?。你回老家,
不影響我們隨時保持聯系?!购谜f歹說,我媽總算是同意了我的計劃。
5 豪門內幕安頓完我媽之后,我住院幾天后也出院了。正式和渣爹他們住在一起后,
我才知道過去十八年我和我媽過的是什么牛馬日常。因為知道什么是窮,我對金錢格外敏感。
我查了陳顯祖鑲鉆的杜卡迪,那串鑰匙的價格,抵得上我媽透析兩年的費用?!改钅?,
怎么不吃松露?」張妍舀起一勺黑松露蒸蛋,親密地喂到我嘴邊。
她腕間新換的梵克雅寶手鏈閃著 blingbling 的光。我在二手平臺看到同款,
標價二十八萬六千元。我媽在醫院躺著時,我給渣爹打電話,說著軟話要錢。
當時他怎么說來著:「陳諾,我真沒錢,你總不能讓你爹去賣血籌錢吧?!?/p>
家里如今還請了個管家。之前十八年,都是我媽和我,兢兢業業地打掃著樓上樓下的衛生。
渣爹還天天挑刺說我倆閑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我叉了塊牛排,憤恨地用刀切割著。「對了,
給念念訂的櫻花粉 Birkin 到貨了。」渣爹擦著嘴起身,
去沙發上給我取了個我從沒見過的橙盒子。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擠出個乖巧可愛的表情包:「謝謝爸爸~我下午就背著這個包包和朋友逛街。
讓她們都羨慕羨慕我有個超愛我的好爸爸。」說完這話我想噦。渣爹寵溺地拍了拍我的腦袋,
我差點沒忍住去躲他的手:「去吧,我一會給我寶貝女兒打點錢。多買點,去去霉氣?!?/p>
「你逛完街給媽媽打電話,媽媽帶你去美容院做個護理?!箯堝诘??!负玫??!钩酝觑?,
我回到臥室反鎖房門。陳念念的衣柜里,有很多限量款包包。也就是說,
在渣爹還沒跟我媽離婚時,他就把夫妻共同財產花在小三和小三兒女身上了。
而我和我媽在家一無所知地過著節儉的生活。我拿著渣爹轉賬的 10 萬元去商場揮霍。
陳念念那些茶女的衣服實在不是我的風格。買了中等價位的幾套衣物后,
我把剩余金額取現后直接充到我媽賬戶。她手機里能直接用支付寶消費。我還花了三萬,
找了三個私家偵探,分別跟蹤渣爹、小三和陳顯祖。能花錢解決的問題,
如今對我來說都是小問題了。我倒要看看,這一家人害得我和我媽那么慘,
他們到底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6 偵探行動手機突然震動。私家偵探微信提醒,
陳顯祖的副卡剛在酒吧消費八萬八。昏暗的照片里,他正把香檳澆在舞池女孩的衣服上。
LED 屏顯示著「陳公子包場」的字樣。我和張妍在她說的美容院碰頭。
她單次護理費九千八。比我在典當行賣的我媽的手鐲還貴。護理結束,按摩師出去后,
房間內只有我們倆?!笅專刮疑驳刈x出這個字,「你說那個陳諾死了,她媽會不會……」
「管她們去死!」張妍惡毒地道,「你弟跟我說了,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個跳舞的名額,
你想要,媽媽有的是辦法從那個陳諾手里要過來。你自作主張搞什么意外,你要是出事了,
媽媽多心疼呢?!乖瓉硭裁炊贾溃∷鷼猓仓皇巧鷼怅惸钅顩]有想個萬全的法子,
差點把自己折進去。絲毫沒有考慮,這種極端的做法已經違法了。
如果之前他們對我的各種為難,我理解成爭奪渣爹資源,那舞臺意外事件,
在此刻讓我真正看清了他們的嘴臉?!肝乙院蟛粫恕!刮夜郧傻貞鸬?。「媽,
你皮膚真好,我同學都說你像我姐姐,」我夸贊道,「之前爸去學校辦學籍,
他們還以為你和我是姐妹呢。有時間,也讓爸爸來保養下,否則以后真的配不上媽媽你了?!?/p>
我甜言蜜語地哄著她?!改氵@孩子,倒是變得嘴甜了。」「上次的意外也嚇到我了。媽,
我以后都乖乖聽你話,好好學習?!埂改軐W多少是多少,不行到時候讓你爸把你辦出國去。
不用有壓力。」「嗯嗯,好的,媽媽?!挂粋€星期后,
微信收到偵探查到的家庭賬單:陳顯祖賽車俱樂部年費五十萬,張妍瑞士抗衰針一百萬,
陳念念私人造型師十六萬。還不算日常花銷。也就是說,我渣爹從我姥爺手里繼承的公司,
每年至少一千萬起步的盈利。這些數字看完,我臉上的笑都要扭曲了。
7 渣爹秘密「還好我手下有人是經濟學相關專業畢業的,否則你這單生意還真不好接?!?/p>
我從來沒關心過渣爹公司的事情:「你直接給結論就行?!?/p>
「陳黎公司官網的『自主研發』專利證書日期,正好是他老丈人心梗去世那天。
他老丈人是個科研專家,去世時還見報了。老員工組團跳出來說他偷專利,
但章氏機械改名陳氏精工后,老員工全部被辭退了?!埂负玫模抑懒?。」
我打電話給我媽,問起姥爺的事情。媽媽嘆口氣:「當時我已經懷上了你,你姥爺很生氣,
不松口。后來你爸多番表態,我又堅持要嫁,你姥爺才同意。生意上的事,我從來沒關注過。
」我那渣爹又在陰歷十五這天出差去了。以前沒覺得有啥問題,如今我重生后,
對一切信息都很敏感?!笅?,我爸怎么又出差了?」「他不是信佛,
每月這一天都要去隔壁市拜一拜,下午說是和合作方有個溝通會?!箯堝辉谝獾鼗氐?。
「唉,爸爸也怪辛苦的,晚上等有時間了我們給他視頻聊天?!惯€沒到晚上,
私家偵探發來的照片已經震碎了我的三觀。我那渣爹,竟然是在隔壁城市包養了個大學?;ā?/p>
照片里,有一張是渣爹摟著穿 JK 制服的女孩坐摩天輪,
有一張是蹲著給?;ㄏ敌瑤У膫扔?。最底下是行車記錄儀截圖,
?;缱谠壬衔顾詸烟?,汁液順著他的法令紋往下流。張妍說他第二天返程,
那晚上渣爹和校花肯定是有帶顏色的安排啊。晚上十點,我摸出手機:「媽媽,
爸應該忙完了,咱倆給他打個電話吧,看看他在干什么?」
張妍盯著十點檔的劇情:「你想打就打吧?!?/p>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機械女聲不知道響了多少次。
我裝作無知:"大晚上的,爸爸還沒忙完嗎?查崗查崗,媽,你趕緊查崗,
看看我爸在干啥~"「你打了幾個,還沒人接嗎?」張妍問道?!复蛄怂奈鍌€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