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的首飾呢?”我冷靜地問陳父。
“借給祖瑪參加下周的慈善晚宴,她現在代表陳家形象。”
他說得理直氣壯,仿佛那些不是我的嫁妝,而是陳家的財產。
客廳一角,我心愛的鋼琴被推到了墻邊。
琴鍵上滿是油彩和指甲的劃痕,祖瑪顯然把它當成了化妝臺。
正準備離開時,祖瑪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膳走來。
“夫人,這是我部落的特制藥膳,可以幫助調理身體,早日康復。”
我看著那散發著詭異氣味的黑色液體,從她眼中捕捉到一絲狠厲。
八年的犧牲換來的是無情的驅逐。
看著陳子軒和他父母圍著祖瑪獻殷勤的樣子,一股冷意從腳底直躥上來。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祖瑪的“好意”,拖著行李走向大門。
………
郊區別墅。
手機屏幕亮起,陳子軒的名字閃爍,又一通電話。
第五個未接來電。
我盯著那個曾經讓我心跳加速的名字,現在只剩下一片空洞。
電話最終停止,隨即信息提示音響起。
“薇薇,你最近好些了嗎?雙胞胎的百日宴就在后天,你必須出席,公婆都在問你的情況。”
我冷笑,手指僵在屏幕上,沒有回復。
十分鐘后,他再次打來。
我接通,沒有說話。
“薇薇,你在聽嗎?”他的聲音帶著急切。
“聽著。”
“你身體不舒服我很擔心,要不要我找醫生過去?”
“不必。”
“那就好。”他語氣松了一分,“后天的百日宴你一定要來,所有媒體都會到場,我們必須展示家庭和睦的形象。”
原來關心我只是為了確保我能出席他那場鬧劇。
“我可能去不了,身體狀況不太適合。”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爆發。
“薇薇!你到底懂不懂事理?這關系到整個陳家的聲譽!”
“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懂事理。”我平靜地反駁,“不懂為什么正室要為情婦的孩子站臺,不懂為什么被背叛的人還要微笑著祝福背叛者。”
他聲音壓低,帶著威脅:“你再任性,別忘了你的醫藥費都是陳家在支付。”
我內心冷笑,他可能忘了是我父母的投資救下了他的快破產公司
“我會去。”最終妥協,但我內心已有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