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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與我結婚三年,卻因我一場大火后留下的疤痕,遲遲不肯碰我。
那日聽見房間傳來女人的嬌哭,他安慰道:“不過是個毀了容的廢物,留著她是為了讓你不受懷孕的苦啊!若雪!”
“喬靜安?呵,她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一個丑女!偶爾也能用來擋擋麻煩不是?玩膩了丟了就是。”
喬若雪是我的表妹,也是他的白月光。
我松了口氣,轉頭簽下離婚協議書。
順便帶走了他最寶貴的東西……
……
我顫抖地貼在顧澤書房外。
喬若雪聲音傳來:“你不怕姐姐生氣嗎?”
“怕?除了我誰還會娶她。”
又是一陣低笑,他漫不經心地說:“反正她那張臉,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若雪,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子,我的心里只有你。”
挑逗間若雪問什么時候她能成為顧太太。
我的手指撫上臉頰,還沒告訴他,我傷疤已基本消失。
回到房間,打開柜子里合同,試管的事情他一年前就在和我提。
喬若雪身體虛弱,他便把注意打在我的身上。
他將我從火災中救出那日,正好是喬若雪的生日。
把我帶回顧家照顧,答應娶我,也是他和喬若雪賭氣。
婚后,他不肯碰我,讓我安心養傷。其實是為了給喬若雪守身如玉。
他小心為我蒙上眼,說是燈光刺眼。
因為蒙上眼,我的下半張臉幾乎和喬若雪一樣。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哄我睡覺,一聲聲喚著:
“喬喬,不要怕。”
“喬喬,不要離開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
原來,只是拿我當替身。
喬若雪才是他的白月光。
我打通律師電話,讓他準備好離婚協議書。
三天后,喬若雪以照顧我為由搬進了顧家。
她一進門就牽住我的手:“姐姐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轉眼,兩人坐在我的花園里,顧澤親手為她摘花戴在頭上,依偎在一起漫步。
顧澤的眼睛就沒從喬若雪身上下來過,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送走他后,喬若雪笑盈盈看著我的臉。
“姐姐,這容貌還是小心遮好,要是被別人看到,對顧澤影響不好。”
“你嫁給顧澤三年,我來了你也該讓位了。”
哪里需要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