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到底跑哪里去了?”
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的溫迪,又到處地找魈。
出了酒館,就來到了荻花洲找人,但他逛遍了整個荻花洲都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就在他準備放棄時,前面忽然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正是來自于魈。
他興奮地飛過去,但還有點距離呢,那抹熟悉的氣息就溜走了。
只剩下一點殘風。
還有一堆魔物的尸體。
“欸,怎么跑掉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你。”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勝負欲就起來了,就像魈越跑他就越要追,一定要抓住他,即便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個奇怪的念頭。
但是魈也似乎是跟他杠上了,每次他接近都會及時地溜走,寧可留下幾個沒殺完的魔物,也要溜走,害他每次都功虧一簣。
沒辦法,他也只好跟這幾只魔物玩玩,替魈清理一下了。
“這會兒我可有理由找你了,不管怎么說我都幫忙清理了幾只小魔物呢。”
溫迪說著又開啟了尋人之路。
其實魈也并不難找,魈的職責就是在守住璃月,清除璃月里的魔物,還是個死心眼,就算熬夜加班,也不會停下,近乎是個工作狂了。
所以只要是有魔物的地方,就能找到他。
溫迪追了幾次,忽然就想到了個辦法,就是把魈剩余沒干死的魔物全都收集起來,且集中在了比較顯眼的地方——荻花洲。
不知不覺,荻花洲的一角就聚集起了大批的魔物,這魔物都散發著奇怪的氣息,跟魈身上的有一拼。
到了夜里,這股氣息更濃烈了一些,溫迪竟覺得有點難受。
頭有點疼,腦子有點犯渾,也有點犯困,更像有一把聲音讓他睡覺。
迷糊之中,他打起了瞌睡。
忽然,一溜風沖了過來,隨著仙力啟動,一道身影揮舞著長槍,眨眼就把這些魔物清理掉了。
魈是被這些魔物吸引而來,卻不想竟看到了溫迪。
“溫迪,你怎么了?”
“我頭有點疼……”
風神居然說頭疼?
魈覺得有點不妙,就背起了溫迪。
“誒呀,魈,你可算主動地來見我了。”溫迪挽著魈的脖子說。
“你好些了?”
“沒有,好疼好疼,我的頭好疼呀。”溫迪把臉埋在了魈的背上,不停地蹭啊蹭啊,感受著從背上傳來的溫度,嘴角不禁勾起了滿意的笑。
昨天他本來是找魈的,但途中暈了過去,真正的風神醒來,他這個冒牌貨巴巴托斯被迫陷入沉睡。
不過還好,天都在幫他,還是讓他醒過來,而且還找到了魈。
既然找到了人,這次就決不能被他跑掉。
“你要帶我哪里去?”
“你身體不舒服,帶去白先生那里瞧瞧。”
“凡人的醫術怎么可能治得好我呢?”巴巴托斯用自己的臉蹭了蹭魈的臉,“魈,你想我好起來,就帶我去你的房間。我有個快捷辦法。”
“不行,我還是帶你去找白先生。”魈十分堅持。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帶我去你的房間!”巴巴托斯纏著魈:“我不管,我就要去你的房間,你不給我去,我就一直纏著你!”
魈一時犯愁了。
不過,今晚的情況跟前兩晚都不同,理應不會再會發生同樣的事。
只要他克制一下,肯定是可以的。
于是他送巴巴托斯回了客棧,送到了自己的房里。
巴巴托斯得償所愿,勾住魈的脖子,賞了他一個吻。
魈驚得推開了他,“溫迪,你不是頭疼?”
“對呀嗎,頭疼,所以才需要你來治療。”巴巴托斯說著又纏著魈吻上去。
魈覺得荒唐,不信,但巴巴托斯的唇很柔軟,很勾人,溜進來的舌尖就像蛇一樣在他嘴里游走,挑逗,與他的舌尖纏繞,讓他無法拒絕。
他心一軟,半信半疑地與巴巴托斯唇舌場纏綿,不知不覺,就覺得某種熟悉的感覺上頭。
是業障纏身了,前兩次的云雨之歡前都會這樣,這是他要暴走的預兆。
他當下狠心推開了巴巴托斯,果斷隨風溜走。
“哎呀,怎么忽然就溜走了呢?”巴巴托斯摸著被吻腫的唇,眼里滿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