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架了!差點被撕票!可后來,我卻從心里偷偷感謝這次綁架!
第一章:暗夜突襲我被綁架了!頭皮一陣發(fā)麻,意識模糊中,
一陣冰冷的觸感緊貼著我的后頸。那是金屬的冷硬,槍口的威脅。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和皮革的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嘔。我的視線逐漸聚焦,七個人影,
被黑色的數(shù)碼迷彩服包裹,戰(zhàn)術(shù)頭盔和夜視儀在昏暗中反射著寒光。
面罩下的面孔被分割成一片片陰影,他們的手指緊握著武器,隨著車輛的顛簸,
槍械和戰(zhàn)術(shù)背心上的陶瓷板相互碰撞,發(fā)出沉悶的敲擊聲,像是死亡的節(jié)拍。
車輛猛地一個急轉(zhuǎn),我被重重地甩在車廂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特種部隊級別的裝備讓我感到針刺般的寒意,被反銬的手腕傳來一陣陣的鈍痛。
當車輛終于停下,時間仿佛凝固。他們用三種語言交替發(fā)出簡短的指令,
我被拖著穿過三道電磁隔離門,最終跌入一個充滿機油和霉味的空間。“快點,別磨蹭!
”其中一人用低沉的聲音催促著,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沒有一絲猶豫。
我被粗暴地推搡著,跑出門時的拖鞋早就不知所蹤,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冷和濕滑。
空氣中的機油味和霉味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我試圖調(diào)整視線,
想要看清楚這些綁架者,但他們的面罩和頭盔讓我難以辨認任何特征。
只有那些冷酷而精確的動作,透露出他們訓練有素的本質(zhì)。“你們想要什么?
”我顫抖著小聲地用英語問,試圖保持鎮(zhèn)定。“閉嘴,走。”另一個人簡短地回答,
他的聲音透過面罩傳來,帶著金屬的回響。我被推入一個昏暗的房間,
唯一的光源是一盞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昏黃燈泡。房間的墻壁上沾滿了油污,
地面上散落著一些廢棄的零件和工具。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背后,
冰冷的金屬鏈條勒進我的肌膚。“你們到底是誰?”我再次問道。沒有人回答,
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門被重重關(guān)上,
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充滿機油和霉味的空間里,心中盡是未知和恐懼。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疼痛是唯一的坐標系。在我們的國家,連雨中的流浪貓都有天眼系統(tǒng)保護,而我,
一個熱搜榜二十名開外的二線演員,怎會遭遇這種全副武裝的跨境綁架?在眩暈間隙,
我開始用排除法肢解現(xiàn)實:沒有私生飯的狂熱,不存在對賭協(xié)議的陷阱,
至于贖金……他們甚至沒給我父母撥通電話。我把所有的可能想了一遍又一遍,
不敢相信這天差地別的變化。就在上一刻,還在跟老婆鬧別扭,
我沖動地拋出了“離婚”這個詞,它在空氣中凝結(jié),如同冬日里的冰錐。她離去的步伐堅定,
沒有絲毫猶豫,那個“好”字,如同一聲驚雷在我耳中炸響,耳膜被震得生疼。
她轉(zhuǎn)動門鎖的聲音與防盜門關(guān)閉的金屬顫音交織,我甩甩頭,“離婚”兩個字有些模糊,
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說過。不顧一切地沖出門去,門口的檀香木柜被我撞翻,
沉香屑在空中飛舞,如同我們被切割成碎片的兩年時光在身后簌簌飄落。她離開得如此決絕,
沒有回頭,電梯的數(shù)字快速跳動,向一樓逼近。我像瘋了一樣跑向樓梯間,
就在手即將觸碰到樓梯間的門把時,頸后突然傳來一陣冰涼,
讓我想起結(jié)婚那天我送給她的從未戴過的鉆戒,原來鉆石和槍械的寒光,
在神經(jīng)末梢的感知里,都是同一種絕望的波長。
第二章:隱秘的婚約“她或許不會察覺我被綁架的事情吧!”我心里想著,我們的婚姻,
如同一場匆匆的戲劇,結(jié)婚兩年,加上結(jié)婚那一次,也僅僅只見過四次面。
我的妻子叫葉君七,比我大三歲,這是我對她僅有的了解,其他的,
如工作、家庭都一概不知。我們兩個是隱婚,我對她一見鐘情,
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刻伸出援手,她那強烈的責任感促使我們步入婚姻的殿堂。身為明星,
我的經(jīng)紀公司不會允許公開這段關(guān)系,但她似乎比我更不愿讓人知曉,因此,
我們的秘密婚姻,除了我們自己,連雙方父母都被蒙在鼓里,這也是她要求的。
結(jié)婚的第二天,她就不知所蹤了!一失蹤就是半年。想想就很生氣,可誰讓我對她一見鐘情,
非她不可呢!她第一次回來是凌晨,回來得毫無動靜。那天,我沒有出去拍戲,
莫名地早早就醒了,一出房門便看到餐桌上放著幾片面包,而她已經(jīng)吃完,準備出門。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巨大的驚喜讓我心跳加速,全身都有些激動地抖,
說話聲音也顫抖起來。“昨夜!沒打擾到你吧!”她淡淡地回答,繼續(xù)穿著衣服。
“不會……”我恨不得她能吵醒我!這樣我們就不會錯過這難得的時光。
看著她又要出門的動作,我焦急地跑到她身邊,“你要出門?”“嗯!”“這次多久?
”“不知道!”“那……”我很郁悶,憋了好多話,最終,“我們還沒有聯(lián)系方式,
我們加個微信吧!”“我沒有微信!”她怔了一下。她第二次回來是三個月后,
凌晨十二點多。那時快要過年了。我從家里的攝像頭里看到她回來了,
急忙慌地撇下工作跑了回來。好在這次是在本市,又是深夜不堵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家。
輕輕地打開門,柔和的月光下,她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覺,身體如標槍般筆直,
雙手輕搭在身側(cè),仿佛連睡夢里都繃著根弦。那一瞬間,心像是被什么撞擊到,
柔軟得一無是處。“怎么睡這里了?”我小聲嘀咕著跪在沙發(fā)前,盯著她睡著的臉半晌,
卸下了醒著時的清冷,雖然不是那種艷麗奪目的容顏,卻是獨有一種美。嗯,
是讓我一眼就淪陷,魂牽夢縈的人。“也不知道蓋被子!”我這幾天不在家,暖氣都沒開,
雖然不是太冷,但還是不暖和的,這樣睡容易生病。輕輕地抱起她,看著那么瘦的一個人,
竟然還挺砸手!我勾嘴笑笑,輕輕地把她放到臥室的床上,輕輕地蓋好被子,
又輕輕地吻上她的睫毛……目光再次劃過那張臉,我慌亂了。“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開門的時候。”她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眼底里卻漾出了笑意,若燦爛星河,
在黑夜里閃閃發(fā)光。突然覺得耳根后一熱,瞬間騰滿整個臉頰,我竟然不爭氣地臉紅了!
就這樣愣怔半晌,她勾勾唇,眼底笑意更濃,雙手一把攬住我的脖頸:“一起睡!
”真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快要十點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走的,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發(fā)呆。看了一眼手機,發(fā)現(xiàn)有一條信息,
是一個叫“微光”的微信昵稱:“這是我的微信號,有事情就留言,看到了一定會回。另,
不要在家里裝攝像頭!”看看已經(jīng)被她拆下來扔在桌子上的攝像頭,陰霾一掃而光。所以,
她是把我上次說的話記心里了,刻意注冊了微信號回來告訴我的!
第三章:單向?qū)υ捒蛩x開后的時光被拉得格外漫長。閑下來的時候,
我每天都會給她發(fā)信息,對話框里每日早晨都跳躍著雀躍的早安,
這是我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情路邊偶遇的云絮都要裁下一角分享,
廳、拍戲遇到的問題、沒有通告的時候想去哪里玩兒、學做了哪一道菜想做給她吃……最后,
每晚都會化作一句:我想你了!就像一種儀式感,沒有就不是完整的一天。
從春櫻落盡到冬雪初霽,八百多個晨昏在等待的褶皺里悄然褪色。我輕嘆一聲,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翻看著早已堆積成幽深的峽谷的聊天記錄。日升月落間,
我發(fā)出的每一條信息都墜落在永恒的靜默里,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閃即逝,不留痕跡。
冰冷的屏幕上,消息記錄里,只有我單方面的問候和分享。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我輕聲自語:“你在哪里?是否也在仰望同一片星空?
”話語在夜風中飄散,沒有回響,沒有回應。直到后來,
她“失蹤”的一年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那是一個普通的清晨。當?shù)谝豢|陽光終于刺破云層,
整條街都明亮起來。仿佛那些浸在晨霧里的、結(jié)著霜的故事,
都在此刻蒸騰成暖融融的煙火氣。我拿著剛在煎餅攤上買的早餐,走在去劇組的路上,
一邊吃一邊給她發(fā)信息。
突然一個毫無預兆的重磅消息彈出:國家軍隊已于今日凌晨正式進駐琉璃島,
掌管一切軍事與政治活動。我迅速點開消息,指尖輕觸新聞應用。新聞中,軍車緩緩駛?cè)耄?/p>
整齊劃一的隊伍步伐鏗鏘。士兵們身著筆挺的軍裝,胸前的徽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們的眼神堅定而明亮,挺拔的身影那么堅毅,那么令人安心,仿佛一座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街道上,人群如潮水般涌動,男女老少,各行各業(yè)的人們紛紛走出家門,
匯聚成一股股歡騰的海洋,只為親眼見證這一莊嚴而神圣的時刻。
整個城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凝聚,
人們在這一刻找到了共同的情感紐帶——對回家的向往。不過片刻,這則消息如潮水般涌來,
迅速覆蓋了整個屏幕。整個大夏國似乎在這一刻共鳴,震顫著,回響著。街道上,巷弄間,
人們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篝火,熱烈而高漲。吶喊聲此起彼伏,人們高聲歡呼,
那聲音穿透云霄,震撼人心。那種從心底涌出的喜悅,它在每個人的臉上綻放,
在那揮舞的手臂中傳遞,在那些跳躍的腳步中回響。這一切發(fā)生得都太過突然!這一刻,
不僅是歷史的瞬間,更是情感的釋放,是幾十年來期盼與夢想的匯聚。這片土地,
終于在這一刻,與祖國的心臟同頻共振。“老婆,你看到消息了嗎?琉璃島回家了,
我們的國家,統(tǒng)一了!”我熱淚盈眶,顫抖著發(fā)出消息,即使知道不會有回聲,
但依然想將這一刻的心情與她分享。僅僅兩個小時之后,大夏國的官員們迅速而有序地進駐。
他們的身影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忙碌,掌管著政務(wù),清理著官場。
自治區(qū)的設(shè)立如同新芽破土,迅速而充滿生機。在這片土地上,大夏國的旗幟在微風中飄揚,
它的顏色鮮艷而堅定,如同晨光中的希望。這一切,都在無聲中發(fā)生,
卻又如同春雷般震撼人心,為這一年即將到來的春節(jié)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與喜悅。
世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翻開了新的一頁。一晃又兩個月過去了,陽春三月,東風執(zhí)筆,
為山河點染新妝。熱情依然沒有褪色,這個無聲的回歸,在世界上也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將那些別有居心的國家毫無預兆地掀翻在沙灘上。
大夏國全新的作戰(zhàn)思維和體系刷新了他們的認知。他們不甘、惱怒、驚恐,
兩個月來在國際舞臺上,指責和威脅此起彼伏。經(jīng)濟封鎖的聲明如同冬日的寒風,
冰冷而刺骨。武力的威脅則如同遠處的雷鳴,隱約而充滿威脅。然而,
大夏的航艦在海面上堅定地航行,不因任何威脅而退縮。而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
網(wǎng)友們的“歡迎回家”從來沒有斷過。那些惡意攻擊分裂的言語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大量出現(xiàn)時,
被全國網(wǎng)友好生“勸退”。在民族利益和國家利益方面,
我們的每一位國民就從來沒有猶豫過。3月26日,是我的生辰,
在3月25日的晚上的那句“我好想你”發(fā)出去沒多久,手機信息響了,
我怎么也沒想到是她回的信息:“知道了!明天到家!”混沌的睡意瞬間消散,
我?guī)缀跏菑椬饋淼摹V讣忸澏吨鴮⑹謾C舉到眼前,反復揉搓眼眶確認。泛著冷光的屏幕上,
那條凌晨零點十四分的信息真實存在著:“老婆,一年又兩個月零13天了,
你終于回我信息了(哭的表情),我都快以為我娶了個幽靈老婆。”雖然有一點抱怨,
但還是掩飾不住內(nèi)心巨大的喜悅:“你什么時候到家,我接你?”“明天是我的生辰,
她或許是回來為我慶生的。”在這一瞬的時間里,
我的腦海里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個想怎么過這個生日的計劃,同時手也沒閑著,
訂機票、請假、收拾行李……過了好久,手機屏幕閃動,“明天晚上九點!不用接!
”上午九點到家,我直接從機場殺到超市,買了一堆食材,從中午忙到了晚上,點了蠟燭,
醒了紅酒,等著她回來。分秒不差。當木門輕響的剎那,晨昏線在記憶里搖晃,
她攜著經(jīng)年的風霜立在玄關(guān)。眉眼依舊,卻添了幾分陌生,像褪色的信箋洇開新的墨痕。
我張開雙臂將思念具象成擁抱,“你終于回來了。”感受到她瞬間的僵硬,如同驚飛的蝶翼,
我松開她遞去軟底拖鞋:“煨了山藥排骨湯,先洗手吃飯。”此刻時針墜入銀河,
我們將在月華中拆解往事的繭,分秒必爭地縫補錯過的晨昏。積攢了滿腹的絮語要向她傾吐,
那些在長夜里反復咀嚼的疑問亟待解答。而最重要的告白,要化作千萬顆星辰綴滿她的夜空。
她將外套掛在衣架上,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生日蛋糕,“今天你生辰?”眼中有著錯愕。
“是啊!”看得出來,她并不曉得,雖然有些失望,“你說巧不巧,正好你回來了。
”“抱歉,沒給你準備禮物!”她僵在了門口,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我溫柔地笑著將她拉到餐桌前坐好,“在我生辰這一天,
見到了我一年多沒見的老婆,你說是不是最好的禮物。”“抱歉!”她又說一句抱歉,
有些局促地挪了挪身體,我知道她抱歉的是這一年多的“失蹤”。隨后,
見她起身從外衣兜里掏出一樣東西遞過來。“這是……”我疑惑,看向她手中的物件,
是一枚彈頭,用一根銀色的鏈子串著,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森冷的光芒,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生辰快樂!”她猝然將金屬的涼意按進我掌心,指尖仿佛還沾著未褪的槍油。
銅彈銹色里浮出刀刻的“七”字,是她的名字,他的“妻”子!愉悅襲上心頭,
過去的思念之苦在此刻都化作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先吃……”飯吧~第四章:暗語中的生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電話聲打斷,
約莫能聽出來是一個男人打來的,只是幾秒鐘的對話,她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我有急事,得走了!”說著便開始換鞋。“不是,你這剛回來!
”我的血液一下子沖到面門,“明天再走不行嗎?”“抱歉!”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指尖猛然陷進掌心,我攥住她即將抽離的衣袖,指節(jié)洇出青白:“別走。
”聲線里浮著連自己都陌生的顫,分明看見自己鏡中失態(tài)的模樣,
可理智的弦驟然繃斷在喉間。四百多個晝夜僅凝成四枚薄薄的剪影,
時針轉(zhuǎn)過不足兩圈的交疊。“就這一夜。”字句在齒間輾轉(zhuǎn),褪去所有精心排練的體面,
此刻我只想拽住眼前真實的溫度,算不算貪心?她一把甩開我的手,繼續(xù)系著鞋帶,“別鬧,
有急事!”“多急?陪我過一個生辰也不行嗎?”我壓抑著內(nèi)心的波浪,
“我昨晚連夜從劇組趕回來,今天整整忙活了一整天。”看著自己張羅的一桌子的飯菜,
感覺自己像個笑話。“真的很抱歉!”她沒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拿起大衣準備出門。我想,
她大概是一個不會甜言蜜語的人吧,哪怕她哄哄我,撒個嬌,我就不會那么生氣。
看著她開門的身影,我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我們離婚吧!
”潮濕的霉味突然被刺眼的白光撕碎。我蜷縮在角落里,
聽見軍靴碾碎碎玻璃的聲響正沿著走廊逼近。思緒慢慢回籠,或許,
那一次就是我們最后的交集吧!如果早知道是現(xiàn)在這番光景,
也不會想帶著“離婚”的悔恨離開這個世界。這是第一次審訊。“你妻子的名字。
”金屬臺燈被重重砸在審訊桌上,帶起的風掀開我額前的碎發(fā),
在空曠的破舊工廠里引起陣陣回聲。面前穿黑色戰(zhàn)術(shù)服的男人用槍管挑起我的下巴,
戰(zhàn)術(shù)手套上的血腥味鉆進鼻腔。目光凝著他領(lǐng)口第三顆紐扣的劃痕,我緩慢搖頭。
男人猛地揪住我的頭發(fā)往鐵桌上撞,我聽見自己喉嚨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黏稠的血液順著裂開的嘴角滴落在對方锃亮的軍靴上。“你該慶幸boss要活的。
”男人甩開我時,頸側(cè)青筋在夜視儀勒痕下突突跳動。
我盯著他戰(zhàn)術(shù)背心上被磨褪色的骷髏標志,
突然想起三個月前在暗網(wǎng)流傳的某段屠殺視頻——代號“血色黎明”的雇傭兵團。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我保持清醒。“你妻子的名字!”男人聲音比上一次危險許多。
我啐了一口口中的血水,拷打如期而至。他們始終沒在我身上留下致命傷,
精準避開腎臟位置。當那個戴骷髏面罩的劊子手揮動高壓電棍時,
我甚至能通過他肌肉收縮的幅度預判擊打軌跡。猛然間,一股蠻力將我提起。
反銬的金屬手銬深深咬進腕間,鐵腥味混著血腥在齒縫蔓延。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發(fā)絲被粗暴向后拉扯,迫使我在破碎視野中聚焦——閃爍的環(huán)形補光燈刺痛了我的瞳孔。
他們竟在實時直播這場暴行!“說!你妻子的全名、軍銜、番號。
”他的膝蓋緊緊住我抽搐的脊梁,仿佛要將我最后一絲力氣擠出體外。戴著戰(zhàn)術(shù)手套的右手,
沾染著致命的血腥,緊緊扣住我的下巴。突然,他粗暴地揪起我的頭發(fā),
將我流血的顴骨狠狠壓在監(jiān)控鏡頭那血紅色的玻璃罩上,意識在劇痛中浮沉,
那冰冷的觸感和血液的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視線在血霧里漫開,
我放任自己像破布般搖晃,齒縫間卻咬緊沉默。“長官,他的臟器已經(jīng)開始滲血。
”新加入的聲音帶著藥箱碰撞的輕響,雇傭兵制式皮靴停在我旁邊,拿出一只注射器,
“普通人承受閾值上限是72小時——而這才第49小時。”終于,暴力停了下來,
瞪了我兩眼轉(zhuǎn)而對著鏡頭惡狠狠地說:“我知道你們在看!這只是開始!給你4個小時,
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否則就等著給他收尸。”直到第三次聽見他們提及我的妻子,
才驚覺這場綁架或許從來與我無關(guān)。只是,我知道的還沒有他們多。我苦笑,
口中腥膩的血液泛起了酸。醫(yī)用橡膠撕裂聲中,針頭反射著監(jiān)控紅光刺到眼前。
我本能后縮的剎那,戴著口罩的藥箱傭兵突然鉗住我脫臼的腕骨,染血的繃帶下,
以摩爾斯碼節(jié)奏叩擊動脈:“ .-. . ...- .”(存活密碼)我驚愕地抬起頭,
看到他藍色的眼眸中閃爍出的異樣光芒。“亂動會扎穿橈神經(jīng)。”他冷著臉抽出針管,
“放心,這只是葡萄糖,你還有用,不會輕易讓你死。”男子的聲音非常冷清,卻也好聽,
意外地讓我安了心。第五章:血色黎明我重新墜入黑暗的囚籠,
傭兵醫(yī)生注射的葡萄糖混合著鎮(zhèn)痛劑在血管里游走。藥效如同浸泡在溫水中的銹鐵,
暫時緩解了虛脫的震顫,潰爛的傷口不再灼燒神經(jīng)。當審訊室的鐵門最后一次撞擊門框,
比黑暗更濃稠的寂靜漫過。我把自己折疊成墻角的陰影,指甲在水泥地面劃出斷續(xù)的刻痕,
那些剛剛被釋放的線索正在拼圖般重組,原來那些飄散在婚姻褶皺里的謎團慢慢清晰成型。
這一刻,我忽然理解了,釋懷了,也更后悔了。而我,好像也給她闖了個天大的禍。
越是明白,越是想她,也越是害怕。害怕堅持不到再見她一面,害怕因為我讓她陷入險境,
害怕那句“離婚”成真,害怕……害怕的事情好多,件件與她有關(guān)。如果,如果能活著,
我要跟她道歉,跟她說好愛她,說不要離婚,就算她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也不需要她的陪伴,
我會乖乖地在家里等著她回來,哪怕是只有片刻的歡愉。淚不知不覺地流下,
以前總覺得等待日子里的思念是痛苦的,可真到了此刻,才體會到什么是刻骨銘心的愛,
什么是錐心刺骨的痛。時間的刻度在昏暗中無聲爬行。當鐵門鉸鏈發(fā)出銹蝕的嘶鳴時,
突如其來的強光刺痛了早已適應黑暗的瞳孔。我被兩名傭兵反剪雙臂拖出囚室,
作戰(zhàn)靴碾過水泥地的碎響在空曠廠房里層層回蕩。直播鏡頭亮起的瞬間,
成千上萬的人涌進直播間。彈幕狂歡在監(jiān)控屏上炸開,
那些跳動的字符像毒蛇吐信般纏繞著整個空間。肆無忌憚地暴力!赤裸裸地挑釁!
“告訴我想知道的,就放你回去!”這次換了思路。
傭兵首領(lǐng)的匕首泛著亞光涂層特有的暗藍,冰冷的鋒刃游走過我痙攣的喉結(jié),
“你的國家已經(jīng)放棄你了,只有跟我們合作,你才能活。”我閉著眼睛,默不作聲。
我相信自己不會被放棄,而我更不會背叛國家。傭兵首領(lǐng)忽然用刀背狠擊我的顴骨,
腥甜在齒間漫開時,皮肉與金屬碰撞的悶響傳進耳中。“你要明白,
BOSS不會對你一直忍下去。”頭發(fā)被狠狠地往后揪,我被迫抬頭,
鏡頭補光燈在他瞳孔里燒出兩團幽火:“你猜你的國家在你和我想要的東西里面會選擇什么?
”衛(wèi)星電話的蜂鳴聲切割著凝固的空氣,他把通訊器抵在我滲血的嘴角,
“4個小時就要到了,你們想好選什么了嗎?”加密通訊器突然爆發(fā)的電磁雜音中,
傳來令人心安的聲音:“必須明確指出,你們所索求的東西并非我國所持有。
我們以最嚴肅的態(tài)度要求立即停止針對我國公民的一切暴力行徑,
同時嚴正警告任何將平民作為談判籌碼的企圖,此等行徑有違國際人道主義原則,
必將招致國際社會的共同譴責。”即便經(jīng)過電子扭曲,
仍能聽出外交部危機處理組特有的冷硬韻律。“那就是不要他的命了!”暴徒突然發(fā)難,
怒吼著將我的頭猛地撞到桌子上,又迅速地拽起來,朝向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