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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跪在地上擦地板,一個挺著肚子的女人按響了門鈴。
她說她是我老公外面的女人。
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四個月了,希望我能成全她,連帶著成全她的孩子。
我強壓著心底的起伏神色復(fù)雜的看向她,“你真的愿意代替我待在宋一澤身邊嗎?”
“我愿意。”
“不會后悔?”
她的眼神異常堅定,“永不后悔。”
確定了她的決心后,我二話不說離開了家。
她不知道,我的老公宋一澤有極端變態(tài)暴虐人格……
雖然他在外面?zhèn)窝b得彬彬有禮衣冠楚楚,但回到家后,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洗澡間熱氣騰騰的水汽里,宋一澤抬腿踹倒了衣服被扒光的我。
我下意識抱住腦袋。
游蛇一般的鞭子毫無意外的以鋪天蓋地的姿態(tài)抽向我。
密密麻麻的疼在身體各處蔓延開來。
雖然我極力咬牙忍耐,但最后還是忍不住慘叫出聲。
在我的慘叫聲里,鞭子揮舞地更快了。
五分鐘后,渾身血肉模糊的我癱軟在洗澡間地上的水污里,哆嗦著嘴唇問宋一澤究竟怎樣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
宋一澤一臉嘲弄地笑著。
他用那支42碼的臭腳挑起我的下巴,獰笑著道:“老婆,你又不乖了哦——”
“你怎么總想著離開我呢?”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是我的妻子,我就永遠不可能放過你!從決定嫁給我做妻子的那一天開始,你的身體和靈魂就全部屬于我了哦——”
可我真的撐不住了。
結(jié)婚三年。
一千零九十五天。
我?guī)缀趺刻於忌钤诎ご蚺c即將挨打的煎熬里。
一開始我的身體還算健康。
可在宋一澤日復(fù)一日的折磨摧殘下,我身體的各個器官都出現(xiàn)了毛病。
尤其是心臟。
它近來總是莫名其妙的疼。
有時候還會毫無征兆的猛跳幾下。
當(dāng)它開始猛烈跳動的時候,我會心口發(fā)緊,渾身難受,喘不過氣。
我告訴宋一澤我的這種情況。
我說再不給我治療我可能會死。
可宋一澤怎么可能會送傷痕累累的我去治療?
接連五次在他的折磨中昏倒后,宋一澤終于意識到我隨時可能會掛掉。
他很難得的讓我休息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