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明天...要不要一起晨跑？"白雨晴本想拒絕，

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好啊，幾點？""六點半，樓下見。"關上門，白雨晴靠在門上，

心跳加速。她不該這樣的，不該對一個比自己小六歲的男孩產生這種感覺。

但當她看向客廳里丈夫的遺像時，心中竟不再有往日的刺痛，只有淡淡的懷念。

5 情愫暗生清晨六點半，白雨晴準時下樓。程默已經等在門口，穿著灰色運動服，

額前的碎發被晨露微微打濕。"早。"他遞給她一瓶水，"睡得好嗎？"白雨晴點點頭。

她昨晚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程默在廚房里專注的眼神。兩人沿著小區慢跑，

初夏的晨風帶著花香。程默配合著白雨晴的步調，時不時說些公司的趣事逗她笑。"小心！

"突然，程默一把拉住白雨晴的手腕，將她拽向自己。

一輛自行車幾乎是擦著白雨晴的衣角飛馳而過。她因慣性跌入程默懷中，

臉頰貼在他汗濕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沒事吧？

"程默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明顯的擔憂。白雨晴抬頭，發現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程默的睫毛上掛著細小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她突然有種沖動，

想伸手擦去他額頭的汗水。"我沒事。"白雨晴慌忙退開，手腕還被程默握著，

傳來陣陣灼熱。程默似乎也意識到失態，立刻松開手："那個...要不去喝點東西？

我知道前面有家不錯的豆漿店。"豆漿店里，兩人對坐著吃早點。程默講起他大學時的糗事，

逗得白雨晴忍俊不禁。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形成一小塊溫暖的光斑。"你笑起來真好看。

"程默突然說，"應該多笑笑。"白雨晴一怔，

低頭攪動豆漿："志明...我丈夫也常這么說。"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程默輕輕握住她的手："對不起，我不該...""沒關系。"白雨晴深吸一口氣，

"其實...這一年多來，今天是第一次有人讓我真正笑出來。"程默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了。回小區的路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