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做好了全家人的飯菜,盛好飯,別人都沒有事,可是李悅容卻鬧肚子了,還直接進了醫院……
兩人一起出去,李文靜先回家了,李悅容回來的時候外面下著漂泊大雨,關鍵門還從里面鎖著,她怎么敲也敲不開。
李文靜在自己房間里面睡大覺,李悅容卻因為進不了門,又淋了雨,直接發燒了……
李悅容被街上的二流子堵住調戲,可是沒過幾天,那個二流子就對著李文靜表白……
最后的結果就是,李文靜最終還是被李家趕出了家門……
被趕出門的李文靜被人販子給盯上了,直接打暈,被賣進深山里,一輩子也沒有出來。
大山里面因為親密娶不上媳婦的人家多的事,家里兄弟好幾個的,都是幾人湊錢,買一個媳婦,幾人一起用。
買李文靜的那一家兄弟五個,再加上他們還有一個爹,可想而知李文靜過的是什么日子。
她原本以為自己被拐賣是因為運氣不好,可是到死了遇到系統才知道,那些人販子也是李悅容找來的,也是她讓人販子將她賣進大山里面的。
這里面還有自己未婚夫劉成的參與。
當時系統問她想不想重生,她連想都沒有想就說“想!”
系統告訴她,只要她努力做任務,圓滿的完成九百九十九個任務,自己就可以重生,回到可以有機會改變一切的時候。
她跟系統簽訂契約以后,系統帶著她穿梭在各個世界,努力完成任務。
還好,系統沒有騙她,在她圓滿的完成九百九十九個任務后,系統給她留下一個隨身靈泉種植空間后,就跟自己解綁了,去尋找下一個宿主了。
好不容易重生的她,也不想走上一世的老路了。
既然李家她待不下去,那她就下鄉去,現在不是提倡廣大青年下山建設農村嗎?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李文靜也不拖拉,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當然了,這個家里自己也就只能夠拿走她的衣服,別的她是不配拿走的。
這衣服還是因為她穿過,害怕李悅容回來看見傷心,不然就連這些衣服她也是拿不走的!
“噠噠噠!”
王金菊敲了門以后,也沒有等李文靜回答,直接推門而入:“劉成來了,就在樓下,他說想要見見你!”
劉成,李文靜的未婚夫,從小就訂下的那種。
兩家人也住在同一個家屬院,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也不過分。
本來說好等兩人一到十八周歲就領證結婚的。
李文靜很清楚他這會來是干什么的!
她嫌棄地撇了撇嘴,真是想不通自己上輩子是不是被屎給胡住眼了,居然會喜歡上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只能說還是她見的男人實在太少了,才會認為那樣的人會是良配,會成為她的依靠。
見識過了那些任務世界里的優秀男子,再看劉成,真的啥也不是。
李文靜直接下樓。
劉成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轉過頭看向她。
“靜靜,實在對不起,我也是今天才聽說了你的事情,你一定很難過吧?”
已經死過一次的李文靜,早就不對李家人抱任何的希望了,所以說難過,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
李文靜還沒有回話,劉成就自顧自的繼續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難過,畢竟我也是真的很心疼,可是我們兩個以后,一個在東北的鄉下,一個在京都,這相隔幾千公里的距離……”
李文靜聽見這話,真的被氣笑了。
這踏馬的真的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啊!
搞得他好像有多深情一樣,自己上輩子怎么就沒有發現這一點,還相信了他的鬼話呢?
自己在一邊傷心難過,人家就已經跟李悅容快快樂樂的談起來戀愛。
李文靜也想惡心一下這個渣男,拿出了自己在任務世界影后的演技,很快雙眼噙滿淚水。
語氣略帶哭腔道:“劉成,爸爸媽媽不要我了,以后這里再也不是我的家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回鄉下去,你是愛我的對嗎?我們結婚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年齡不夠,可是劉叔叔一定會有辦法的對嗎?只要我們兩個結婚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擔心兩人分隔兩地的問題了!”
劉成聞言向后退了一步:“這不行,會違反規定的!再說了,你也沒有工作!”
“你要是覺得為難的話,那我去打電話,求求我大哥,他有認識的人,改個年齡還是可以做到的!還可以讓他幫我暫時找一個臨時工的工作!劉成,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劉成知道,李文靜只要去求李永剛,那么李永剛一定會想辦法幫助李文靜的,那么到時候他就一定要和李文靜結婚了。
可是他不想跟李文靜結婚啊!
這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算……還是……還是算了吧!大哥現在正在上升期,你肯定也不希望大哥為了你而犯錯誤吧!這樣會毀了大哥一輩子的,你肯定也不忍心對嗎?”
李文靜看著他這個樣子,呵呵笑了兩聲道:“劉成,你承認自己想甩了我這個鄉下丫頭就這么難?兜了這么一個大圈子,不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你也可以落一個好名聲嗎?”
“是不是怕別人說你是陳世美……”
劉成聽著李文靜要戳破他心里那一點點小九九,連忙出聲打斷道:“靜靜,你不要瞎說,我根本就沒有這樣想過!”
“想要證明你不是這樣的人很簡單啊,那就跟我結婚啊!”
劉成聞言,再也裝不下去,直接原形畢露:“李文靜,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就是不合適,我一個鋼鐵廠干部的子弟,你一個鄉下的泥腿子,你覺得你哪一點可以配得上我?你要是識趣一點,就趕緊滾回你的鄉下去,也不要再來糾纏我,更不要再提婚約,你這樣的鄉下泥腿子,也只陪嫁鄉下泥腿子……”
“啪!”
劉成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他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憤怒地看著打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