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把她們招呼去了自己的房間,渡一個也是渡渡一群也是渡。謝沉晚上過來的時候,
撞見我在發消息。我見他額頭冒著虛汗,快步上前,一把將手機奪了過去。“身體還沒好,
玩什么手機。”他嘗試解鎖,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幾下,屏幕依舊暗著。他忘了,
密碼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他有些不耐,最終還是把手機丟回給我,
大約覺得我如今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早點休息。”他撂下一句,轉身離開。病房里的電視,
正播放著一則本地新聞。畫面上,謝沉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意氣風發。他身邊,
是容光煥發的莉娜,以及她那幾個同學。
新聞的標題是:“慈善家謝沉先生的大愛無疆:跨越種族的國際援助與文化共融”。
主持人用激昂的語調,盛贊謝沉的善舉,說他促進了文化的交流與理解。鏡頭切換,
莉娜依偎在謝沉身旁,對著鏡頭巧笑倩兮。“沉哥一直教育我們,眾生平等,愛是沒有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