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統治末世六十年的喪尸皇,某天生啃腦花時穿成了仙俠虐文女主。
正道男主冷漠倨傲:「你一介魔教妖女,怎配與我成婚?」剛恢復人腦的我思索片刻,
果斷伸手掏出了他的內丹。這個世界沒有晶核,內丹就湊合著吃一下吧。
01"咔嚓——"清脆的碎裂聲在死寂的廢墟中格外刺耳。
我捏碎手中最后一塊七階喪尸晶核,粘稠的腦漿混合著暗紅色能量液順著指縫滴落。
作為統治末世六十年的喪尸皇,這是我每天最享受的早餐時刻。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異能者首領,最終都化作了此刻在我掌心碎裂的能量結晶。"陛下,
東區又發現三個反抗軍據點。"我的親衛隊長單膝跪地,腐爛過半的臉上帶著狂熱崇拜,
"要全部屠滅嗎?"我漫不經心地將晶核殘渣彈開,紫黑色的能量在指尖流轉:"老規矩,
投降的做苦力,反抗的...做成晶核。"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整片天空被染成血紅色。就在我準備舔舐手指上殘留的能量時,
一股前所未有的空間波動突然襲來。眼前驟然一黑,我條件反射地揮出利爪,卻抓了個空。
再睜眼時,漫天黃沙變成了青山綠水,腐臭的末世空氣被一種奇異的能量流取代。
我下意識深吸一口氣,那些被稱為"靈氣"的能量如同最高品質的晶核般涌入體內,
舒服得讓我渾身戰栗,每一寸肌膚都在貪婪地吸收著這美妙的能量。"墨璃殤,
不過是一朵血梧花,你究竟要鬧到何時?"一道刺耳男聲打斷了我的享受。轉頭看去,
白衣男子劍眉星目,腰間玉佩流光溢彩,本該賞心悅目,
偏偏那張嘴喋喋不休:"清冉從不曾因你是魔教中人而輕視你,
如今不過是要一朵用來救命的花,你竟如此狠心!"我歪了歪頭。
新長出來的腦子還在適應這具身體,
但本能告訴我——這家伙比末世里那些聒噪的變異烏鴉還煩人。更讓我不爽的是,
記憶中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居然對這個男人癡心一片,
甚至不惜用心頭血培育靈藥供他的白月光療傷。"啪!"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帶著我三成力道,
白衣男子像斷線風箏般飛出十米開外,重重砸在山壁上,震得整片山崖都在顫抖。
熟悉的悶響讓我愉悅地瞇起眼,在末世,我的屬下處理人類時經常發出這種聲音。"墨璃殤!
你這毒婦竟敢傷我!"他狼狽爬起,華貴白衣沾滿塵土,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我蕭家乃正道魁首,絕不會娶你這么個蛇蝎心腸的魔教妖女!"我緩緩走向他,
每步落下都在地面留下腐蝕的紫黑色腳印。作為喪尸皇,我習慣用威壓直接交流。
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出,方圓百米的草木瞬間枯萎,幾只飛鳥直接從空中墜落。「有事?」
我將意念強行灌入他腦中,同時釋放出一絲皇級威壓。"噗——"蕭逸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面色慘白如紙,七竅都滲出細小的血絲。強行傳音對普通人類來說無異于酷刑,
更何況我還附贈了點"小禮"。看他癱軟在地的狼狽樣,我轉身離開。
腦中零碎的記憶指引我前往一座暗紅色小樓——原主的住所。沿途所見讓我越發興奮,
這個世界靈氣充沛,修士們體內流動的能量比最頂級的晶核還要純凈。
我的舌尖不自覺地舔過尖銳的犬齒,已經開始盤算要如何"品嘗"這些美味了。
02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股陌生氣息撲面而來。我指甲瞬間暴長十厘米,泛著幽幽紫光,
在昏暗的室內劃出數道殘影。"誰?""阿璃怎么變得如此暴躁?"陰影中走出一名男子,
蒼白手指輕描淡寫格開我的攻擊。他膚色慘白如尸,卻生得妖冶絕倫,
殷紅如血的唇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漆如墨的長發無風自動。危險!我渾身細胞都在尖叫。
這男人給我的壓迫感,堪比末世里那些變異到極致的超級喪尸王。更可怕的是,
在他身后隱約浮現著無數扭曲的鬼影,每一道都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氣。
"下月十五秘境開啟,別壞了本座好事。"他冰涼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恰到好處地讓我感到疼痛卻無法掙脫,指甲幾乎要刺入我的皮膚,
"聽說你今天打了蕭家的小子?"我迅速檢索原主記憶,單膝跪地:"屬下知錯。
"腦海中浮現出此人的信息——血煞魔君,魔教教主,修為已達渡劫期,
是個動輒屠城滅門的狠角色。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黑袍翻涌如活物,
隱約可見無數掙扎的人臉在其中哀嚎:"記住你的身份,本座能讓你當圣女,
也能讓你生不如死。"說完隨手拋來一個玉瓶,"吃了它,對你的傷有好處。
"直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完全消失,我才長舒一口氣,打開玉瓶聞了聞——是劇毒,
而且是能腐蝕丹田的那種。看來這位教主對原主也不怎么信任。我隨手將毒藥倒進花盆。
那株名貴的靈植瞬間化為一灘黑水。對著水鏡打量這具新身體。烏發雪膚的少女,
眼瞳偶爾閃過猩紅,暗紫指甲透著詭異的美感。最讓我驚喜的是,
這具身體竟然在自行吸收周圍的靈氣轉化為喪尸病毒,指甲和犬齒都在緩慢變異。"不錯,
比腐爛的喪尸軀體強多了。"我滿意地點點頭,
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和壓抑的啜泣聲03"砰!"我猛地拉開門,
倚在門上的白裙女子頓時摔了個狗吃屎,精心打理的發髻散亂不堪。"墨璃殤!
"蕭逸像護崽的老母雞般沖過來,臉上還帶著我留下的巴掌印,"清冉好心來看你,
你竟如此惡毒!"我挑眉看著這對"兄妹"。容清冉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
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逸哥哥,
是冉冉自己沒站穩...阿璃姐姐心情不好也是應該的..."“至于血梧花,
結節不愿便算了,畢竟是姐姐一番心血……”她說著又掉下幾滴"珍珠淚",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我直反胃。在末世,這種演技我見得多了,通常活不過三集。
因為我會親手撕碎她們虛偽的面具。蕭逸心疼地摟住她,對我怒目而視:"墨璃殤,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交出血梧花,我還可以考慮履行婚約!"我笑了。是真的笑出聲那種。
作為統治千萬喪尸的皇者,我需要個渣男施舍婚姻?更可笑的是,
他們居然以為我會在乎那朵破花?抄起被扯壞的門板,我掄圓了胳膊。
"咻——"門板破空而去。蕭逸慌忙祭出護體法寶閃身躲避,
卻見門板在空中詭異地拐了個彎——"啪!"正中后腦勺!蕭逸踉蹌幾步,
額頭重重撞上院中石桌,頓時血流如注。他那件價值連城的護身玉佩"咔嚓"一聲裂成兩半。
"逸哥哥!"容清冉尖叫著撲過去,手忙腳亂地往他嘴里塞丹藥,
轉頭望向我的淚眼中充滿了怨憤:"你知不知道蕭家是什么地位?你..."我活動著手腕,
緩步逼近。這具身體雖然不如喪尸軀體強悍,但操控物體這點小能力還是有的。更妙的是,
我發現這個世界的靈氣對喪尸病毒有極強的增幅作用,現在的我比在末世時還要強大數倍。
"你...你別過來!"蕭逸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終于露出恐懼之色,
"我父親是渡劫期大能,你若傷我...""咔嚓。"我踩斷了他掉落在地的佩劍,
俯身時瞳孔完全變成猩紅色。屬于喪尸皇的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再吵,
就把你的金丹挖出來當零食。"說著,我的指甲已經抵在他丹田位置。蕭逸兩眼一翻,
竟直接嚇暈過去。容清冉的尖叫卡在喉嚨里,整個人抖如篩糠,裙擺下滲出可疑的水漬。
真沒意思。我撇撇嘴,拎起兩人衣領,像扔垃圾一樣把他們丟出院子。轉身時,
我發現墻角有株通體血紅的植物。正是記憶中的血梧花,花瓣上還殘留著原主的心頭血氣息。
"用心頭血養百年?"我掐下一片花瓣嚼了嚼,甘甜中帶著鐵銹味。"味道還行,
當飯后甜點吧。"說著,我直接將整株花連根拔起,像吃零食般一片片撕下花瓣塞進嘴里。
每吃一片,就感覺體內的能量暴漲一分。04夜深人靜,我盤坐在屋頂,
瘋狂吸收著這個世界的靈力。作為喪尸皇,我發現自己能像吞噬晶核一樣吞噬靈力,
而且效率高得驚人。更令我驚喜的是,這個世界的靈氣與喪尸病毒產生了奇妙反應,
讓我的身體不斷進化。丹田處漸漸凝聚出一顆紫黑色的晶核,與末世時的喪尸晶核相似,
卻又融合了修仙者的金丹特性。我的指甲已經完全變成深紫色,在月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輕輕一劃就能切開堅硬青岡石。忽然,一道血色傳音符飄到面前,
炸開后化作教主陰柔的聲音:"三日后隨我去幽冥谷,取一件東西。記住,若再敢擅自行動,
本座不介意換一個圣女。"我捏碎傳音符,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取東西?恐怕沒那么簡單。
記憶中幽冥谷是十大禁地之一,谷中遍布上古禁制,渡劫期修士進去都九死一生。
這位教主明顯是想借刀殺人。不過沒關系,在這個世界,強者為尊。而我,
恰好很擅長做那個"強者"。正好借這個機會測試下我的新能力,
順便...嘗嘗高階修士的味道。月光下,我凝視著自己逐漸變成深紫色的指甲。這具身體,
似乎正在與我的喪尸本質完美融合...我能感覺到,
識海中那顆代表喪尸皇能力的晶核正在與丹田的金丹緩慢融合,產生著某種未知的變異。
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一小隊穿著與蕭逸相同服飾的男女迅速朝這邊趕來。
看來是來找場子的。我興奮地舔了舔尖銳的犬齒,正好拿他們試試手"蕭家?正道?
"我嗤笑一聲,從屋頂一躍而下,紫黑色能量在周身形成恐怖的漩渦,"很快你們就會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魔教妖女'。"當先沖進來的蕭家長老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我一把掐住脖子提了起來。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靈力正在飛速流失,
而我眼中的猩紅越發濃郁...05三日后,我站在幽冥谷入口,看著眼前翻騰的黑色霧氣。
教主一襲黑袍,蒼白手指間把玩著一枚血色玉佩。"阿璃,今日你要做的很簡單。
"他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孩子,"進谷,殺光所有活物,把最深處的幽冥珠帶出來。
"我瞇起眼:"所有活物?""包括其他門派弟子。"他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
"尤其是...蕭家的人。"我舔了舔突然發癢的尖牙。殺人?這可是我的老本行。
踏入幽冥谷的瞬間,濃稠的黑暗包裹全身。普通修士在這里五感盡失。
但對我這個習慣在末世黑夜狩獵的喪尸皇來說,簡直如魚得水。
"沙沙..."右前方三十米,有人踩碎了枯葉。我無聲地潛行過去,
看到一個藍衣少年正舉著夜明珠探路。他衣領上繡著蕭家的家徽——呵,冤家路窄。"誰?
"少年突然轉身,夜明珠照亮了我微笑的臉。"晚上好。"我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
在他松口氣的瞬間,指甲暴漲刺入他的咽喉。這具身體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爍。
仙門年輕一代的少年天驕。只可惜獨斷專行,不分青紅皂白就以「誅殺妖魔」
的名義屠戮了一頓百姓。墨璃殤趕過去的時候,襁褓中的嬰兒都未能留下。
"咕..."此時此刻,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我湊近他逐漸失去生氣的臉龐,
深深吸了口氣。修士的血液里靈力濃度是普通人的十倍,這味道讓我喪尸的本能都在戰栗。
"第一個。"我抽出手,任由尸體軟倒在地。指尖沾到的血液自動被皮膚吸收,
這具身體果然在喪尸化。接下來的獵殺如同游戲。我像幽靈般游走在黑暗中,
每次現身都帶走一條性命。有個女修臨死前捏碎了傳訊符,于是整個山谷響起了凄厲的警報。
"有魔修偷襲!""結陣!快結陣!"我蹲在樹梢,看著下方慌亂的修士們擠作一團。
他們背靠背結成劍陣,劍光在黑暗中劃出脆弱的防護網。這些昔日不可一世天之驕子們,
此時瞧著像一群受驚的兔子。我打了個響指,
地面突然隆起數十個土包——這是我在末世發明的"地刺陷阱"。
改良版的地刺上還附著了腐蝕性毒液。"啊!我的腿!""這刺有毒!"慘叫聲中,
我輕盈地落入人群。指甲如刀鋒劃過,帶起蓬蓬血霧。有個劍修咬牙劈來一劍,
我故意讓他砍中肩膀。傷口處沒有流血,反而像饑餓的嘴巴般蠕動著,
將劍刃一點點"吃"了進去。"怪...怪物!"劍修嚇得松手后退。真抱歉,
我不太喜歡這個稱呼。我拔出已經完全被吸收的劍,歪頭一笑:"謝謝款待。
"06當最后一名修士倒下時,谷底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一頭三眼巨狼沖破巖壁,
涎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腐蝕出一個個坑洞。"幽冥守護獸?"我挑眉。在它第三只眼里,
嵌著一顆幽藍色的珠子——正是教主想要的幽冥珠。出發前,我查詢了一下幽冥珠的用處。
可惜能找到的資料少之又少,翻遍古籍也只知道幽冥珠上有著很濃厚的神秘力量。
巨狼撲來的瞬間,我后仰下腰,指甲插入它柔軟的腹部狠狠一劃。
"嗷——"內臟嘩啦啦流了一地,但巨狼兇性更甚,轉頭就噴出一道毒焰。我躲閃不及,
左臂被燒得皮開肉綻。疼痛讓我興奮起來。多久沒遇到能傷到我的對手了?"再來!
"我主動沖上前,這次直取它第三只眼。巨狼抬爪拍來,我順勢抓住它的腳趾,
一個過肩摔將它砸進山壁。轟隆!巖壁坍塌的煙塵中,我掐住它喉嚨,
另一只手狠狠掏進那只詭異的眼睛。"噗嗤!"藍珠子入手冰涼,巨狼則抽搐幾下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