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養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的聲音沙啞，"這不是兒戲，小馨。

"她抬起頭，淚水模糊了她的妝容，卻讓她的眼神更加清晰："我知道。這一個月，

看到你和林悅在一起，我才明白...我受不了，哥。想到你要成為別人的丈夫，

我...我快瘋了。"她松開我的袖子，轉而捧住我的臉："我愛你，不是妹妹對哥哥的愛。

十年前你撿到我的那天，我就愛上你了。"我該高興的，這不正是我期待了十年的告白嗎？

但此刻，我卻感到一陣疲憊和憤怒。"那為什么是現在？"我推開她的手，

"為什么等我決定向前看了，你才說這些？"孫馨踉蹌了一下，

眼中的光芒暗淡下來："因為...因為我太懦弱了。我以為我可以看著你幸福，

但我錯了..."門鈴響了，打斷了她的懺悔。是林悅，她提前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個蛋糕。

"程遠？"她疑惑地看著我和淚流滿面的孫馨，"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孫馨迅速擦掉眼淚，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不，是我...我該走了。生日快樂，林老師。

"她抓起包沖出門去，留下我和林悅面面相覷。"你妹妹怎么了？"林悅擔憂地問。

我看著她單純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陣愧疚。林悅不該被卷入這場鬧劇，她值得更好的人。

"我們得談談。"我深吸一口氣，接過她手中的蛋糕，"關于...關于我們的未來。

"林悅的笑容凝固了，她似乎預感到了什么，眼睛里的光芒一點點熄滅："你...不愛我，

是嗎？"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愛林悅嗎？或者我只是愛上了被愛的感覺？

而孫馨...我真的能相信她這次是認真的嗎？"對不起。"這是我唯一能說的話。

林悅的眼淚無聲地滑落，但她很快擦掉了："是她，對嗎？你妹妹...你們不是真的兄妹。

"我沒有否認。林悅點點頭，轉身離開前最后看了我一眼："我希望你幸福，程遠。真的。

"門關上的聲音在空蕩的公寓里回響。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林悅帶來的蛋糕，

上面寫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