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冉出生時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被父母丟棄在孤兒院門口,善良的院長發現并救了熙冉,
熙冉自此在孤兒院頑強的活著,利用自己臉蛋的優勢在底層討生活。
熙冉在小的時候便已經是個美人坯子,院里的人因為這張漂亮的臉蛋都很喜歡他,
有什么好的食物都先給熙冉吃。可就算這樣,熙冉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
因為孤兒院實在是太貧窮了。熙冉為了填飽肚子,抓住一切向上爬的機會,
當看到有錢人前來資助孤兒院的時候,熙冉利用這張漂亮的臉蛋在有錢人面前裝乖,
給這對不孕不育的夫妻留下好印象,成功被豪門領養,成為這對有錢人唯一的孩子。
快樂舒適的生活到熙冉成年后因心臟病復發而結束,熙冉為了舒適的豪門生活,
在系統找他交易時答應了下來,任務報酬是一顆符合熙冉的心臟,
以及重生到熙冉死亡前的一段時間。這是祂的記憶。晨光熹微,
日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在潮濕的土地上,也撫摸到了好夢的熙冉。熙冉躺在柔軟的床上,
身穿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一雙光潔修長的美腿從裙下露出,把綢緞的被子緊緊的夾住。
一陣微風透過窗戶傳進來,帶著淡淡的涼意,熙冉的腳趾受涼后忍不住的蜷縮,
不經意的夾住了綢緞的被子,腳趾的顏色在粉和白之間變換。誘人極了。
系統001默不作聲的把這幅美景儲存在自己的U盤深處,
然后裝模做樣的打開鬧鐘提醒自己的小宿主開始做任務。熙冉被鬧鐘吵醒,
緩緩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西歐風的墻壁,
精美的家具和各種稀奇古怪的寶貝,看著不像是一個臥室,倒像是一個富麗堂皇小型宮殿。
看來這個身體的身份很尊貴,熙冉這樣想。昨天熙冉穿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
抱著著撞日不如明日的想法,熙冉直接閉眼睡了,導致現在還沒看到自己這個身體的樣子,
要是原主丑的話……熙冉打了個寒戰,瞬間清醒,表示接受不了自己變丑。
系統凌一像是猜到了熙冉的想法,
清冷又帶有質感的電子音傳到熙冉的腦中:“為了讓玩家有更好的代入感,
每次任務世界用的都是你原本的身體,不同的世界會根據扮演人物的性格稍微調整,
但不改變大致樣貌。”熙冉聽到后放松了下來,
蝶翼般的睫毛隨著無辜的桃花眼輕微的顫了顫,又純又欲。凌一機械的心不知為何狂跳不止,
像寒冷的冰面被撞碎了一個窟樓,冰以窟樓為中心向四周迅速的融化。
凌一馬上給自己安排個全身掃描,發現并無異常,凌一認為自己該升級了。
“叮”【玩家現在身處白雪公主副本中,請您扮演好王后的角色,遵照故事軌跡完成任務。
:每天詢問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任務二:針對“白雪公主”】熙冉看著系統發布的任務,
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詢問魔鏡誰是最美的人,這倒是簡單,
可針對白雪公主……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卻也不著急行動。
:“魔鏡放在什么地方”系統回答:“您面前所處的宮殿從左數第四個柱子上有一個紅寶石,
大指紋按動紅寶石會出現一個地下室,魔鏡就放在里面。
”熙冉按照系統的指示踏進那間神秘而幽森的鏡室,厚重的石門在他身后緩緩閉合,
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將他與外界的光明與溫暖徹底隔絕。室內,
彌漫著若有若無的腐朽氣息。一面巨大的古鏡占據了整面墻壁,鏡面暗沉,
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鏡框是扭曲纏繞的荊棘造型,尖銳的刺仿佛隨時會擇人而噬,
其上還附著斑駁的銹跡,似干涸的血跡。熙冉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脆聲道:“魔鏡魔鏡,
誰是這世上最美的人?”剎那間,鏡面騰起一層幽綠的霧氣,如鬼魅的青煙般翻涌繚繞。
霧氣中,一個身影若隱若現。他緩緩浮現,身形高瘦而佝僂,一襲黑袍似有生命般扭動著。
他的臉蒼白得近乎透明,能看到皮下泛著的絲絲青脈,嘴唇干癟青紫,像是被毒液浸泡過。
一頭油膩的長發雜亂地披散,遮住了半張臉,露出的眼睛深陷,幽光閃爍,
猶如暗夜中覓食的餓狼。他的目光落在熙冉身上,瞬間亮得驚人,
那是一種近乎偏執與狂熱的迷戀。他咧開嘴,干澀沙啞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每一個字都帶著黏膩的渴望:“我美麗的王后,在這世上,您是無與倫比的存在,您的美,
如璀璨星辰照亮我的暗夜……”熙冉耳尖瞬間通紅,白皙的臉頰騰起薄霞。
他別開臉輕咳一聲,指尖無意識地揪著袖口的金線刺繡,
余光卻又忍不住瞥向鏡面中近乎癲狂身影。熙冉盯著鏡面中扭曲的身影,
喉結不安地滾動了一下:“可白雪公主……她擁有世間最純凈的容顏,
所有人都說她才是最美的。”魔鏡黑袍驟然膨脹,枯枝般的手指狠狠抓撓鏡面,
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幽綠的眼眸燃燒著近乎癲狂的妒火,裂痕遍布的臉貼到鏡面上,
青紫色的嘴唇幾乎要穿透鏡面:“謊言!全是謊言!”沙啞的嘶吼震得密室嗡嗡作響,
“她的眼睛空洞如死灰,怎比得上您眼中盛著的星河?她的皮膚蒼白如紙,
怎及您耳垂泛紅時的一抹鮮活?”霧氣瘋狂翻涌纏繞,
化作無數虛幻的手在空中抓握:“我的王后,您是神明親手雕琢的藝術品,
是我暗夜里唯一的救贖。”魔鏡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纏綿,“若這世上真有美,
那也是因您而存在。讓我吞噬這世間所有覬覦您的目光,讓我成為您腳下的塵埃,
您掌心的紋路……”它的聲音逐漸哽咽,“求求您,別再拿自己與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論。
”熙冉耳尖泛紅,先前的猶疑被魔鏡熾熱的話語徹底驅散。他垂眸掩住眼底的赧意,
指尖無意識卷著袖口的金絲繡紋,
半晌才輕咳一聲:“既、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他抬眼時睫毛微顫,
露出不自在的淺笑:“那我便勉強收下這份夸贊吧。”喉結因緊張上下滾動,
卻故作鎮定地挺直脊背,“不過世人總被表象迷惑,你身為魔鏡,能看透本質,
倒也算有些眼光。”黑袍下的霧氣突然劇烈翻涌,魔鏡發出沙啞的低笑,
幽綠的眸光幾乎要將他溺斃其中。“沒事了,你且退下吧。”熙冉揮了揮手,
刻意繃著的脊背在魔鏡隱去的瞬間才稍稍放松。踏過被燭火割裂的光影,
金絲織就的裙擺掃過冰涼的地磚,他回到那座宛如宮殿的臥室時,額角已沁出薄汗。
熙冉對系統說:“這個世界的魔法可真神奇啊。”系統回答:這只是個低級副本,
魔法元素有限,以后的高級副本會有好多魔法元素,你也可以學習。
”熙冉誘人的桃花眼微微瞇了起來:“這聽起來還不錯,有點期待了。
”熙冉倚著雕花床頭休息,門外突然傳來清脆的叩響。侍從垂首入內,
銀制托盤上的請柬映著琉璃燈:“王后殿下,明日便是每月一次的宮廷議會,
陛下與您需共同出席。”熙冉回復:“知道了,你退下吧”侍從恭敬的回復:“是”,
然后輕聲退下了,在熙冉注意不到的角落,侍從藏著愛慕的眼神不敢與熙冉對視。
他就像腳下的泥土,想讓美麗的鮮花開到自己的身邊,卻又護不住這個嬌艷欲滴的鮮花,
他惡毒的想著,要是摘花的人都死了就好了,嫉妒讓他那張眉清目秀的臉變的猙獰。
翌日清晨,鎏金馬車碾過青石板路。熙冉透過車窗望著遠處巍峨的議事殿,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天鵝絨坐墊。當雕花大門緩緩敞開,日光裹挾著眾人的視線傾瀉而入。
他提著裙擺拾級而上,余光不經意掃過主位。國王端坐在鑲嵌著寶石的王座上,
玄色錦袍上繡著暗紋龍章,袖口與領口處的金線刺繡在光影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他手肘撐著扶手,下頜微抬,深邃的眉眼間凝結著經年累月的威嚴。
當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望向自己時,眼尾的細紋里藏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高挺鼻梁投下的陰影隨著呼吸輕輕晃動,薄唇抿起時,
嘴角微揚的弧度恰似冬日里將融未融的薄冰。熙冉喉結微動,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這個丈夫還挺好看的。國王抬手示意他落座,
骨節分明的手指擦過他手背的瞬間,帶著令人戰栗的溫熱。“王后今日氣色不錯。
”低沉的嗓音裹著笑意,驚得他耳尖發燙,連行禮的指尖都在錦緞裙擺上揪出幾道褶皺。
熙冉壓下心頭翻涌的感覺,用指尖輕捏裙擺優雅落座。殿內群臣的議論聲如潮水般涌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為什么跳的這么快,擂鼓般的心跳聲在胸腔里震得發疼。
"此次邊疆戰事..."國王的聲音低沉有力,在空曠的議事殿中回蕩。熙冉偷偷抬眼,
目光掠過他緊蹙的劍眉,落在他握著奏章時青筋微凸的手背。玄色錦袍袖口滑落,
露出一截古銅色的小臂,那是常年習武留下的痕跡,帶著一種野性的魅力。突然,
國王轉頭看向他:"王后對此事怎么看?"琥珀色的眼眸里帶著探究的意味,
嘴角卻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熙冉猛地一怔,慌亂中打翻了案上的墨硯,
漆黑的墨汁在雪白的羊皮紙上暈染開來,如同他此刻紛亂的心緒。
"陛下恕罪..."他從容的起身,到不像恕罪的樣子,可還沒站起來就被國王伸手攔住。
溫熱的大手覆上他的手腕,粗糙的掌心擦過細膩的皮膚,帶著讓人戰栗的觸感。"不必慌張。
"國王輕笑一聲,指尖輕輕擦過他泛紅的耳尖,"本王倒是覺得,王后認真思考的模樣,
比這滿殿珍寶還要動人。"這句話如同一把火,瞬間點燃了熙冉的臉頰。
他低垂的眼眸里泛起水光,長睫不住地顫動,往日的從容優雅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系統:“宿主,你這是被調戲了。”語調不帶一絲感情。熙冉表情空白一瞬,
隨即又恢復往日的從容,心理對系統說:“這個國王長的像現代領養我的哥哥,
有些感觸罷了。”系統沒回答,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熙冉漫無目的的走神。
殿內群臣竊竊私語,他卻只聽見國王靠近時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明日早朝后,
陪本王去狩獵如何?"散朝后,熙冉渾渾噩噩地回到寢宮。鏡中倒影里,他的臉頰有些滾燙,
唇角卻不自覺地揚起。系統的提示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檢測到劇情偏離!
請宿主盡快執行任務三:針對白雪公主。】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
澆滅了他心中剛剛燃起的火苗。窗外夕陽西下,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在地上投下一個孤單的輪廓。"白雪公主..."他輕聲呢喃,
指尖撫過鏡中自己泛紅的臉頰,"或許該去會會這位傳說中的美人了。"夜幕降臨,
熙冉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白雪公主居住的塔樓。月光灑在他的臉上,
將眼底的掙扎與糾結映得清清楚楚。而在暗處,一雙幽綠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的背影,
黑袍下的霧氣翻涌不休,充滿了嫉妒與占有欲。第二日清晨,
熙冉換上一身簡潔卻不失華貴的騎裝,腰間的寶石腰帶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當他來到狩獵場時,國王早已騎在馬上等候,玄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琥珀色的眸子含笑掃過他的身影:“王后今日倒是利落。”國王話音剛落,
遠處就傳來一陣清澈的笑聲。循聲望去,只見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踏過晨霧而來。
狩獵場上揚起細碎草屑,熙冉在顛簸中抬頭,正對上一雙盛著星辰的灰藍色眼睛。
騎在白馬上的少年微微俯身,栗色卷發下露出線條凌厲的下頜,
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張揚:“你就是傳聞里艷冠群芳的王后吧,
竟然比傳聞中還要動人。”這聲音清朗如林間清泉,卻讓熙冉呼吸一滯。
他這才看清對方并非想象中的嬌弱少女——寬闊的肩膀撐起月白色獵裝,
腰側佩劍隨著馬匹動作輕晃,舉手投足間帶著未經雕琢的英氣。“白雪……殿下?
”熙冉握韁繩的手指收緊。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在腦海炸開:【警告!目標人物性別異常,
任務難度升級!】少年翻身下馬,動作利落得帶起一陣風。他身上有松針與雪松香,
靠近時幾乎要籠罩住熙冉:“叫我白硯就好。”灰藍色眼眸直勾勾盯著他泛紅的耳尖,
突然伸手將他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方才在遠處就想這么做了。”熙冉渾身僵硬,
余光瞥見國王攥緊的拳頭。還未開口,白硯已被人拽著后領拉開。國王冷著臉擋在他身前,
玄色披風掃過他的小腿:“小叔,你的玩笑過了。”“我可不是開玩笑。”白硯抹了把嘴角,
反而笑得更肆意,目光越過國王肩頭落在熙冉身上,“王后,明日我在御花園等你。
”說罷翻身上馬,疾馳而去時揚起的風卷著他拋下的話:“若不來,我便天天堵在這里!
”當晚,熙冉穿著輕薄的絲綢睡衣站在魔鏡前,鏡面霧氣翻涌如沸騰的瀝青。“他碰了你。
”魔鏡沙啞的嘶吼震得密室震顫,幽綠眸光幾乎要穿透他的身體,
“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碰了你!”“魔鏡,認清你的身份,
我做什么事何須向你匯報”熙冉攥緊裙擺,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強撐著與魔鏡說話。
魔鏡幽綠的眼睛暗了下來,熙冉看著魔鏡,竟然覺得這個大塊頭渾身散發著委屈的感覺。
熙冉沒理魔鏡,打算回去睡覺去了,只留下魔鏡自己在空中凌亂。
白天系統的倒計時在腦海閃爍,每一聲都像催命符。他望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
想起白硯看他時熾熱的眼神,突然冷笑一聲:“雖然不知道白雪公主怎么變成了白硯,
但他竟然敢對我出言不遜,我會讓他知道,覬覦我的代價。”第二日,御花園玫瑰盛開似火。
熙冉握著淬了毒的匕首藏在袖中,遠遠便看見白硯倚在涼亭柱邊。
少年捧著一束沾著晨露的白玫瑰,見到他時眼睛亮得驚人:“我就知道你會來。
”“離我遠點。”熙冉后退半步,卻被對方逼近的氣息籠罩。白硯突然伸手撐住涼亭欄桿,
將他困在懷中,玫瑰花瓣落在他發間:“為什么躲我?”他的聲音突然低下去,
灰藍色眼眸染上委屈,“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滿腦子都是你。”湖風卷起熙冉的發絲,
袖中淬毒匕首的寒光在月光下一閃而逝。白硯卻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開他的衣袖,露出藏在腕間的利刃。“原來王后想殺我。
”白硯的聲音陡然變得沙啞,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血絲,他松開手后退半步,
卻故意踉蹌著撞向身后的石柱,額角瞬間滲出鮮血。猩紅的血珠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滑落,
滴在銀白的衣襟上,“是我癡心妄想,
竟以為你對我也有幾分不同......”“我和國王不是一母同胞,他容不下我,
朝臣們盼著我早死......”他的聲音哽咽得破碎,“可我從沒想過,
唯一讓我心動的人也想取我性命。”遠處傳來馬蹄聲,白硯卻死死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
熙冉感受到對方顫抖的脊背,想起初遇時少年意氣風發的模樣,喉間泛起苦澀,
當然這是裝的。系統提示針對白雪公主的任務完成了一半,可白硯突然抬起頭,
起微弱的笑:“若王后肯留我一命......”他將一枚刻著鳶尾花的戒指塞進熙冉掌心,
“我這條命,從此便是你的。”熙冉不明白,明明他有能力反擊,甚至可以殺死自己,
為什么要承受那一刀。他喜歡我,可什么叫喜歡……馬蹄聲逼近的剎那,
白硯松開手轟然倒地。熙冉望著手中帶血的戒指,又看看昏迷的少年,
指尖傳來的溫度燙得驚人。當侍衛領著國王沖來時,只看見他跪在白硯身側,
沾血的裙擺鋪展在月光下,宛如盛開的曼珠沙華。白硯倒下時,
熙冉手中的匕首還在微微發顫。溫熱的血濺在他雪白的裙擺上,像綻開的紅梅。國王趕到時,
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他心愛的王后蒼白著臉,渾身顫抖,而白硯躺在他腳邊,
昏迷不醒。“來人!傳太醫!”國王的怒吼震得整個宮殿都在顫抖。他一把將熙冉拽到身后,
眼神里滿是心疼與憤怒,“從今日起,王后禁足晨曦殿,朕親自審問,沒有朕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靠近!”宮殿的燭火在夜風里搖晃,熙冉盯著銅盆中漸漸冷卻的水發怔,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被白硯血漬染透的帕子。突然,鎏金屏風后傳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
他猛地抬頭,撞進一雙燃燒著欲火的琥珀色眸子。“王后倒是好興致。”國王扯開玄色衣襟,
玉冠隨意丟在案幾上,散落的長發垂在棱角分明的下頜,“白硯昏迷不醒,你就這般清閑?
”他步步逼近,皮革靴底碾過地磚的聲響像鼓點敲打在熙冉心上。熙冉慌忙后退,
后腰抵住妝奩,胭脂盒“啪嗒”墜地。國王骨節分明的手撐在他耳畔,
溫熱的呼吸裹著龍涎香撲面而來:“躲什么?”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拇指輕輕擦過他泛紅的唇瓣,“這一個月,你夜夜去看白硯,當本王不知道?
”“陛下誤會了!”熙冉別開臉,耳尖燒得通紅,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
“我只是...只是愧疚...”話未說完,國王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力道不輕不重,
惹得他渾身一顫。“愧疚?”國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危險的意味,
“那便用別的方式補償朕。”大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掠過敏感的皮膚,
引得他忍不住輕哼出聲。熙冉掙扎著推拒,卻被國王扣住手腕按在妝奩上,
掌心傳來的溫度燙得驚人。“別動。”國王的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下,在鎖骨處重重咬了一口,
“本王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熙冉的繡鞋不知何時掉了一只,露出纖細的腳踝,
被國王用膝蓋分開。他漲紅著臉偏頭,余光瞥見銅鏡里糾纏的身影,羞恥感讓他閉上了眼。
“看著本王。”國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對視,琥珀色的眼眸里燃燒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
“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后,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滾燙的手掌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
“都是本王的。”熙冉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聲響。綢緞寢衣被撕成碎片的瞬間,
他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當國王徹底覆上來時,他伸手緊緊攥住對方的長發,
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迎合。地下室傳來魔鏡黑袍翻涌的沙沙聲,整個屋子泛著紅光,
魔鏡幽綠的眸光透過窗欞,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嫉妒的陰影,
這個符咒快要壓制不了魔鏡了,他快要出來了。翌日清晨,沁心殿飄著淡淡的藥香,
熙冉攥著斗篷的手指微微發顫。白硯的睡顏比往日更加蒼白,睫毛在眼下投出青灰的陰影。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懸在對方結痂的傷口上方,遲遲不敢落下。
“好一幅情深意重的畫面。”冰冷的嗓音驚得熙冉猛然轉身,國王斜倚在雕花門框上,
玄色長袍半敞,頸間還留著昨夜歡好時的齒痕。他把玩著鎏金燭臺上的火折子,
琥珀色眼眸在幽暗中泛著危險的光,“本王的王后,背著本王夜夜偷跑,
就是為了看這個野男人?”火折子“啪”地綻開火苗,照亮國王緊繃的下頜線。
熙冉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藥柜,瓷瓶叮當作響。他強裝鎮定:“陛下誤會了,
我只是...只是來確認他是否醒來。”“確認?”國王逼近,
滾燙的手掌按住他身后的藥柜,“需要這般小心翼翼?”指尖突然掐住他的下巴,“還是說,
在王后心里,白硯的命比自己還重要,那王后為何還要刺傷他。
”熙冉別過臉:“陛下莫要胡言,我根本就不在意他,我刺傷他,陛下難道不開心,
我只喜歡陛下。”“胡言?”國王突然笑了,笑聲卻比寒霜更冷。
他從袖中抽出染血的帕子——正是那日白硯倒下時,熙冉慌亂中遺落的,
“那這個帕子是怎么回事”這個是熙冉穿越帶過來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手帕,
熙冉臉色瞬間煞白,指尖死死摳住藥柜邊緣。系統的警報聲在腦中炸響,
而國王的呼吸已經噴在他唇上:“想讓本王不追究”拇指摩挲過他顫抖的唇瓣,“吻我。
”“陛下!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國王突然扣住他的后頸,
滾燙的唇重重壓下來,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下唇,“昨夜你在本王身下婉轉承歡時,
怎不見你說體統?”舌尖強行撬開他的牙關,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讓熙冉眼眶發紅。
殿外傳來魔鏡黑袍翻涌的聲響,幽綠的眸光透過窗欞,在糾纏的身影上投下扭曲的陰影。
熙冉掙扎著推拒,卻被國王按在藥柜上加深這個吻,繡鞋不知何時踢落在地,
露出纖細的腳踝。“記住,你是本王的。”國王喘息著咬上他的脖頸,
“敢再惦記別人...”話音未落,門外侍從來報,鄰國公主到了,
國王深深的看了熙冉一眼,和侍從離去。國王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長廊盡頭,
鏡室內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如墨。熙冉揉著發腫的唇,還未站穩,
四周的霧氣便如活物般纏上他的手腕。鏡面泛起幽綠漣漪,黑袍身影從中緩緩浮現,
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扣住鏡框,發出令人牙酸的刮擦聲。“他碰過你。
”魔鏡沙啞的嗓音帶著鐵銹味,霧氣凝成的手撫過他頸間的咬痕,“用那雙骯臟的手。
”熙冉想要后退,卻發現雙腳已被無形力量禁錮,冰涼的霧氣順著腳踝爬上大腿,
在蕾絲睡裙上洇出深色水痕。“放開我,你怎么可以在這里出現!”熙冉掙扎著,
金絲裙擺被霧氣扯得凌亂。魔鏡突然傾身逼近,青紫色的唇幾乎貼上他顫抖的眼皮,
幽綠眸光在咫尺間流轉:“只要有鏡子的地方我都可以出現,可我也只想在你面前出現罷了。
”魔鏡腐爛氣息噴在熙冉泛紅的耳尖,“為什么要讓別人觸碰你?為什么?”霧氣驟然收緊,
將他整個人壓在鏡面上。熙冉被迫仰起頭,看著那張布滿裂痕的臉在眼前放大。
魔鏡的手指顫抖著撫過他滾燙的臉頰,突然俯身,用他的薄唇輕輕擦過熙冉的唇角。
這個觸碰輕得像蛛絲,卻讓熙冉渾身僵硬——這是比國王掠奪更令人戰栗的溫柔。
“我見過無數張面孔,”魔鏡的聲音哽咽著,霧氣在兩人之間翻涌成旋渦,
“唯有你...唯有你是神賜的救贖。”枯枝般的手指穿過他的發絲,將他的頭按向自己,
“留在鏡中吧,讓我把你藏起來,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三個小時后,
當熙冉終于跌跌撞撞沖出鏡室,裙擺上還殘留著詭異的幽綠熒光。
他靠著冰冷的石柱大口喘息,指尖無意識摸向唇角——那里仿佛還殘留著魔鏡虛幻的溫度,
而系統的倒計時在腦海中瘋狂跳動,提醒著他未完成的任務與愈發失控的局面。
消息像野火般在宮中蔓延,但都被國王強硬地壓了下去。然而一個月后,紙終究包不住火。
大臣們聯名上奏,要求處死熙冉,以儆效尤。“陛下!王后身為后宮之主,
竟意圖謀害王室血脈,此乃大罪!”丞相跪在金鑾殿上,義憤填膺,“若不處置,如何服眾?
”國王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王后是誤傷!白硯醒了自會說明!
”“可白硯殿下至今昏迷不醒!”御史大夫據理力爭,“陛下莫要被美色迷惑,
壞了王室清譽!”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時,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王叔...各位莫要為難王后...”眾人回頭,
只見白硯被侍從攙扶著,臉色蒼白如紙,卻強撐著微笑。他的目光越過眾人,
直直落在國王身后的熙冉身上,眼里滿是眷戀:“我和王后開個玩笑,不小心失手,
并無大礙,不知是哪個唉嚼舌根的亂傳,讓諸位擔心了,倒是我的不是。
”熙冉望著白硯消瘦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這一個月來,他表面上對昏迷的白硯不聞不問,
卻總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溜進白硯的寢宮。看著對方蒼白的臉,聽著他微弱的呼吸,
內心的愧疚與不安就會翻涌上來。他從未見過如此純粹的愛意,不過才見了幾面,
白硯就愿意為他付出生命,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溫暖。國王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側身將熙冉擋得更嚴實:“既然白硯已經醒來,此事就此作罷。退朝!”回到宮殿,
熙冉靠在窗邊,望著天邊的晚霞出神。
系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檢測到目標人物好感度上升,獎勵積分+1000。
】他嗤笑一聲:“賺積分可真容易,
”系統001的電子音適時響起:“積分可用于兌換高級道具、技能學習以及修復身體隱患。
宿主當前剩余1000積分,可在商城兌換基礎魔法入門手冊,或短暫提升某項屬性值。
”熙冉指尖輕輕摩挲著戒指上的鳶尾花紋路,腦海中快速權衡著積分的用途。
修復身體隱患固然重要,但眼下身處危機四伏的宮廷,掌握魔法或許能更快打開局面。
他在心中默念:“兌換基礎魔法入門手冊。”一道微光閃過,
一本古樸的皮質手冊出現在熙冉手中。翻開泛黃的紙頁,晦澀的咒語與魔法圖示映入眼簾,
可當他集中精神閱讀時,文字竟如活物般鉆入腦海。與此同時,
他感到一股暖流在經脈中游走,似乎有什么沉睡的力量正在蘇醒。就在這時,
窗外傳來一陣細碎的響動。熙冉警覺地合上手冊,藏到枕下。月光透過窗欞,
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影子,一個黑色液體正順著墻壁緩緩爬行,幽綠的眸光在黑暗中閃爍。
“魔鏡?”熙冉低聲道,“你又來做什么?”霧氣凝成的手臂穿過窗戶,
輕柔地撫上他的臉頰,帶著潮濕的寒意:“想你...他們都在覬覦你,我必須守著你。
”沙啞的聲音里滿是偏執的眷戀,“那個戒指...摘下來好不好?
別戴他送的東西...”熙冉拍開那只手,卻發現魔鏡非但沒有惱怒,
反而將霧氣凝成的腦袋蹭向他的掌心,像只渴望安撫的巨獸。這反常的舉動讓他一愣,
心中突然涌起一絲異樣的情緒。“別鬧了。”他嘆著氣,鬼使神差地摸了摸那團霧氣,
“我有自己的打算。”就在指尖觸及的瞬間,魔鏡的霧氣驟然沸騰,
化作無數光點沒入他的皮膚。熙冉只覺腦海中涌入大量信息——是關于宮廷暗處的密道,
還有朝臣們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這是...”“這樣,你就能隨時‘看到’我所見。
”魔鏡的聲音變得縹緲,“也能...感受到我的心意。”晨光透過雕花窗欞,
在熙冉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他倚在寢殿的軟榻上,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淬毒的蘋果,
耳畔回響著系統冰冷的提示音:【請宿主盡快執行任務,針對白雪公主(白硯)】。三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