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強娶:冰山師姐別想逃》我天生壞種,偏要強娶那冰山師姐。捏碎掌門老頭的胡子時,
我笑得露出虎牙:“要么把蘇清雪嫁我,要么我拆了鎮魔碑喂狗。
”師姐的冰魄劍抵著我心口,手腕卻被我舔得結霜。人人都說我是禍害,
卻不知這瘋批戀愛腦下藏著一身反骨。這世道容不得魔胎動真心?那我便掀了焚香谷,
碎了凌霄峰,用一身魔血澆出一朵只為我開的白梅花。
01 魔胎逼婚我攥著掌門老頭花白的胡子,手指能感覺到他松弛的皮膚在發抖。
這老東西總愛把胡子染成雪白,說是仙風道骨,
其實用我養的那條黑狗都能聞出他壽元將盡的味道。"老頭兒,要么把蘇師姐許給我,
要么我現在就去后山把鎮魔碑拆了喂狗。"說這話時我故意舔了舔虎牙。
我知道自己這副皮囊生得好,眼角還有一顆朱砂痣,笑起來像話本里天真無邪的少年郎。
可掌門老頭盯著我的眼神像在看一條毒蛇,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痰音,
枯樹枝似的手指幾乎要戳到我鼻尖。"魔胎!你生來就該被鎮在寒潭底下!
"我臉上的笑更燦爛了,心里卻像被人塞了一塊燒紅的烙鐵。
十五年前他們把我從死人堆里刨出來時怎么不說這話?
那時候我不過是一個會吸食魔氣的五歲孩童,他們不照樣把我當寶貝養著?
余光瞥見蘇清雪雪白的裙角,我后心突然涼颼颼的。那柄斬過三百魔修的冰魄劍正抵著我,
劍尖刺破外衫時帶起的寒意讓我打了一個哆嗦。"小七。"師姐的聲音還是這么好聽,
像玉珠子掉進冰碗里,"你又偷喝師尊的九轉凝神露了?"我歪頭躲開劍鋒,
轉身時嘴唇故意蹭過她執劍的手腕。那截皓白的手腕立刻結出薄霜,
她踉蹌后退的樣子讓我想起去年冬天被我嚇跑的仙鶴。"師姐好兇。"我舔著嘴角,
感覺魔血在血管里咕嘟咕嘟冒泡,"可我就是要你——要你教我雙修之法呀。
"焚香殿十二盞青銅燈突然炸成碎片,火星子濺在蘇清雪裙擺上燒出焦痕。我瞳孔猛地收縮,
藏在袖中的手指掐出血來。這老不死的居然啟動了三十六天罡劍陣,
外頭呼嘯的劍氣把雕花窗欞都削成了粉末。"清雪是千年難遇的冰魄靈體!
"掌門咳著血沫子,胸口還插著我早上偷摸扎進去的半截玉簪,
"豈容你這孽障輕薄......""咔嗒。"我捏碎了從蘇清雪腰間順來的鴛鴦佩。
上個月十五我親眼瞧見凌霄峰那個小白臉送她這破玩意兒,
兩人在桃林里你儂我儂的樣子惡心得我三天沒吃飯。玉佩裂開的瞬間,
我聽見蘇清雪倒抽冷氣的聲音。她總是這樣,明明心里在乎得要命,
臉上卻跟結了一層冰殼似的。我抬腳碾著地上的玉屑,黑蛟狀的魔氣順著房梁爬滿整座大殿。
"明日午時。"我轉身往外走,后頸被劍氣劃開一道血口子,"喜轎不到,
我就讓整個焚香谷給鎮魔碑陪葬。"02 冰魄劍影后山的烏鴉叫得人心煩。
我蹲在鎮魔碑頂上啃桃子,汁水順著指縫滴在那些鎮壓邪祟的符咒上。
這破碑底下壓著我親爹的魔骨,據說當年十二位長老用本命精血才把他封在這兒。"小七。
"我手一抖,桃核砸在石碑上彈出去老遠。蘇清雪提著食盒站在三丈外,
月光給她鍍了一層銀邊,美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如果她手里沒攥著那柄要人命的冰魄劍就更好了。"師姐來殺我?
"我故意把沾著桃汁的手往衣服上蹭,"先說好,洞房前就守寡可不吉利。
"食盒里飄出桂花香。蘇清雪默不作聲地取出青玉壺,倒出來的琥珀色液體在月光下泛著光。
我喉嚨發緊,這味道我太熟了——十五歲走火入魔那晚,
她就是用這百花釀哄我喝下散功散的。"合巹酒要等明日......""是醒酒湯。
"她突然打斷我,指尖在壺口頓了頓,"你今日飲了太多九轉凝神露。
"我盯著她袖口繡的雪蓮花,突然很想笑。這女人永遠這么別扭,明明擔心我魔氣失控,
偏要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我奪過酒壺仰頭就灌,甜辣的酒液順著喉嚨燒進胃里,
燙得眼眶發酸。"當年你教我練劍。"我抹了一把嘴,魔紋在鎖骨下隱隱發燙,
"我摔進寒潭發高燒,你也是這般端著藥湯守了我三天。"蘇清雪收食盒的手頓了頓,
一枚玉扣從袖中滑落。我搶先撿起來,指腹摸到背面刻著的"凌"字,
胸口突然像被毒蜂蟄了似的。"凌霄峰那個廢物送的?"我把玉扣彈進深潭,
聽著"噗通"的水聲笑出聲,"師姐不如多操心明日嫁衣合不合身。
"她突然伸手扯開我衣襟。夜風灌進來時,我聽見她倒抽氣的聲音。
心口那片猙獰的魔紋正在蠕動,像無數條黑蛇在皮膚下游走。"噬心蠱?
"她指尖凝出冰霜按在我心口,"什么時候中的?"我拍開她的手,
系衣帶時故意蹭過她冰涼的手指。還能什么時候?自然是上月偷看她沐浴被掌門逮個正著,
那老東西假意說替我壓制魔氣,結果種了這要命的玩意。"師姐心疼了?
"我湊近她耳畔輕笑,"不如現在就把雙修功法教了我,
說不定......"冰魄劍架在我脖子上,劍氣削斷幾縷發絲。
蘇清雪眼尾泛紅的樣子真好看,比后山那些故作清高的白蓮花好看千百倍。
我伸出舌尖舔劍刃,鐵銹味混著她的冷香在口腔漫開。"你總是這樣。"她突然收劍入鞘,
轉身時裙擺掃過我的膝蓋,"小時候搶我發簪,長大了搶我姻緣。
"我望著她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把剩下半壺百花釀澆在鎮魔碑上。符咒被酒液暈開,
底下傳來沉悶的震動聲。魔紋在心口燒得厲害,我蜷縮在石碑后面數自己的心跳。
一百三十七下時,我摸到食盒夾層里的凝霜丹。這傻子,總把救命藥藏在這種地方。
上次除魔受傷也是這樣,嘴上說著讓我自生自滅,半夜卻偷偷往我屋里塞靈藥。
03 喜轎血劫天還沒亮我就被嗩吶聲吵醒了。山道上飄著血似的紅綢,
十二個紙人抬著喜轎一蹦一跳地往上爬。我蹲在歪脖子樹上啃蘋果,
看掌門老頭穿著絳紅道袍在前頭領路,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老螃蟹。"小七。
"蘇清雪掀開轎簾時,鳳冠上的流蘇叮當作響,"你要的我都應了,把鎮魔碑的禁制復原。
"我跳下樹往轎子里鉆,被她用團扇抵住額頭。胭脂香混著她慣用的雪松香往鼻子里鉆,
我趁機握住她冰涼的手腕:"師姐今日格外香。"花轎突然劇烈晃動。
我下意識把她護在懷里,后腦勺磕在轎廂上眼冒金星。外頭傳來紙人凄厲的尖嘯,
透過紗簾能看到漫天飄著符紙灰。"噬心蠱發作的滋味如何?
"掌門的聲音像是從地縫里鉆出來的,"你以為老夫真會由著魔胎禍亂宗門?
"蘇清雪突然把我按在坐墊上。她手心滲出冷汗,嫁衣袖口滑出半截捆仙索。
我這才發現轎底畫著鎖魔陣,猩紅的朱砂符咒正順著靴子往上爬。"師姐也要殺我?
"我笑著往她身上倒,魔紋已經爬到了脖頸,"用我教你的鳳求凰劍法?
"她猛地扯開自己衣領,心口赫然印著同樣的鎖魔陣。我瞳孔驟縮,
終于看清她蒼白臉色下泛著的青灰——這老不死的竟把噬心蠱種在了她身上!"小七,閉眼。
"這是我第一次聽蘇清雪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說話。冰魄劍出鞘的瞬間,
她轉身替我擋住三十六道天罡劍氣,血濺在喜服上像綻開的紅梅。我徒手撕開轎頂時,
看見掌門手里攥著一根纏滿紅線的傀儡木偶。蘇清雪突然軟倒在我懷里,
后頸浮現出詭異的符咒紋路。"替身傀儡?"我捏碎木偶時,碎屑割得掌心血肉模糊,
"老東西你竟敢......""真正的清雪在寒潭底下。"掌門咧開缺牙的嘴笑,
"至于這個,不過是養了二十年的容器。"懷里的軀體開始變冷,
我盯著蘇清雪逐漸透明的臉,突然想起她及笄那日。我偷了她的簪子被罰跪,
她撐著傘在雨里站了一夜,第二天還嘴硬說是怕我死了沒人試藥。魔紋徹底爬滿全身時,
我聽見鎮魔碑轟然倒塌的聲音。真可笑,他們防了我十五年,
卻沒想到魔胎覺醒竟是為一個女人。04 寒潭秘辛我抱著逐漸冰涼的蘇清雪,
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魔氣像千萬條蜈蚣在血管里亂爬,
震碎的喜轎殘片扎進后背都沒知覺。"師姐你醒醒。"我哆嗦著去捂她心口滲出的血,
黏糊糊的液體從指縫往外冒,
"不是說好要教我雙修......"懷里的身體突然輕得像一張紙。
我眼睜睜看著她的皮膚褪成灰白色,發絲寸寸斷裂,最后只剩一件染血的嫁衣堆在臂彎里。
遠處傳來掌門老頭的怪笑,像用指甲刮棺材板的聲音。
"二十年啊......"那老不死的踩著紙人殘骸走來,手里還攥著半截傀儡絲線,
"養一條狗都知道搖尾巴,養你倒學會咬人了。"我攥著嫁衣上的金線鳳凰,
突然想起去年乞巧節。蘇清雪坐在這塊鎮魔碑上繡帕子,
針尖戳破手指時血珠落在我的酒壇里。她說要給我繡一個護身符,
最后卻繡成歪歪扭扭的小黑狗。魔氣凝成的黑蛟纏上我右臂,我抄起半塊鎮魔碑砸過去。
老頭閃身時道袍被罡風撕爛,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噬心蠱蟲。那些蟲子正往他心口鉆,
像一團團蠕動的大米。"你以為我稀罕當這破掌門?"他癲狂地扯開衣襟,
蠱蟲下雨似的往下掉,"等抽了清雪的冰魄靈體,
老夫就能踏雪飛升......"我撲過去時被三十六道金光鎖鏈捆住腳踝,
臉朝下栽進泥里。嘴里嘗到血腥味和符紙灰,耳朵嗡嗡響著蘇清雪的聲音。
她說小七別總啃指甲,說后山的野杏酸掉牙,說魔氣暴走時就念清心咒。去他媽的清心咒。
我一口咬斷鎖鏈,碎牙混著血水咽進肚子。魔紋已經爬上右臉,看東西都蒙著一層血霧。
老頭舉著一個青銅鈴鐺搖得叮當響,我每走一步就有紙人從地底鉆出來抱腿。
"清雪小時候最愛吃桂花糖。"我扯掉紙人的腦袋,它們脖頸里飄出焦黑的符灰,
"你把她關在寒潭的時候,她哭了嗎?"老頭臉色突然扭曲,鈴鐺晃出刺耳的雜音。
這反應讓我渾身發冷,當年蘇清雪閉關三年,出關時連我都認不得了。她再沒笑過,
眼尾那顆淚痣淡得幾乎看不見。黑蛟突然暴長十丈,我踩著它腦袋撲向老頭。
指甲摳進他肩胛骨時摸到冰涼的鏈條,寒潭玄鐵的氣味刺得鼻腔生疼。果然,
老東西身上有寒潭的鑰匙。"你找死!"他反手拍向我天靈蓋,掌心雷光噼啪作響。
我硬挨了這一掌,左耳瞬間只剩嗡鳴。但右手已經扯斷他頸間的玄鐵鏈,鏈子上還沾著冰晶,
在月光下泛著藍光。老頭一腳把我踹飛,我后背撞上鎮魔碑才停下。嘴里全是碎牙和血塊,
......你們把她......關在地下三十丈......""那具肉身不過是容器!
"老頭癲狂地撕扯自己頭發,
"冰魄靈體要凍足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我喉嚨突然腥甜,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血。
噬心蠱蟲在臟腑里開派對,疼得我蜷成蝦米。魔氣開始不受控制地外溢,所過之處草木盡枯。
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一雙繡金線的紅鞋,我抬頭看見蘇清雪站在三步外。她嫁衣嶄新如初,
發間鳳冠的東珠微微搖晃,就是眼神空得嚇人。"師......姐?"我伸手去夠她裙擺,
指尖剛碰到布料就化成飛灰。她突然蹲下來給我擦嘴角的血,腕間金鐲叮咚作響。
這個角度能看見她后頸的符咒,和我鎖骨下的魔紋一模一樣。"小七。
"她開口時唇色淡得像褪色的花瓣,"殺了我。"我怔怔地望著她指尖凝結的冰刃,
突然明白傀儡為何能保留本體三成修為。老頭在遠處哈哈大笑,
說他花了二十年把蘇清雪的神識縫進傀儡,
就為了今日讓我親手......05 噬心蠱毒魔氣比腦子動得快。等我反應過來時,
已經徒手捅穿了自己的丹田。噬心蠱蟲順著血窟窿往外涌,
我趁機抓住蘇清雪的手按在傷口上。"吃吧。"我咧著血糊糊的嘴笑,
"吃飽了......才有力氣殺我......"蠱蟲瘋狂啃食魔血的動靜像下雨,
蘇清雪空洞的眼睛漸漸有了焦距。她突然渾身發抖,冰刃當啷掉在地上,
整個人撲過來堵我腹部的血洞。"你瘋了......"她眼淚掉在我臉上,滾燙的,
"當年就該讓你凍死在雪地里......"我趁機摟住她脖子,
說過......我死了......你拿誰試藥......"老頭氣急敗壞的咆哮聲中,
我捏碎玄鐵鏈上的冰晶。寒潭方位在腦中亮如明燈,我抱著蘇清雪滾進突然裂開的地縫。
下落時她嫁衣上的金線勾住我傷口,疼得我直抽氣。"松手......"她掙扎著要推我,
經脈都斷了......""那年你把我從狼窩里背出來......"我死死扣住她的腰,
"肋骨斷了三根......也沒松手......"地底寒氣刺骨,
越往下越能聽見鎖鏈震動聲。蘇清雪突然悶哼,
我低頭看見她腳踝浮現冰藍色咒印——是本體在附近的感應。"忍著點。
"我扯下半截衣袖裹住她眼睛,
"下面的東西......看了要做噩夢......"其實是我怕看見她哭。
上次見她哭還是十二歲,我偷溜進煉丹房被炸成黑炭。她邊給我上藥邊掉眼淚,
藥膏里混了淚水的部位特別疼。落地時我給她當了肉墊,脊椎磕在冰面上發出脆響。
蘇清雪扯下蒙眼布就要施治愈術,被我抓住手腕按在胸口。
"別浪費靈力......"我指著前方百米外的玄冰棺,
"留著救......你自己......"冰棺四周飄著九盞鎖魂燈,
棺內躺著穿素白中衣的蘇清雪。她雙手交疊在胸前,腕骨拴著刻滿符咒的寒鐵鏈,
睫毛上凝著冰霜。傀儡突然痛苦地蜷縮起來,身上嫁衣片片剝落。
我爬過去掰開她咬破的嘴唇,
把自己手腕塞進去:"吸我的血......能撐一會兒......"她搖頭后退,
后背抵在冰棺上。我看到真正的蘇清雪眼角滲出血淚,在冰棺里積成小小的紅珍珠。
"兩個都是你......"我額頭抵著冰棺喃喃,
"愛哭鬼......"頭頂突然傳來爆炸聲,冰渣簌簌往下掉。老頭終究是追來了,
鎖魂燈被震得東倒西歪。我徒手去扯棺蓋上的封魔釘,掌心皮肉粘在冰棺上滋滋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