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楚云帆也哈哈大笑，“顧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不過是林氏的一個小主管。”林婉清則是一直瞪著我。注意到她的目光，
我反手抱住顧詩瑤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側帶了帶，“走吧，回家。”林婉清氣得渾身發抖，
聲音尖利地吼道，“杜凡你要不要臉，給我松開手！”我挑眉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林小姐，我抱著誰，你管得著嗎？”“更何況她是我的合法妻子。”“您作為有夫之婦，
還是管好自己吧。”林婉清的眉頭擰成一團，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聲音驟然輕了幾分：“合法妻子......怎么可能......”“哼，我不信，
你根本不可能娶其他女人。”她忽然轉頭看向顧詩瑤，妝容精致的臉上寫滿疑惑，“顧小姐，
請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杜凡的什么人？”顧詩瑤輕輕推開我，往前一步，
直視著林婉清的眼睛，“我是喜歡了他整整八年的人。”她從手袋里拿出結婚證，
鮮紅的封皮在宴會廳的燈光下格外醒目，“也是他昨天剛領完證的妻子。
”林婉清的瞳孔猛地收縮，視線死死盯著那本結婚證。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一個字。
“多虧林小姐及時放棄了杜凡。”“不然我等了八年的新郎，怕是要爛在你這場算計里了。
”林婉清猛地轉頭瞪向我，眼底騰起妒火：“杜凡！你竟然移情別戀？
怎么能背著我娶別的女人！”我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袖口，
看向她因憤怒而扭曲的臉：“林小姐，你在自己的婚禮上討論別人的婚姻，這合適嗎？
”她呼吸一滯，忽然轉身面向滿座賓客，
聲音里帶著刻意的委屈：“大家別聽他們胡說......這個杜凡糾纏了我很多年。
”“我一直沒同意嫁給他！他這是因愛生恨，故意來搗亂的！
”宴會廳里響起此起彼伏的私語。顧詩瑤忽然輕笑出聲，從手袋里抽出一張燙金名片。
指尖一彈，卡片旋轉著落在林婉清腳邊：“杜氏集團執行董事的名片，麻煩林小姐撿一下。
”“你口中的小主管，可是杜氏掌權人親自任命的繼承人。”林婉清臉色驟變，
盯著地上的名片一動不動。楚云帆見狀彎腰撿起卡片，
瞳孔猛地收縮：“杜氏集團......怎么可能？就你？”我扯了扯領帶，
語氣輕慢：“我是為了陪某位林小姐白手起家，畢竟她總說不喜歡靠家世的公子哥。
” 林婉清踉蹌著后退半步。婚紗后背蹭到背景板邊緣的玫瑰裝飾。
她忽然尖聲反駁：“你騙人！你怎么可能是杜氏集團的少爺......”顧詩瑤替我接話，
“不然你以為林氏從瀕臨破產到市值翻倍，是誰在注資？”宴會廳里瞬間鴉雀無聲。
林婉清的妝面因冷汗變得斑駁。她忽然抓起桌上的香檳杯砸向我。
我聽見她帶著哭腔的嘶吼：“你早就該告訴我這些！
為什么要騙我......”“因為有人說最討厭被施舍。”我抬腳避開碎玻璃，
“現在你該明白了，不是我高攀不起林氏，是你攀不上杜家。”顧詩瑤挽住我的手臂，
指尖輕輕戳了戳我腰側：“和這種人浪費時間做什么？”“等等！
”林婉清忽然沖過來拽住我袖口，指甲幾乎掐進我皮肉，
“既然你這么有錢......為什么不早說？我們明明可以......”“可以什么？
”我挑眉看著她，“像你利用楚云帆的投資那樣，利用我的家世振興林氏？
”“然后等白月光回國，再把我一腳踢開？”她臉色煞白，指尖慢慢松開。
顧詩瑤輕輕拍開她的手，從隨身鏡盒里取出濕巾替我擦拭袖口：“臟東西碰過的地方，
回去得扔掉了。”顧詩瑤挽住我的手臂，輕聲說：“我們走吧，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了心情。
”我最后看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林婉清，轉身跟著顧詩瑤往外走。身后傳來她顫抖的聲音，
混雜著幾分不甘與慌亂：“杜凡......你怎么可能......”我沒有回頭，
推開宴會廳的門，外面的陽光正好。顧詩瑤的發絲被風吹起，拂過我手背。這一次，
真的該和過去徹底告別了。6、其實顧詩瑤本就是家族為我選定的聯姻對象。
兩家對這樁婚事都滿意。婚后生活遠比想象中幸福。顧詩瑤會在我熬夜畫圖時替我調暗臺燈，
用溫熱的牛奶換下冷掉的咖啡。我則會記得她每個月的生理期，
提前在她辦公椅上放好暖手寶。我們像兩棵并肩生長的樹，根須在泥土里纏繞，
枝葉在陽光下舒展。連向來嚴肅的父親都在家族宴會上夸獎詩瑤懂事。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
直到某個暴雨傾盆的傍晚。我撐著傘剛拐進別墅區。就看見林婉清渾身濕透地堵在玄關前。
她的頭發貼在臉上，懷里抱著個褪色的紙袋。“杜凡......”她嗓音沙啞，
睫毛上掛著水珠。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不相信你會娶別人......那天你一定是在演戲對吧？”我皺眉避開她伸過來的手，
用鑰匙打開門。她趁機擠進來，濕漉漉的裙擺拖過大理石地面，
在純白的地毯上洇開深色水痕。我剛要開口，就見她忽然盯著客廳墻上的結婚照愣住。
照片里顧詩瑤穿著我親手設計的婚紗。無名指上戴著我們挑了整夜的梨形鉆戒。
“你真的結婚了......”她踉蹌著后退，紙袋掉在地上，里面是當年我送她的婚戒。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忽然蹲下來抱頭痛哭，
聲音里帶著破罐破摔的絕望：“孩子已經沒了，我根本沒和楚云帆結婚......。
”“他卷走了林氏的資金就消失了，現在公司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