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租了酒店和媽媽住了進去,一晚上都在給媽媽做思想工作,讓她和爸爸離婚。
第二天白天我就買了一個口罩和帽子,遮得嚴嚴實實去彩票中心領獎,我們住的地方正是省會,所以免了要跨市領獎。
然后我花了幾天時間在另一個城市挑了一套現房,馬不停蹄地和我媽住了進去。
剩下的錢則在銀行存了死期。
以防萬一,我注銷了手機賬號。
不讓我爸找到我。
但我爸的電話還是打到我媽的手機上來。
找不到我和我媽,他自然急得要命。
“許欣那個賤蹄子呢,我讓她嫁給昊昊她給我跑了。”
“現在他一直問我要人,我去哪給他找去?”
“還要,你竟然想和老子離婚,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和老子提離婚!”
我讓我媽把他拉黑。
我媽卻一臉猶豫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還念著和我爸的舊情,但她不知道我爸是個多心狠手辣的人。
于是我強硬地把她的手機奪過來把我爸拉黑了。
然而,我爸不知從哪里得知了我的新手機號。
不斷地發短信騷擾我。
一開始,他是持續的國粹侮辱。
什么小賤人,浪蹄子都出來了。
后來,他開始哀求我。
“欣欣,你就原諒爸爸好不好。”
“是張月那個賤人勾引老子的!”
“現在老子伺候她和她那個廢物兒子,可撐不住哦!”
“你不知道他有多懶,自己找了個工地的活不去干,讓我去幫他扛麻袋。
“我一天要扛八十袋,工資還得給他。”
“上個月看病請了一天假工資少了一百,他把你爸我從小區東邊打到小區西邊!”
“你再不幫幫爸爸,我這老身子骨真要被他折騰散架了!”
我看著短信冷笑。
上輩子,張昊回到家發現我死了。
不僅沒有報警,還把我偽裝成意外死亡。
拿到了巨額保險金。
而張月本來就沒和我爸結婚。
眼下更是開始肆無忌憚地帶著各種男人回家,直把我爸氣得血管破裂。
我爸一直罵我媽廢物,肚子生不出來兒子,說養兒防老。
面對我考研也一直罵我浪費時間。
我大學四年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自己掙的。
張昊現在倒是徹徹底底成我爸“兒子”了。
而顯然,這個兒子對他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