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無語。誰知我媽竟然心軟了。她扭頭哀求地看著我:“欣欣,他畢竟是你爸。
”“你不能不管他?!薄皨??”我震驚地看著她。
不敢相信這個天天被我爸家暴的女人能說出這種話。
我爸聽了我媽的話就像得到了什么免死金牌,瞬間得意揚揚地看著我?!斑€想不管你老子。
”“許欣,做夢呢你!”他悠閑地站起來,也不管沒換拖鞋穿著帶泥的鞋子就往里走。
泥點甩得地板到處都是。走到沙發(fā)上他順勢一躺,就開始呼呼大睡。由于我媽的縱容,
我爸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他又開始恢復以前的慣性。襪子不洗內褲不換。
用過的鼻涕紙扔的滿地板都是。每天半夜出來喝酒,回來時鬼叫聲整棟樓都能聽見。
不少住戶都和物業(yè)投訴,但看見我爸那個鬼樣子也沒人敢和他對剛。害怕被他纏上。
我也被吵得不厭其煩,考研都不能專心復習。這時,我突然刷到了一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