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安分點,老老實實把婚離了。王家媳婦上個月難產死了,
王大少現在四十多歲還沒個兒子,正急著續弦生兒子,你要是乖乖聽話,
我們家還可以幫你牽線,給你個賤蹄子找個接盤俠。”說完她瞪了我一眼,便離開了臥室。
我蹲坐在陽臺的地板上,在一片寂靜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傅鳴栩揉了揉太陽穴,
他已經一晚上沒合眼。為了止住暴跌的股價,新聞發布會定在早上十點。他掏出手機,
給妻子發了條短信。【現在,馬上打車來希爾頓宴會廳,不要化妝,穿素一點。
】等了半分鐘,沒有收到回復。習慣了妻子向來的秒回,傅鳴栩皺了皺眉。
他昨天晚上特意叮囑妹妹,在他離開一個小時后,就要把嫂子放進來。初冬已經很冷,
室外待久了難免感冒。但為了不讓妻子亂來,手機交由妹妹保管,早上再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