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時把房門摔得砰砰作響,我慘白一笑。諾諾是我和沈輕舟意外懷的孩子。
當初我跪在地上磕頭,磕到額頭的血染紅了眼睛,求著他不要打掉孩子。
他才大發慈悲地讓我頂著他前女友的臉和他玩游戲,甚至饒有興趣地不顧我的反抗錄下視頻。
當我趕到自己單獨買下的小公寓時,保姆正柔聲哄著懷里瘦小的諾諾。“夫人,您過來啦?
小姐最近可乖了,才四歲就能不哭不鬧地把自己玩具收拾好,
也不會像往常一樣老纏著我問爸爸媽媽去哪了……”聽著保姆描述諾諾懂事的樣子,
我更加自責。我握著保姆的手,看著她鬢間斑白的發絲,溫聲道。“陳媽,這幾年辛苦你了。
”“再過幾天我就會帶著諾諾一起離開了。”陳媽不像周圍人,
她不會因為我的整容和沈輕舟牽扯不清對我露出鄙夷,反而總能通過我的聲音一眼認出我。
正當我想要離開時,卻忽然瞥見桌上的照片。“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