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續發來了幾條60s的語音,從那之后,我再沒有喝過一杯奶茶。我牢記著我媽的教誨,
她那么辛苦地賺錢,連幾十塊錢的汗衫都舍不得買。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去喝十幾塊的奶茶。
“勝楠,咱們是什么人家,你還不知道嗎?你喝了同事的奶茶,就得加倍回請。”好,
我聽我媽的,按部就班地上班,存錢。我想,只要我手里存下一點錢,我媽的不安就會減少,
我的內疚也會減少。可護理,說破天也就是個有技術的服務員的活。“你怎么干活的?
我爸的手都腫了,你還要扎針是嗎?”我看著四肢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老人,
只能小心翼翼:“大哥,爺爺這個病情導致他渾身水腫,但咱們治療必須得輸液的。
而且這個營養液,它濃度高,更容易滲出,對血管的損傷也會加大。您要是不想扎留置針,
可以找醫生商量做個深靜脈置管的,會好很多。”可家屬不聽,直接就沖我腹部踢了一腳。
我一個趔趄沒站穩,手里的治療盤扔到了地上,安爾碘灑到了這位男家屬的ecco的鞋上。
“你踏馬沒長眼是不是?我這今天剛買的新鞋,你現在就跪下給我擦干凈,
然后帶著你們領導,一起來道歉。”“我沒錯。”他卻怒氣更盛,沖著我的太陽穴就是一拳,
我迷迷糊糊中報了警。領導勸我去給家屬道歉,讓我體諒病人的不易。
我爸也打電話責備我:“你已經**十歲了,做事別總是那么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