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卻發現這個世界只有男女兩種性別。更糟的是,我的信息素失控了。
而唯一能聞到我味道的。是那個毒舌又難搞的頂流季臨。他捏住我的腺體,
冷笑:「私生飯現在流行裝體香?」后來,他把我按在床頭,嗓音沙啞:「再敢跑,
我就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張床……甚至吸干你。」
1 信息素失控第三十六次信息素穩定性測試,失敗。
導師的警告在耳邊炸響:「再失敗就去掃廁所!」可惜我沒機會驗證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儀表盤突然瘋狂閃爍。刺耳的警報聲中,我聞到自己的信息素。梔子花的香氣。
不受控制地炸開,濃郁到幾乎嗆人。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掀飛。字面意義上的原地升天。
……再睜眼時,我躺在一個陌生的車庫。后腦勺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私生飯現在流行躺尸 play?」一道冷颼颼的聲音從頭頂砸下來。我艱難地抬頭,
對上一雙居高臨下的眼睛。漆黑、鋒利,本該是慵懶的長相,
卻因眸底的寒意顯得極具攻擊性。但眼下的青黑,像熬了三個通宵的實驗室數據狗。
雖然戴著口罩,但露出的眉骨和鼻梁線條已經優越得足以讓任何 Omega 腿軟。
……如果我能聞到他的信息素的話。「給你三十秒,要么自己滾,要么被警車拖走。」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轉著手機。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喉嚨干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胃里更是火燒火燎地疼。……餓。餓得眼前發黑。我本能地伸手,一把攥住他的褲腿,
氣若游絲:「……給口飯吃……」男人明顯僵了一下,隨即冷笑:「碰瓷?」我想搖頭,
可實在沒力氣。可能是太緊張,我的信息素突然失控地溢出來。他盯著我看了兩秒,
忽然俯身,毫無預兆地湊近我的脖頸。后頸突然一涼。這混蛋居然捏住了我的腺體!「艸!
這是性騷......」抗議卡在喉嚨里,眼前一黑。餓暈的。
……2 穿越異世界再醒來時,星空頂吊燈晃得我眼暈。身下是柔軟的沙發,
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雪松香。「低血糖還學人當跟蹤狂?」那道冷冰冰的男聲再次響起。
我轉頭,看到男人正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轉著一支鋼筆。見我醒了,
他隨手推來一杯液體:「蜂蜜水。」溫熱的蜂蜜水滑過喉嚨,趁機打量四周。寬敞的客廳,
極簡的現代裝修,墻上掛著幾幅抽象畫。展示柜里擺著多座金燦燦的獎杯。電光石火間,
我瞥見茶幾上擺著的雜志封面。西裝革履的男人眉眼冷峻。
標題赫然是《頂流季臨:我不需要人設》。「你、你是季臨?!」我差點咬到舌頭。
那個演一部爆一部,專輯銷量破紀錄。據說后臺硬到能橫著走的娛樂圈大魔王?
他挑眉:「現在裝不認識我了?」他的壓迫感極強。可我竟然沒有感覺到信息素的威壓。
按理說,這種壓迫感,怎么看都是個 Alpha 才對。
我攥緊了毛毯邊緣:「這里是星際聯盟嗎?」「你又在玩什么 cosplay,」他挑眉,
「這里是大辰國首都云城。怎么,餓了一頓腦細胞都死絕了?」云城?大辰國?
我的心臟猛地一沉。這不是星際聯盟的任何一個地名。所以?我穿越了!
還是同樣有一個大明星「季臨」存在的平行世界!怪不得這里沒有信息素隔離裝置。
沒有抑制劑廣告。甚至連信息素都沒有……直到保姆吳媽端著熱粥進來,我才終于確認。
這個世界,只有「男」和「女」兩種性別。而我,一個 Omega,成了徹頭徹尾的異類。
正當我盯著粥碗發呆,思考要怎么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時。季臨突然傾身向前,「現在,
解釋一下你是怎么混進我私人車庫的。」我大腦一片空白。「我……」我艱難地咽了咽唾沫,
決定先裝傻,「我不記得了……」男人挑眉:「失憶?」「只、只記得名字……」
我硬著頭皮胡謅,「林梔。」「哦?」他挑眉,「那怎么記得要吃飯?」「……」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嗤笑一聲,顯然半個字都不信。他忽然伸手,食指挑起我襯衫口袋。
那里別著實驗室的工牌。「『Omega 信息素研究中心,林梔』。」
他慢條斯理地念出工牌上的字,眼神危險地瞇起,「看來失憶得很精準?」我頭皮一炸。
完蛋,這要怎么圓?難道說我們那個世界人均有六種性別?正當我瘋狂頭腦風暴時。
吳媽救了我,「物業說攝像頭剛好在維修,不過保安應該是沒有看到他進入車庫的,
您看這個……」吳媽說著遞過來了一份文件。文件攤開的瞬間,我的血都涼了。
《全國人口信息系統查詢結果:無匹配記錄》「黑戶。」季臨用鋼筆輕敲紙面,
「沒有入口記錄,沒有身份信息,連指紋庫都匹配不到。」他忽然湊近,雪松氣息撲面而來,
「林同學,所以你是借尸還魂,還是從哪個實驗室跑出來的克隆人?」我后背沁出冷汗。
認真道:「我說我是穿越的你信嗎?」「信。」季臨突然湊近,呼吸噴在我發燙的耳垂上,
「從精神病院穿越來的。」他的鼻尖突然抽了抽:「你身上到底噴的什么?」「體香,
梔子味的。」我硬著頭皮瞎編。「季先生!」吳媽突然驚呼,「您眼睛不紅了!」季臨一怔。
我這才注意到,他眼白里密布的血絲不知何時褪了大半。吳媽激動地說:「三年了,
您頭回不用安眠藥就能……」「吳媽。」季臨打斷她,目光卻鎖在我身上,「去準備客房。」
出乎意料的,季臨沒再追問。只是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兩個選擇。」
聲音冷淡得像在談生意,「要么我現在報警,讓警察處理你這個『黑戶』。」
我攥緊衣角:「……第二個呢?」季臨唇角微勾,眼底卻沒什么笑意。「當我助理,包吃住。
」我愣住。季臨俯身,忽然伸手捏住我的后頸。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腺體,激得我渾身一顫。
「畢竟——」他低聲說,嗓音里帶著點意味深長,「你的『味道』,很特別。」
「看在能治我的失眠的份上。」季臨甩給我一份合同,「簽了這個,我幫你解決身份問題。」
我低頭一看:《私人助理聘用協議》「為什么是我?」季臨已經轉身走向樓梯,
聲音混著腳步聲傳來:「明天六點,準時出現在我面前。」而彼時我還不知道。
合同最后一頁用極小字體印著:乙方需提供終身制睡眠安撫服務。
3 人形香薰——我懷疑季臨是個 AI。正常人誰會早上六點準時出現在客房門口。
西裝筆挺得像剛從雜志封面上走下來。手里還端著杯黑咖啡,
冷冰冰地通知你:「合同第七條,助理需配合雇主作息。」我頂著雞窩頭,
睡眼惺忪地扒著門框:「現在才六點……」「六點零一分。」他抬腕看表,「你遲到了。」
我:「......」這人是行走的原子鐘嗎?————早餐桌上,
我盯著盤子里金燦燦的煎蛋發呆。三天了。距離我莫名其妙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天了。
刀叉碰撞的清脆聲響拉回我的思緒。「刀叉拿反了。」季臨頭也不抬地說。
我手忙腳亂地換過來,又被他敲了下手背:「左手叉右手刀,你是原始人嗎?」
「我們那兒都用筷子……」我小聲嘀咕。一本厚厚的《現代生活常識手冊》「啪」
地砸在我面前。「背完。」季臨慢條斯理地切著培根,「免得明天問我地鐵怎么刷卡。」
我翻開第一頁,赫然看見用紅筆圈出的重點:【如何正確使用抽水馬桶】。「......」
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餐桌上。
我忽然有些恍惚——三天前我還躺在實驗室的地板上。現在卻坐在頂級明星的豪宅里,
吃著精致的早餐。雖然這個雇主是個行走的制冷機。但至少......我不用露宿街頭。
————半夜三點,我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
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季臨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了我的床。眼下青黑比白天更重,
活像被女鬼吸了陽氣。「季、季先生?」我嚇得一個激靈。
他一把按住我想開燈的手:「別動。」溫熱的鼻息噴在我頸間,我渾身僵得像塊木板。
這姿勢太危險了——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一只手還死死扣著我的手腕。「把香味弄濃點。」
他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立刻。」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來「吸」信息素的。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的信息素居然成了唯一熟悉的東西。「你……」我剛想抗議,
突然對上他布滿血絲的眼睛。那眼神像是沙漠里瀕死的旅人看見綠洲,瘋狂又脆弱。算了,
就當是給失眠患者當人形熏香。我認命地釋放出一點梔子香。季臨的呼吸立刻變得綿長,
腦袋一沉,直接栽進我頸窩。......第二天醒來時,床上只剩我一個人。
如果不是枕頭上殘留的雪松味,我幾乎要以為昨晚是場夢。
4 身份曝光午餐時季臨格外安靜。我偷瞄他第三次時,他突然開口:「看什么?」
「你黑眼圈淡了。」我實話實說。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手里的叉子「當啷」
一聲砸在盤子上:「吃飯時不要說話。」下午,一個牛皮紙袋甩在我面前。「身份證。」
季臨背對著我整理袖扣,「別高興太早,系統里還是查不到你的資料。」我翻開一看,
差點被照片丑哭。這像素堪比馬賽克的證件照是什么鬼!但下一秒,我的手指微微發抖。
林梔。大辰國公民。雖然是個假身份,但這是我在這世界存在的證明。「以后出門必須報備。
」他轉身,突然掐住我下巴,「要是敢跑……」冰涼的翡翠扳指硌得我生疼。
「知道啦知道啦。」我拍開他的手,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輕松,
「跑了我上哪找這么貴的免費飯票。」季臨瞇起眼:「你剛才說我是飯票?」
「……我說您是天選打工人,愛崗敬業模范。」————半夜又被弄醒時,我徹底炸毛了。
「季臨!」我一腳踹過去,「你當我是 24 小時香薰機嗎?!」他輕松制住我的動作,
長腿一伸直接壓在我腿上:「合約補充條款第——」「去你的補充條款!」
我氣得信息素亂飆,「在我們那兒,這種行為叫性騷擾!」濃郁的梔子香在黑暗里炸開。
季臨突然僵住,喉結劇烈滾動:「……收回去。」「哈!現在知道怕了?」
我得意地又釋放一波,「這叫正當防衛——」話沒說完,他突然俯身。
犬齒危險地擦過我脖頸:「再挑釁,我不介意用更直接的方式讓你安靜。」我瞬間蔫了。
他的體溫透過睡衣傳來,燙得嚇人。這一刻我才真切地意識到。在這個世界,
沒有人知道什么是 Omega,什么是信息素。
如果季臨真的想做什么……我連求救都不知道該喊什么。
5 變態雇主——我懷疑季臨是個變態。證據一:我的睡衣莫名其妙少了一件。
證據二:客房的枕頭總是神秘失蹤。證據三:昨天用了一半的紙巾,
今天在他的床頭柜上發現了同款。「吳媽,」我趴在廚房門框上小聲問,
「季老師是不是有潔癖啊?老偷我東西去消毒?」吳媽手里的菜刀「咣當」
掉在案板上:「小林啊,你有沒有想過……」「林梔。」季臨的聲音冷不丁從背后傳來,
「行程表。」我嚇得一個激靈,轉身時手肘撞到門框——疼得齜牙咧嘴。季臨站在三米開外,
西裝筆挺,連袖扣都一絲不茍地反射著冷光。他皺眉:「你是用四肢思考的嗎?」
「用四肢思考也比用鼻孔看人強。」我小聲嘀咕,接過平板。他的眼角抽了抽:「扣五百。」
「憑什么!」「頂嘴,再扣五百。」......這日子沒法過了。————進組第一天,
我就被頂流排場震住了。房車比我家客廳還大,化妝師三個,助理五個。
當然不包括我這種「貼身」款的。「你住這間。」季臨把套房次臥的房卡拍在我手心,
目光平靜得像在交代工作,「隨叫隨到。」我悄悄松了口氣。還好,至少明面上是分房睡。
「放心,」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冷笑一聲,「我對男人沒興趣。」「那真是太好了,」
我假笑,「我對自戀狂也沒興趣。」季臨轉身時,我分明聽見他輕哼了一聲。
————收拾行李時,我翻出了救命稻草——一盒避孕藥。在這個沒有抑制劑的世界,
我只能自己想辦法。連續三天熬夜查資料,終于發現避孕藥加酒精可能有用。
我鬼鬼祟祟鎖上浴室門,把藥片碾碎混進威士忌里。液體瞬間變成詭異的藍色。「求求了,」
我對著杯子祈禱,「千萬別讓我在片場出事……」「林助理?」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季老師讓你過去。」我手一抖,差點把「抑制劑」打翻。————晚上整理通告后,
發給了季臨一份。他正在浴室洗澡,手機就在沙發上亮起。我無意中一瞥,
竟然顯示:【人形香薰】:明早六點半化妝,別遲到。我的手指頓在半空。人形……香薰?
這特么是什么羞恥備注?!我報復性地把季臨的備注改成了【毒舌金主】。剛放下手機,
就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你在干什么?」季臨擦著頭發走出來,水珠順著鎖骨往下滑。
「沒、沒什么!」我趕緊把手機推過去,「你明天的行程發你了。」季臨拿起手機,
眉毛挑了挑,但什么也沒說。第二天早上,
我的手機突然震動:來自【金主爸爸】:三分鐘內到我房間我盯著這個新備注,氣得手抖。
好你個季臨!什么時候偷拿我手機!吃飯時我偷瞄季臨手機。發現自己變成了【叛逆香薰】。
幼稚!太幼稚了!我咬牙切齒地把季臨又改成【周扒皮】。
結果下午就收到條消息:來自【周扒皮】:再改備注扣工資。......算你狠。
6 吻戲風波蘇落比鏡頭里還漂亮。杏眼櫻唇,正親熱地站在季臨身邊對臺詞。
不知說了什么,季臨居然對她笑了笑。這冰山臉居然會笑!我默默別開眼。奇怪,
胸口怎么有點悶。「林梔。」季臨突然叫我,聲音恢復了慣常的冷淡,「咖啡。」我遞過去,
他皺眉:「糖呢?」「您從來不加糖。」「今天想加。」「加多少?」「你說呢?」
......這祖宗又抽什么風?我試探性比了個「二」。
季臨的臉色瞬間多云轉晴:「兩勺,去吧。」蘇落驚訝地眨眨眼:「季老師好了解林助理呀。
」「遠房表弟。」季臨面不改色,「家里安排來學習的。」我差點把咖啡潑他臉上。
神特么表弟!誰家表弟天天半夜被表哥爬床?!————收工后,我決定報復。「季老師~」
我捏著嗓子學蘇落說話,「今天的藍莓山藥好特別哦~」季臨正在看劇本,
頭也不抬:「扣一千。」「為什么!」「噪音污染。」我氣呼呼地掏出記號筆,
在紙巾上畫了個齜牙咧嘴的鬼臉,然后「不小心」落在他床頭柜上。第二天早餐時,
季臨眼下掛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昨晚沒睡好?」我假裝關心。他冷笑一聲,
甩出張照片——監控畫面里,我正鬼鬼祟祟地往他房間塞紙巾。「解釋。」「呃,
這是......」我急中生智,「我們老家的平安符!」
季臨瞇起眼:「平安符上寫『季臨王八蛋』?」......完蛋。「扣光本月獎金。」
他起身時,我卻分明看見他嘴角翹了翹,「再有下次——」「就讓我睡大街?」「就畫回來。
」他整理著袖扣,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畫你臉上。」我的耳根突然發燙。
————半夜,我被一陣壓抑的呻吟驚醒。季臨蜷縮在沙發上,額頭沁出冷汗。「胃疼?」
我下意識想摸他額頭,又趕緊縮回手。他臉色蒼白得嚇人。
我突然想起最近他總在片場揉太陽穴——就像 Alpha 易感期癥狀。靈機一動,
我沖進廚房。十分鐘后,端著碗藍色咖喱回來:「試試這個?」「……這是什么?」
「特制食療!」我信心滿滿,「對神經衰弱有奇效!」季臨將信將疑吃了一口,
臉色瞬間變綠:「你管這叫食療?」結果他腹瀉一整晚。我愧疚地守在衛生間外,
聽著里面驚天動地的動靜。門突然打開,季臨蒼白著臉把我拽到臥室:「你負責。」
「負、負責什么?」他把我按在床前,鼻尖抵上我的頸窩:「當我的止疼藥。」
7 抑制劑失效——我可能要被當成 yin 君子抓起來了。浴室鏡子里,
我的臉色白得嚇人。后頸腺體突突直跳,熟悉的燥熱感順著脊椎往上爬——發熱期就要來了。
「冷靜,林梔,」我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吃了藥就會沒事的……」
顫抖的手指擰開避孕藥瓶,倒出三粒白色藥片。威士忌混著藥粉在玻璃杯里泛起詭異的藍光。
剛舉起杯子,浴室門突然被推開——「你在喝什么?」季臨的聲音讓我手一抖,
差點把「抑制劑」打翻。他堵在門口,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藍色液體上。
眉頭瞬間擰成死結。「藍、藍莓汁!」我急中生智,「補充花青素……」「凌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