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的掌聲還在響著，我卻盯著手機屏幕發呆。剛剛那條微信，柳如煙說她在加班。
可視頻里她正摟著一個男人的腰，在健身房里笑得花枝亂顫。"江總？
"秘書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我抬起頭，會議室里二十多雙眼睛都在看著我。"散會。
"我站起身，手機差點從手里滑落。柳如煙，我們結婚三年，你什么時候開始背叛我的？
回到辦公室，我把門鎖上，重新點開那個視頻。視頻是朋友偶然拍到發給我的，
說看到嫂子在健身房。畫面里，柳如煙穿著緊身瑜伽服，身材依然完美。
但她正緊緊擁抱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見過，林浩然，她的私人健身教練。
他們的擁抱太過親密，根本不像普通的師生關系。我的手在顫抖。反復看了十幾遍，
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就是我的妻子，在和別的男人擁抱。門外傳來敲門聲。"江總，
您太太來了。"我深吸一口氣，收起手機。"讓她進來。"柳如煙推門而入，
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老公，你今天怎么這么早下班？"她走到我身邊，
想要像往常一樣親吻我的臉頰。我偏開頭。"不是說在加班嗎？""啊，剛結束，
所以過來接你一起回家。"她的表情自然得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但手機里的視頻還歷歷在目。"如煙。""嗯？""你最近還在健身？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是啊，你不是一直說要我保持身材嗎？
""那個教練怎么樣？""林浩然？挺專業的，人也不錯。"她說得云淡風輕，
仿佛剛才擁抱的根本不是她。我盯著她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什么破綻。但她的演技太好了。
"走吧，回家。"我站起身，柳如煙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今晚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隨便。"回家的路上，我們聊著天南海北，就像往常一樣和諧。但我的心已經亂成一團。
到底是我多疑，還是她真的在騙我？回到家，柳如煙去廚房忙碌，我坐在客廳里發呆。
手機震動，是那個朋友發來的消息。"兄弟，嫂子和那個教練不對勁，
我今天又看到他們在咖啡廳里，很親密。"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不是一次意外，
而是有預謀的背叛。"江寒，吃飯了。"柳如煙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臉上依然是那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走到餐桌前坐下。她做了我愛吃的紅燒肉，
還有清蒸鱸魚。"嘗嘗，今天買的魚特別新鮮。"她給我夾菜，動作溫柔體貼。
我咀嚼著食物，卻覺得味同嚼蠟。"如煙，我們的婚姻幸福嗎？"我突然問道。她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當然幸福啊，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就是突然想知道。""我們有彼此相愛，
有穩定的生活，當然幸福。"她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如果真的幸福，她為什么要出軌？
吃完飯，柳如煙主動收拾碗筷。我坐在沙發上看新聞，她在廚房里洗碗。
這個畫面曾經讓我覺得溫馨，現在卻讓我覺得虛假。一切都是假的。她的溫柔，她的體貼，
她的愛意。都是假的。"老公，我去洗澡了。"柳如煙從廚房出來，朝臥室走去。我點點頭，
繼續盯著電視屏幕。但腦子里全是那個擁抱的畫面。她什么時候開始的？為什么要背叛我？
我給了她想要的一切，房子、車子、珠寶、名牌。她還缺什么？浴室里傳來水聲。
我想象著她正在沖洗身體，洗掉別的男人留下的味道。然后裝作無事發生地回到我身邊。
憤怒在胸中燃燒。柳如煙，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你可以一直騙下去嗎？我拿起手機，
給那個朋友回了消息。"幫我盯著她，我要知道所有細節。"既然你要玩，
那我們就好好玩玩。2第二天一早，柳如煙照常給我準備早餐。煎蛋、培根、牛奶，
還有新鮮的面包。她穿著淡藍色的睡衣，頭發隨意地扎著，看起來純真無邪。
"今天有什么安排？"我故意問道。"上午去公司處理一些文件，下午...可能去健身。
"她說得很自然，但我已經能聽出破綻。"又去健身？""是啊，最近想練出馬甲線，
給你一個驚喜。"她朝我眨眨眼，表情俏皮可愛。以前我會被她這樣的表情迷倒，
現在卻只覺得惡心。"那個教練很厲害？""林浩然確實很專業，而且很有耐心。
"她提到他的名字時，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那種溫柔，曾經只屬于我。"我也想見見他。
"我突然說道。柳如煙手里的叉子停頓了一下。"見他干什么？""既然這么厲害，
我也想請他給我制定個健身計劃。""你工作那么忙，哪有時間健身。"她試圖轉移話題。
"總要抽時間鍛煉身體，不然怎么陪你到老？"我盯著她的眼睛。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那...那我幫你問問，看他什么時候有空。""不用問，我直接去健身房找他。
""不要！"她的反應過于激烈，意識到后立刻掩飾。"我是說，最好提前預約，
他的課程很滿。"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但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吃完早餐，
我們各自出門。柳如煙開著她的白色寶馬離開，我坐在車里沒有立刻走。拿出手機，
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王總，我需要你的幫助。""江總請說。
""我要你跟蹤我的妻子，記錄她的一切行蹤。""明白，什么時候開始？""現在。
"掛斷電話，我的心情復雜。三年的婚姻，竟然要用這種方式來驗證。但我必須知道真相。
到了公司，我強迫自己專心工作。開會、簽文件、見客戶。一切都按部就班，
但內心卻翻江倒海。下午三點，私家偵探發來了第一批照片。柳如煙確實去了健身房。
她換上緊身的運動服，身材曲線完美。林浩然在指導她做動作，兩人靠得很近。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她沒有拒絕。他們在說話，柳如煙笑得很開心。那種笑容，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更多的照片傳來。他們一起在跑步機上運動。他遞給她毛巾擦汗。
她主動給他買了運動飲料。每一個細節都在告訴我，他們的關系絕不簡單。
最后一張照片是在健身房門口。林浩然拉住了要離開的柳如煙。他們緊緊擁抱，
就像視頻里一樣。但這次的擁抱持續了更長時間。我差點把手機砸爛。柳如煙，
你真的很會演。下班時間到了，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手機響了，是柳如煙打來的。"老公，
我可能要晚點回家，朋友約我吃飯。"又是謊言。"哪個朋友？""小美，你見過的，
我大學同學。""好，注意安全。""愛你。"她甚至還說愛我。掛斷電話，
我立刻聯系私家偵探。"她現在在哪？""正在和目標人物進入一家餐廳，看起來很親密。
""發地址給我。"我開車趕到那家餐廳。是一家很浪漫的西餐廳，燈光昏暗，充滿情調。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了他們。柳如煙坐在林浩然對面，兩人正在深情對視。他們在說話，
她時不時地笑。那種笑容甜美而幸福。林浩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沒有躲開。
我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原來這就是真相。原來她真的愛上了別人。我在外面站了一個小時，
看著他們吃完晚餐。出來的時候，林浩然摟著她的腰。她主動挽住他的胳膊。
他們像一對真正的戀人。而我，只是她在家里的提款機。他們上了林浩然的車，
往城郊的方向開去。我跟在后面，心情越來越沉重。最終，他們停在了一棟公寓樓下。
柳如煙跟著他上樓。我坐在車里，看著那扇亮起燈光的窗戶。一個小時后，燈光熄滅了。
我的心也徹底死了。柳如煙，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游戲，現在才真正開始。
3凌晨一點，柳如煙才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假裝睡著，聽到她小心翼翼地開門。
她進了浴室洗澡，水聲嘩嘩地響。我知道她在洗掉別人的味道。二十分鐘后，她鉆進被窩。
"老公？"她輕聲叫我。我沒有回應，繼續裝睡。她在我身邊躺下，
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睡臉。曾經我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現在卻覺得陌生得可怕。這張臉在幾個小時前，還在對別的男人微笑。這個身體，
剛剛還在別人的懷抱里。我強忍著惡心，沒有推開她。第二天早上，
柳如煙依然準備了豐盛的早餐。"昨晚和朋友聊得開心嗎？"我故意問道。"嗯，
很久沒見了，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她回答得很自然。"聊到很晚？""是啊，
時間過得真快。"謊話張口就來。我默默記下她的每一個謊言。總有一天，
我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到了公司，私家偵探已經把昨晚的詳細報告發給我。
柳如煙和林浩然在公寓里待了三個小時。從窗戶的影子可以看出，他們在做什么。
報告的最后寫著：目標人物存在明顯的出軌行為。我把報告收起來，鎖進保險柜。
這些都是證據。接下來的幾天，我表面上一切正常。和柳如煙恩愛如初，該說情話說情話，
該買禮物買禮物。但暗地里，我在收集她出軌的所有證據。
私家偵探每天都會發來新的照片和視頻。柳如煙和林浩然見面的頻率越來越高。
從一周一次變成隔天一次，再到每天都見。他們的行為也越來越放肆。在咖啡廳里接吻。
在電影院里擁抱。在商場里手牽手逛街。甚至在我們經常去的餐廳里約會。
她完全不擔心被人認出來。或許在她心里，我已經是個徹底的傻子。一個禮拜后，
我終于收到了最關鍵的證據。林浩然公寓里的偷拍視頻。畫面很清晰，音質也很好。
我看著妻子在別人床上的樣子，心如刀絞。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表現得那么投入。
她從來沒有為我發出過那樣的聲音。她從來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我。原來她一直在敷衍我。
原來她的冷淡不是因為工作壓力。原來她只是不愛我了。我關掉視頻，
雙手顫抖著點燃一支煙。三年的婚姻，原來只是一個笑話。當天晚上，
柳如煙又說要和朋友聚會。"今天是小麗的生日，我們幾個同學要給她慶祝。""去哪慶祝？
""KTV，可能會比較晚。"又是謊言。我知道她要去見林浩然。"好，玩得開心。
"我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她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這么配合。"你今晚干什么？
""在家看書，早點休息。""那我走了。"她拿起包離開了。我等了十分鐘，
然后也出門了。這次我不是去跟蹤她。而是去找林浩然的前女友。根據調查，
林浩然剛和女朋友分手不久。分手的原因是他劈腿。我想知道更多關于這個男人的信息。
咖啡廳里，林浩然的前女友小雨正在等我。她是個清純的女孩，看起來才二十出頭。
"江先生是吧？""是的，謝謝你愿意見我。""沒關系，既然都是受害者。
"她苦笑了一下。我把柳如煙的照片給她看。"就是她，那個賤女人。"小雨咬牙切齒地說。
"她搶走了你的男朋友？""不只是搶走，她還羞辱我。"小雨的眼中閃著憤怒的光芒。
"什么意思？""林浩然帶她來我工作的地方，當著我的面和她親熱。
""他們還在我面前秀恩愛，說什么真愛無敵。"我的拳頭握緊了。
原來柳如煙不僅背叛了我，還這么惡毒。"我有個想法。"我看著小雨。"我們合作，
一起報復他們。"小雨的眼睛亮了起來。"你想怎么做？""讓他們嘗嘗被背叛的滋味。
"我拿出手機，給她看了一些照片。"這些夠嗎？"小雨看完后，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夠了，絕對夠了。"我們制定了詳細的計劃。既然柳如煙喜歡演戲，那我就陪她演到底。
但這次，我要做導演。而她，只能是我手中的傀儡。
4復仇計劃的第一步很簡單：讓柳如煙知道我發現了真相。但不是直接攤牌，
而是讓她在恐懼中煎熬。第二天早上，我在柳如煙的包里放了一張紙條。
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我都知道了。"然后若無其事地和她一起吃早餐。"今天去健身嗎？
"我故意問道。她正在喝牛奶，聽到這話差點嗆到。"怎...怎么了？""沒什么，
就是關心一下。"我笑得很無害。但她的眼中已經出現了慌張。她應該是想起了包里的紙條。
"我...我今天可能不去了，工作比較忙。""那就專心工作，健身什么時候都可以。
"她點點頭，匆匆吃完早餐就走了。我從窗戶看著她上車。她在車里坐了很久，
應該是在看那張紙條。然后她拿出手機，給林浩然打電話。我能想象她現在的慌亂。中午，
私家偵探發來消息。柳如煙確實去找了林浩然。他們在一家隱蔽的茶樓里見面，交談很激烈。
從唇語分析，柳如煙在告訴他紙條的事。林浩然看起來也很緊張。下午，
柳如煙提前下班回家。她進門的時候，我正在客廳看電視。"今天怎么這么早？
""工作做完了。"她走到我身邊坐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江寒，我們聊聊吧。
""聊什么？""就是...我們的感情。"她小心翼翼地試探。"我們的感情很好啊。
"我裝出疑惑的樣子。"真的嗎？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沒有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但臉色不太好。
"她躲開我的手。"江寒，你真的沒有什么要告訴我的嗎？""什么意思？"我繼續裝傻。
她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敢問出口。"沒...沒什么，我去做飯。"晚飯時，
柳如煙心不在焉。她不停地觀察我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什么。但我演得很好，
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給她夾菜，陪她聊天，詢問她的工作。這讓她更加困惑。"江寒，
你今天去我公司了嗎？"她突然問道。"沒有啊，怎么了？""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她的表情更加不安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我沒去她公司，
那紙條是怎么出現在她包里的？這個疑問會讓她更加恐懼。吃完晚飯，我主動提出散步。
"最近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有點累，不想出去。"她拒絕了。"那我自己去，
你早點休息。"我吻了吻她的臉頰，然后出門了。其實我只是在小區里轉了一圈。
半個小時后回到家，發現柳如煙在陽臺上打電話。她的聲音很急躁，
應該是在和林浩然商量對策。我悄悄走近，聽到了一些關鍵詞。
"不可能"、"他肯定知道了"、"怎么辦"。看來我的計劃很成功。接下來幾天，
我繼續這種心理戰術。時不時地留一些暗示性的物品。
比如在她的化妝臺上放一張健身房的傳單。在她的車里放一朵玫瑰花。
在她的辦公桌上放一張電影票。每一樣東西都和她的出軌有關。但我從來不直接說破。
柳如煙越來越緊張。她開始失眠，黑眼圈越來越重。她開始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
她甚至開始懷疑我在她的包里裝了竊聽器。"江寒，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終于，
她忍不住主動詢問。"沒有啊，工作很順利，家庭很幸福，還能有什么心事？
"我笑得很燦爛。"你確定？""當然確定。"我拉著她的手。"如煙，
是不是你有什么心事？最近你看起來很累。"她急忙搖頭。"沒有，我很好。""真的？
"我盯著她的眼睛。"那為什么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她的臉刷地白了。
"我...我只是工作壓力大。""如果有什么煩惱，一定要告訴我。"我溫柔地說。
"夫妻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這句話讓她渾身一顫。她知道我在暗示什么。
但她還是不敢承認。"我知道了。"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看著她恐懼的樣子，
我感到一絲快感。柳如煙，這只是開始。真正的報復還在后面。5心理戰持續了兩周，
柳如煙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變得疑神疑鬼，總覺得我在監視她。但她又不敢問，
只能在恐懼中煎熬。是時候進入下一階段了。我約了林浩然見面。健身房的休息區，
他坐在我對面，表情緊張。"江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他強裝鎮定，但手在微微顫抖。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認識一下如煙的教練。"我笑得很和善。"她經常提到你，
說你很專業。""哪里哪里，柳女士很配合，訓練效果才好。
"他說話的時候不敢看我的眼睛。"是嗎？那你們平時除了訓練，還聊什么？
""就...就是一些健身知識。""只是健身知識？"我的語氣突然變冷。他渾身一顫。
"是...是的。"我拿出手機，慢慢滑動屏幕。"我這里有一些照片，你要看看嗎？
"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江先生，我...""不用解釋。"我收起手機，站了起來。
"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我俯身靠近他的耳朵。"如煙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
""你只是一個玩具，明白嗎？"他的身體在顫抖。"明...明白。""很好，
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離開了。從健身房出來，
我直接去了柳如煙的公司。她的同事都認識我，熱情地打招呼。"江總來接如煙下班嗎？
""是啊，給她一個驚喜。"我笑著回應。到了柳如煙的辦公室，她正在處理文件。
看到我突然出現，她明顯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接我美麗的妻子下班。
"我走到她身后，從背后抱住她。她的身體僵硬了。"還沒到下班時間。""沒關系，
今天我們去看電影。""電影？"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啊，很久沒有單獨約會了。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就像剛戀愛的時候一樣。"她轉過身，勉強笑了笑。"好啊。
"電影院里，我特意選了最后一排的情侶座。柳如煙坐在我身邊，身體緊繃著。"放松一點。
"我握住她的手。"只是看電影而已。"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電影開始了，是一部愛情片。
講的是一對夫妻感情破裂，最后重歸于好的故事。我時不時地看向柳如煙。
每當劇情涉及到背叛和欺騙時，她的表情就會變得很不自然。"這個女主角真笨。
"我突然說道。"什么？""明明丈夫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還在那里裝無辜。
"柳如煙的臉刷地白了。"你...你在說什么？""我在說電影啊。"我裝出疑惑的樣子。
"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她急忙搖頭。"沒什么，可能是空調太冷了。
"我脫下外套給她披上。"這樣暖和些了嗎？"她點點頭，但身體還是在顫抖。電影結束后，
我們去了附近的餐廳吃飯。這家餐廳很特別，每個桌子上都放著一支紅玫瑰。
"很浪漫是不是？"我拿起玫瑰聞了聞。"玫瑰代表愛情，但也代表背叛。""什么意思？
"柳如煙的聲音在顫抖。"古希臘神話里，玫瑰本來是白色的。"我慢慢說道。
"后來維納斯的情人受傷，她急忙去救他，被荊棘刺破了腳。""血滴在白玫瑰上，
就變成了紅色。""所以紅玫瑰代表的不只是愛情，還有痛苦和背叛。"柳如煙聽完后，
臉色更加蒼白。"你為什么突然說這個？""沒什么，就是想起了這個故事。
"我把玫瑰遞給她。"送給我最愛的妻子。"她接過玫瑰，手在顫抖。晚飯吃得很安靜，
我們各懷心事。回家的路上，柳如煙終于忍不住了。"江寒，我們談談吧。""談什么？
""關于我們的婚姻。"她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我感覺你最近很奇怪。"她看著我。"就好像...就好像你在監視我。
"我停下車，轉頭看著她。"如煙，我為什么要監視你？""我...我不知道。
""我們是夫妻，應該彼此信任。"我握住她的手。"除非...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她的手猛地抽回去。"我沒有！""那你為什么這么緊張？""我沒有緊張！
"她的聲音有些失控。我沒有再說話，重新啟動車子。回到家后，柳如煙直接沖進了臥室。
我聽到她在里面打電話。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一些。
"他肯定知道了...怎么辦...我好害怕..."看來壓力已經夠大了。
是時候給她最后一擊。6第二天，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等柳如煙出門。
她以為我已經走了，表現得比較放松。但當她準備出門時，發現我坐在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