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女兒的幼兒園每個月都有一次親子活動。從前，霍雨菲從來不會出席。今天，我來晚了，
卻發現霍雨菲正蹲在女兒的面前。她帶來了一條公主裙和一份冰激凌。“糖糖，
好久沒見到媽媽，想不想媽媽？”糖糖沒有反應，只是坐在秋千上看著校門口。
見女兒沒反應，霍雨菲尷尬一笑。“媽媽給你買的公主裙，你等會比賽完試一下好不好，
好一會冰激凌，你快吃。”“爸爸之前都不讓你吃冰激凌，爸爸壞，對不對。
”女兒依舊一臉冷漠。她小眼睛堅定地看著門口，肉嘟嘟的小臉憋著一口氣。
看出女兒不開心，我走上前喊了一聲。女兒開心地向我奔來。我帶了一份水果撈，
女兒捧著碗坐在小凳子上吃。霍雨菲見到我，雙手無助地垂著。她的禮物還在手上。
冰激凌因為化了，沾了她一手。霍雨菲笨拙地對著我一笑。我滿眼就只剩下厭惡。“趙凱，
你最近還好嗎？”我低頭整理女兒的碎發，充耳不聞。霍雨菲面露尷尬，
想給女兒擦去嘴角的椰汁，女兒躲開。“你給我買的衣服是我最不喜歡的顏色，
還有我對芒果冰激凌過敏！”她稚嫩的聲音傳來，霍雨菲當即怔在原地。她摸了摸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