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劃過會議桌，將眾人面前的水杯震得嗡嗡作響，杯中的水泛起層層漣漪：“用戶畫像，

可比朝堂上的百官臉譜簡單多了。” 她掃視一圈眾人，眼神中帶著上位者的輕蔑，

仿佛這些面試官在她眼中不過是螻蟻。“可我們需要的是具體的操作經驗。

” 副考官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他的目光掃過武曌露出的半截手腕，

那串黑曜石手串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竟讓他想起史書里記載的帝王冕旒，

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恐懼。武曌輕輕轉動手串，丹鳳眼微微瞇起，眼中寒芒乍現，

周身散發的氣場讓眾人呼吸一滯：“經驗不過是過往之事，而智慧，才是永恒的財富。

昔年我批閱奏章，日理萬機，不也從零開始？如今這互聯網，看似復雜，

實則與治國理政異曲同工。” 她忽然輕笑一聲，聲音甜膩卻帶著冰碴，“難道諸位覺得，

管理百萬臣民，會比運營百萬用戶更簡單？” 話音落下，會議室里的空氣瞬間凝固，

主考官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怎么也發不出來。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會議室的門 “砰” 地被推開。冷風裹挾著雨水灌進來，

吹散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讓眾人緊繃的神經微微放松。

一個身著定制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剪裁精良的意大利面料勾勒出挺拔身姿，

腕間百達翡麗的表鏈在燈光下泛著冷光，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精英的氣息。“抱歉，我來晚了。

” 陳默笑著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最終落在武曌身上。四目相對的剎那，

他瞳孔微縮 —— 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竟像是在審視一個亟待考核的臣子。那一瞬間，

他甚至產生了錯覺，仿佛自己站在金鑾殿前，而眼前的不是求職者，是手握生殺大權的帝王。

他定了定神，走到主位坐下，余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武曌。面試繼續進行。

當武曌開始分析競品數據時，陳默突然坐直了身體，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她的指尖在平板電腦上飛速滑動，

出的用戶行為熱力圖竟被她解讀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