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點了點頭。
當我不要命地趕到觀測站時,發(fā)現(xiàn)岳母居然也在這里。
我來不及多想他為什么在這,快步上前抓住她。
“媽,島上……”
“啪——”
她戴著鉆戒的手扇在我的臉上,劃出長長的血痕。
“沈臨風,詩詩早就告訴了我真相,猜到你會來這里,提前讓我趕來阻止你。”
“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惡毒,串通你爸,費時費力地浪費公共資源,就為了讓江畔的貓難產(chǎn)而死?!?/p>
我不敢相信,李詩詩竟然為了阻止我救人,就連休假的岳母都請了回來。
可想到島上所有人的慘狀,我緊緊盯著岳母,語氣認真道。
“媽,核污染已經(jīng)擴散,我沒有騙人!我是來求救的!”
“爸的身體也快堅持不住了!”
“要是再耽擱,島上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岳母聞言,臉上閃過幾分猶豫。
而這時,一個研究員卻不屑開口,“要是核污染真的擴散了,主任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詩詩在防輻射領(lǐng)域,在年輕一輩堪稱翹楚,沒有研究員不信服她。
聞言,岳母看著我,突然笑出了聲。
“沈臨風,你不去演戲真的是可惜了,差一點就上了你的當!”
“詩詩都說了島上好好的,怎么可能出問題?”
我不想和她爭論浪費時間。
我繞過她,想要沖進觀測站,岳母卻帶著身邊的兩個研究員將我壓住。
我聲嘶力竭地大喊:
“救命??!核污染擴散過來了!快救救我們!”
“閉嘴!”
岳母將手帕全部塞在我的嘴里,不讓我出聲。
又找來繩子,不顧我的掙扎,將我五花大綁,隨即將我丟上快艇,徑直離開。
快艇上,她踩著我的脊背給李詩詩打電話。
“乖女兒,沈臨風還真的去緊急觀察站了。我已經(jīng)把他抓住,現(xiàn)在就給你送過去。”
路上,我們和小島擦肩而過。
我絕望地看著小島的方向,難道重生一世,我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嗎?
海邊的沙灘,江畔打扮得像只花孔雀,牽著身著禮裙的李詩詩在煙火下盡情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