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短地解釋，"噴他臉上爭取逃跑時間。"媽媽是周五傍晚到家的，比預期提前了半天。

我和外婆正在廚房做飯，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讓我們同時僵住。"媽？小滿？我回來了！

"媽媽歡快的聲音傳來。外婆迅速把證據(jù)照片的手機藏好，我們迎上去接過媽媽的行李。

她看起來精神很好，皮膚被廣州的陽光曬得微微發(fā)紅。"談成了！"她興奮地宣布，

"客戶非常滿意我們的設(shè)計，訂單比預期多了三成！廠長說年底可能派我去法國參展！

"我緊緊抱住她，聞著她身上熟悉的肥皂香和淡淡的火車氣味。這樣的媽媽，

怎么能讓任何人傷害？晚飯時，

差見聞——高級酒店的旋轉(zhuǎn)餐廳、客戶的現(xiàn)代化工廠、珠江夜景...我和外婆微笑著傾聽，

暫時將陰霾拋到腦后。直到媽媽洗完澡，穿著睡衣在電腦前工作時，

外婆才悄悄把手機遞給她："美芳，看看這個。"媽媽疑惑地接過手機，

隨即臉色大變："這...這是誰？""王志強的前妻，"外婆低聲說，"被他活活打死的。

"媽媽的手指顫抖著劃過照片："你們怎么...""調(diào)查很久了，"外婆簡單地說，

"他盯上你了。"媽媽抬頭看我，眼中充滿難以置信："小滿也知道？"我點點頭，

輕聲說："那個夢...夢里他對媽媽很壞..."媽媽把手機扔到床上，

像是被燙到了："這...這太荒謬了！王老板看起來那么...""正派？得體？

"外婆冷笑，"所有連環(huán)殺手在鄰居眼里都是'安靜的好人'。

"媽媽站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我需要時間消化...你們確定這些是真的？

不是...偽造的？""千真萬確，"外婆拿出李芳的聯(lián)系方式，"這是死者表姐的電話，

你可以親自問。"媽媽癱坐在床邊，臉色蒼白。我爬上床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他...他送我的書，"媽媽突然想起，"還有那些'偶遇'...""書里有竊聽器，

"外婆平靜地說，"我們假裝不知道，將計就計傳遞假信息。"媽媽倒吸一口冷氣，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