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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我的答復,更看不到我的臉,
謝清禾流著淚補充道:
“我不會再追究你騙我的事了,但是我們必須讓阿霄活下來。”
“你聽我的好嘛,阿風。”
良久的沉默后,我還是回應了她。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怎么不用了?
心里的不安數倍放大,讓謝清禾迫切想要追問。
可是路已到盡頭,車子停在了地下室,保鏢拖著我坐上電梯直達二樓,
推開主臥的大門,是凌霄躺在那里。
謝清禾沒再說話,她把我放在床的另一側,給我連接上游戲電極。
她躺在我們中間,開啟游戲。
我看見她小心翼翼的握住凌霄的手,
然后和我說:
“阿風,晚安。”
我閉上雙眼,在心里和她告別。
“謝清禾,再見。”
死亡懲罰倒計時00:00:00
終極懲罰:心臟剝奪。
進入游戲的瞬間,
游戲和現實內,
我的心臟同時停止跳動。
脫離身體的瞬間,我以數據體的形式進入游戲里。
同樣的時間流速中,游戲里正是月上樹梢的良辰。
我脫離地下室里已經冰涼的身體,
往上面飄去,看見凌霄正把謝清禾壓在身下。
健碩與柔軟親密交織,謝清禾卻紅著眼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凌霄氣喘難耐的伏在她耳邊呢喃吹氣:
“弟妹,清禾妹妹,如果不做到最后,我會死的,”
“你不用擔心,這只是游戲,我不會讓弟弟知道的。”
“愛我吧,好不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側頸,黏膩,纏綿,然后慢慢下移,
鎖骨,側腰,大腿......
謝清禾急促的呼吸著,嘴里斷斷續續的發出嬌膩的低吟。
從耳根紅到臉頰,她輕斥了一聲,“你真的好壞。”
最終還是伸出雙腿,纏繞了上去。
自是一室春色關不住。
屋內的聲音響了多久,我就在窗外站了多久。
從惡心到麻木,我強迫自己的腦和心牢牢記住這一幕。
然后告訴自己,這就是謝清禾。
謝清禾的愛,總歸不過如此。
有些女人是這樣的,
一旦有了合適的理由,她們的身體甚至可以變成“救世主”。
我開始期待謝清禾發現我為她留下的禮物了。
如果她發現這高尚的“救贖”,只是場可笑的“殺豬盤”。
她是會氣急敗壞,還是會崩潰大哭呢?
......
過度放縱后,謝清禾甩著不甚清醒的頭醒來。
室內還是沒散盡的靡靡味道,環抱著自己的是帥氣俊朗的男人。
謝清禾卻從未覺得心臟如此難受過,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剜去一塊。
在這樣的痛徹心扉中,她想起了還關在地下室的沈風意。
想起這個名字的瞬間,她像過電一般推開了男人的懷抱。
自從進了游戲,為了快速通關,她甚至還沒去地下室看望過自己的丈夫。
謝清禾坐起身就要往樓下去。
在游戲劇情間歇時間,她要去看看那個一直在等她的愛人。
身后突然橫出一只手臂。
凌霄攔住謝清禾的動作,輕輕把她往床上帶。
“清禾。馬上就是我們的結婚儀式了,你要去哪里?”
謝清禾推開凌霄的手,語氣又恢復過往那種高嶺之花的冷漠。
“我去看阿風,婚禮前我會回來。”
凌霄眼里閃過一抹嫉妒。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親了親,語氣里滿是幽怨,
“游戲結束就能見面了,你連這最后的時間都不肯給我么?”
“昨晚,我被你纏到幾乎快要榨干了。”
指尖觸及到的舌尖的挑逗,讓謝清禾的雙眼里重新沾滿欲望。
她又附身上去,我也轉過了頭。
“系統,帶我脫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