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路跟瘋了似的往家跑，單薄的棉襖被冰冷的秋風吹透了，胸口火燒火燎的疼。可他不敢停下，好像只要再跑快點兒，就能把他那個混賬爹何大清拽回來似的......
"哐當"一生推開四合院那扇掉漆的破紅門，前院里幾個正晾衣服的婆娘，齊刷刷地扭過頭，那眼神跟探照燈似的，直往人身上戳。閻大媽手里的棒槌停在半空，劉大媽晾衣服的動作僵住了，最可恨的是賈張氏——這個院里出了名的嘴碎婆娘——直接把濕衣服往盆里一摔，那嘴角裂的，都快掛到耳朵根兒了，露出了滿口黃牙。
"喲！傻柱回來啦？"賈張氏那破鑼嗓子故意提得老高，聲音尖得能刮鍋底，"你爹可真能耐啊！為了個騷狐貍精，連親生的崽子都不要了......"
何雨柱根本沒功夫理會這些閑言碎語，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中院自家屋子。開門一推開，一股霉味混合著臭腳腳丫子的味直沖腦門，熏得他差點一個跟頭退出來。
衣柜門大敞著，里頭空蕩蕩；炕上的被褥亂成一團。何大清的東西，連根毛都沒剩下！
"雨水？雨水！"何雨柱聲音都劈叉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妹妹也不見了。
炕沿角落，七歲的何雨水正蜷縮成一團，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全是驚慌，像只受驚的小鹿。
"哥......"雨水的聲音細細小小的，帶著顫。
何雨柱這會兒哪顧得上安慰妹妹，發瘋似的翻箱倒柜。抽屜里裝錢的鐵皮盒子？不見了！就剩下幾張擦屁股都嫌硬的舊票子！衣柜底層的暗格？被撬開了！連娘留下的那對銀鐲子都不見了！就連炕席底下藏的私房錢，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何大清！我操你祖宗！"何雨柱一拳狠狠砸在炕桌上，"咣當"一聲，桌子上的搪瓷缸子蹦起來老高，半缸涼水全撒了，"家底兒都卷跑了！你還是個人嗎你！"
何雨柱這聲怒吼，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左鄰右舍"呼啦"一下子全圍了過來。賈張氏動作最快，一張老臉"啪嘰"就貼在玻璃上，鼻子壓得扁平，渾濁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恨不得把屋里每個犄角旮旯都看個遍。
"該！活該！"她拍著窗欞，唾沫星子噴在玻璃上，"何大清那個老色胚，見了寡婦就走不動道！色迷心竅的玩意兒，就該斷子絕孫！"
罵完何大清，她那惡毒的眼珠子又盯上了雨水，滿是肉的手指頭隔著玻璃窗就戳過來，"還有了這個找小賠錢貨，長大了也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
"賈張氏！我撕爛你的臭嘴！"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眼睛紅得能滴出血來，抄起墻角的破掃把就要往外沖。
易中海和易大媽連忙一左一右攔住他。易中海板起臉，擺出大爺的譜兒："柱子！怎么說話呢？尊老愛幼懂不懂？怎么能跟老人動手？"
易大媽掏出手絹，假模假式的擦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聲音捏得又尖又假："哎呦，可憐的孩子呦......"可她那眼神，從頭到尾就沒往雨水身上瞟過一眼，全在屋里掃蕩，估摸著盤算何家還剩點啥值錢玩意兒。
雨水狠狠的瞪著窗外那張扭曲的老臉，小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都快嵌進肉里了。賈張氏一看這眼神兒，更來勁了，叉著腰跳腳大罵，那張臭嘴跟機關槍似的："看什么看？小賤蹄子！跟你那短命的娘一個德性！何大清就是被你們娘倆這喪門星給克跑的！"
她罵越起勁，每罵一句就往前拱一下，噴出的唾沫星子，隔著老遠都能看到。
雨水氣得肺都要炸了，真想找塊抹布把那噴糞的嘴給堵死。就在這時——
【叮！隨機任務觸發：以牙還牙賈張氏】
【任務內容：讓賈張氏自食惡果】
【獎勵：社恐快樂水（說了不怕跟人嘮嗑）+現金5萬元+10人份燒烤套餐】
【道具：連環響臭屁符（使用后目標每說一句臟話即放連環臭屁，臭屁攻擊范圍3米）】
雨水在心里冷笑一聲："使用道具！就貼賈張氏那老妖婆身上！"
賈張氏正罵得唾沫橫飛："要我說，老何家......噗～～～！！！"
一陣震天響的屁聲，就跟那過年放的二踢腳似的，又香又脆。愣是把她那臟話給噎了回去，驚得樹上的麻雀，撲棱棱的飛走了。
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彌漫開來。那味兒，像腐爛的臭雞蛋混合死老鼠，還帶著幾分糞坑的"醇厚"，直沖天靈蓋！
"嘔——"離得最近的易大媽第一個受不了，彎腰干嘔，早上吃的窩頭全吐了出來，酸臭味兒混著賈張氏的屁味兒，那場面簡直了！
賈張氏自己也懵了，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我......噗噗噗～～～"又是一串連環屁，比剛才更響更臭，跟放鞭炮一樣。
"老天爺啊！"劉海中捂著鼻子往后跳，差點踩到閻大媽的腳，"這味兒比掏大糞還沖！賈婆子你早上吃屎了吧你？"
惡臭跟瘟疫是似的，以賈張氏為中心迅速擴散。閻埠貴剛湊過來想看熱鬧，"哇"地一聲，早上吃的玉米面糊糊全噴地上了！劉大媽白眼一翻，直接暈倒在自家男人懷里；連向來裝模作樣易中海都忍不住干嘔起來。
"你們這幫喪良心的，我日.....噗～～～"賈張氏每想開口辯解，就伴隨著一陣惡臭的屁聲。她越是著急，屁放得越厲害，最后竟像開了閘似的，"噗噗噗噗噗"響的那叫一個連綿不絕。
雨水趁機拽何雨柱的衣角："哥，太臭了…咱們回屋......"
何雨柱也被熏得眼淚直流，抱起妹妹就往屋里跑，"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還用肩膀死死抵住門板，生怕臭氣滲進來一絲一毫。
透過窗縫，雨水看見院里的鬧劇還在繼續：
"快！快把她拖走！"易中海捏著鼻子指揮，聲音都變調了。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用毛巾捂著鼻子，一左一右架起賈張氏。可她剛被拖出兩步，又是"噗"的一聲，熏得兩人直接松了手。
"我不活了......噗噗噗～～～"賈張氏一邊放屁一邊哭嚎，臉上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這讓我以后…噗…可怎么見人啊......噗…"
【叮！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至系統空間】系統提示音在雨水腦子里響起。
雨水心念一動，美滋滋的看著系統空間里多出來的好東西。一瓶社恐快樂香水、五萬元紙幣和一大盒燒烤——焦香的羊肉串、油亮的烤雞翅、翠綠的韭菜、金黃的饅頭片，蒜香的烤扇貝、烤生蠔、小青龍還冒著熱氣，孜然和辣椒面的香氣仿佛能透過空間傳出來。
還沒等細看，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突然從門縫里鉆出，像是茅坑里發酵了半個月的糞水，熏得雨水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猛地捂住嘴，小臉瞬間煞白。
"唔…"雨水猛地捂住嘴，小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胃里翻江倒海。
"哥...快...快拿痰盂..."雨水話沒說完，胃中的酸水就涌到了嗓子眼。
"嘔——"直接吐了個天昏地暗。
"這賈婆子...嘔...是吃了屎嗎..."何雨柱邊給妹妹拍背邊罵，自己也忍不住干嘔。
"水...哥…給我水..."雨水虛弱地伸著小手，心里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吃任何東西了。——至少今天不想。
窗外，夕陽的余暉照在混亂的院子里，賈張氏的"屁聲"和鄰居們的叫罵聲此起彼伏。
窗內，何玉柱的肚子突然發出"咕隆隆"一陣響亮又尷尬的轟鳴。
"哥......"她輕輕拽了拽何雨柱的袖子，聲音有些無力，"你…是不是餓了？"
何雨柱抹了把臉，看著空蕩蕩的米缸，正想嘆氣，鼻子卻突然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他使勁嗅了嗅。"這味道......"
雨水假裝從櫥柜里掏出一個油紙包："爹走之前給我的，我特意給你留的。"
紙包里是五個肉包子，不過已經涼透了。何雨柱看著包子，又看著妹妹蒼白的小臉，眼眶一下子紅了，喉結上下滾動，嗓子眼堵的厲害："雨水...你…"
"哥，你吃。"雨水把肉包子塞到他手里。
何雨柱剛拿到嘴邊，那股子臭味兒又傳了過來。" 嘔——，算了，哥不餓。"何雨柱拿著包子悻悻地說:"就這味兒，神仙也吃不下。"
夕陽的余暉斜照進院子，卻驅不散那股惡臭。賈張氏的屁聲和鄰居的叫罵此起彼伏，熏得何家兄妹直犯惡心。
屋里，雨水和何雨柱并排坐在炕沿上，餓得肚子"咕咕"直叫，那股子臭味無處不在，熏的兄妹倆愣是提不起半點食欲。
"咕嚕嚕——咕——"何雨柱的肚子又響亮的叫喚起來。雨水抬頭看他一眼，自己的胃也跟著"咕咕咕"的抗議起來。
兄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聽著彼此肚子里那咕咕聲，在這能把人熏暈過去的芬芳里，大眼瞪小眼的干熬著。雨水心里那個苦啊，空間里那堆香噴噴的燒烤，這會兒想起來，更讓他她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