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龍是個不信邪的年輕人,平日里最愛干的事就是嘲笑那些怕鬼的朋友。
他總說:"這世上哪有什么鬼?都是自己嚇自己!"可就在2025年的夏天,
他因為一場意外,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看法。那天,
剛剛被第九個女友甩的他正在一個燒烤攤吃著腰子,喝著啤酒,
腦子里卻不斷的有著他前九任女朋友分手話:“對不起辰龍,我早晨要起床打工賺錢的,
不能一直陪你。”想到這里一杯冰鎮(zhèn)啤酒下肚,嘟囔道:“為什么這9個女友給我分手,
說的都是同樣的話,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想著想著正準備吃最后一串腰子的他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腰子不見了,抬頭一看,
一個不像叫花子的叫老頭戴著墨鏡正拿著他最后一串腰子大口大口的吃著。“嘿!老頭,
你誰啊?什么東西你都敢吃,你受的了嗎?”辰龍疑惑的說道。“小伙子,
你別管我受不受得了,你再這樣下去你肯定受不了。”老人說道。辰龍更加疑惑了,
便問到:“你憑什么說我受不了?”老人哈哈大笑起來說到:“你談了9個女朋友,
天天早上生龍活虎的你,你的腰子是鋼做的?你天天補你的腰子,錢快花光了吧?
”王辰龍瞇起眼睛說到:“你調(diào)查我?你是誰?”老頭微笑道:“給你送錢的人。
幫我去取一樣?xùn)|西,事成之后給你100萬。”這時老人從包里拿出一捆鈔票放到桌子上。
“這是定金10萬,拿回來之后給你剩下的90萬,你做不做?
”王辰龍看看桌子上的10萬塊錢,
默默地拿起手機看了看自己僅剩的256.7大洋的余額,說到:“什么東西,
事先說好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不會去做。
”老人呵呵一笑道:“去一座荒廢多年的古宅里取回一雙據(jù)說價值連城的繡花鞋。小伙子,
只要你把那雙鞋帶回來,100萬就是你的。"王辰龍一聽,樂了:"一百萬?就一雙破鞋?
行啊,這錢我賺定了!"老頭陰森森地笑了:"記住,千萬別穿那雙鞋,也千萬別讓它沾血。
"王辰龍擺擺手:"放心,我又不是傻子。"——事實證明,他確實是。
城郊的荒山在暮色中仿佛一頭蟄伏的巨獸,層層疊疊的烏云壓得極低,
仿佛要將整座山都吞噬。古宅就隱匿在這荒山的褶皺里,藤蔓如同無數(shù)枯槁的手臂,
死死纏繞著斑駁的磚墻,雜草叢生的庭院里,腐葉堆積成厚厚的腐殖層,
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息。這里安靜得詭異,沒有鳥叫,沒有蟲鳴,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
仿佛連時間都在這里停滯。王辰龍站在古宅門前,望著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
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但想到雇主開出的一百萬高價,他還是咬了咬牙,伸手去推那扇門。
“吱呀——”刺耳的聲響劃破了寂靜,仿佛是沉睡已久的巨獸被驚醒,發(fā)出不滿的呻吟。
灰塵如煙霧般撲面而來,王辰龍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眼淚都咳了出來。他用衣袖捂住口鼻,
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這地方多久沒人住了?”他嘟囔著,聲音在空蕩蕩的庭院里回蕩,
顯得格外孤寂。他掏出懷里的手電筒,按下開關(guān),一道昏黃的光束刺破黑暗,
照亮了前方的路。他小心翼翼地邁過門檻,腳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布滿了青苔,
稍不注意就會滑倒。宅子里彌漫著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王辰龍不禁打了個寒顫,抱緊了雙臂。墻上掛著的古畫早已褪色,畫面模糊不清,
但畫中女子的眼睛卻異常清晰,那眼神空洞而又深邃,像是活的一樣,直勾勾地盯著他,
仿佛能看穿他內(nèi)心的恐懼。王辰龍心里發(fā)毛,頭皮一陣發(fā)麻,趕緊移開視線,加快了腳步。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中——“嗒、嗒、嗒……”聲音輕柔而緩慢,
像是有人穿著繡花鞋在木地板上緩緩踱步。王辰龍的心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
握緊了手電筒,大聲喊道:“誰?!”他猛地回頭,
手電筒的光束如利劍般掃過空蕩蕩的走廊,可除了搖曳的光影,什么都沒有。“幻覺,
一定是幻覺……”他強作鎮(zhèn)定地安慰自己,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繼續(xù)往里走。
但那腳步聲卻像是有魔力一般,如影隨形,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始終在他耳邊回蕩。
隨著深入古宅,溫度越來越低,王辰龍呼出的氣都變成了白霧。
四周的墻壁上滲出細密的水珠,仿佛古宅在無聲地哭泣。墻上的燭臺早已熄滅,
只剩下凝固的蠟淚,訴說著曾經(jīng)的輝煌。終于,在宅子最深處的閨房里,
他找到了那雙傳說中的繡花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床上的帷幔殘破不堪,
隨風(fēng)輕輕飄動。紅底金線的繡花鞋靜靜地躺在雕花的梳妝臺上,鞋面上繡著繁復(fù)的牡丹花紋,
每一針每一線都精致得不可思議,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精致得完全不像人間之物。“就這?一百萬?”王辰龍嗤笑一聲,
心中的恐懼暫時被貪婪所取代。他伸手去拿繡花鞋,就在他的指尖碰到鞋子的瞬間,
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背,仿佛有無數(shù)根冰針同時扎入他的身體。他猛地縮回手,
心臟狂跳不止,額頭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邪門……”他咽了咽口水,
強裝鎮(zhèn)定地再次伸手,一把將繡花鞋塞進背包。可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時,
背包突然劇烈抖動起來,仿佛里面有一個活物在拼命掙扎。“臥槽?!
”他嚇得差點把包扔出去,雙手緊緊地抓住背包帶子,身體不停地顫抖。他鼓起勇氣,
顫抖著拉開拉鏈,眼前的一幕讓他魂飛魄散——那雙繡花鞋,竟然自己立了起來!
鞋尖微微顫動,仿佛在尋找著什么。“啪嗒、啪嗒……”鞋子緩緩邁步,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像是有人在穿著它走路。王辰龍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雙腿發(fā)軟,
差點癱倒在地。他顧不上多想,轉(zhuǎn)身就跑,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宅子里回響,如同催命的鼓點。
可身后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仿佛有一個無形的影子在緊緊跟隨。王辰龍不敢回頭,
只是拼命地往前跑,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搖曳不定。跑著跑著,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象變得陌生起來,原本熟悉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
每一個轉(zhuǎn)角都像是通往未知的深淵。墻壁上的畫中女子的眼神變得更加詭異,
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冷笑。王辰龍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腔像是要炸開一樣。
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冰冷而又難受。突然,整個古宅陷入了一片黑暗,
手電筒不知何時熄滅了。王辰龍驚恐地停住腳步,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黑暗中回響,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他能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在身后,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隨時會掐住他的脖子。王辰龍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等待著未知的恐懼降臨…… 而那繡花鞋的腳步聲,依然在空蕩蕩的古宅里回蕩,
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恐怖故事。王辰龍像只被鬼追著的兔子,跌跌撞撞地沖出古宅,
連滾帶爬地順著荒山往下跑。月光慘白,樹枝如鬼爪般拉扯著他的衣服,
碎石子不停地往鞋子里鉆,可他哪敢停下?身后那“啪嗒啪嗒”的繡花鞋聲,
就像個甩不掉的跟屁蟲,死死追著他不放。他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直到看見遠處公路上的車燈,才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撲了過去。回到家,
王辰龍一頭栽進沙發(fā)里,整個人像灘爛泥。他大口喘著粗氣,胸前劇烈起伏,
臉上還沾著草屑和泥土。“媽的,見鬼了……”他有氣無力地嘟囔著,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腦子還在回想著古宅里那些詭異的經(jīng)歷。可他怎么也沒想到,
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頭。半夜,萬籟俱寂,只有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