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歡一聽,急忙下跪拜師。歐陽奮生扶住陳歡說:“唉唉唉,我這里不行這樣的拜師禮,你站起來,跟我到書房去。我給你講講基礎知識,基礎知識最重要,切實掌握了基礎知識,打牢基礎,其他的就是錦上添花了。”
“哦,師傅,我還是先做飯去,等吃過早餐再跟您去書房。”陳歡說。
“唉,不著急吃飯,飯要少吃,吃多了腦子就不好使了。我告訴你,所有的生物都是處于饑餓狀態的,生物只有處于饑餓狀態才最有生命活力,人也不例外。可惜,人不懂的這個道理,拼命的往肚子里塞東西,結果,就是現在這樣子,越吃越傻,越吃越病越多。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你看看現在的人,有幾個神經正常的,又有幾個沒病的,這都是貪吃造成的,所以,千萬不要多吃,一定要等到餓的不行了才吃,即便是餓的不行了,也要少吃。記住師傅說的這些話,這對你非常有好處。”歐陽奮生講了一通。
陳歡一下子接受不了,歐陽奮生這樣的觀點,有些不服氣的看著歐陽奮生。
歐陽奮生呵呵一笑說:“別不服氣,你好好的觀察生物世界,觀察的多了,你自然就相信我說的了。實踐出真知嘛!走吧!跟我到書房去?”
“那常陽起來要吃飯怎么辦?”陳歡還是關心常陽,怕餓著常陽,因此問道。
“嗨,這個你別擔心,茶幾上那么多零食,還怕餓著他嗎?再說了,從昨天常陽吃飯的多少來看,他的飯量一點也不大,他也并不貪食,吃幾口就扔下碗筷,玩去了。正因為他不貪食,他才那么生龍活虎,這你最有體驗吧!”歐陽奮生最后這一句話,說的陳歡滿臉通紅。
“師傅,您別取笑我了,我跟您去書房就是了。”陳歡羞怯的說。
“呵呵呵呵,你們那交響曲演奏了大半夜,演奏的那么出色,那么美妙,應該感到驕傲才是,怎么還害羞了。”歐陽奮生呵呵笑著說。
“師傅,您還說。”陳歡扭扭身子,低頭道。
“呵呵,師傅不說了,不說了,走,進書房去。”歐陽奮生笑著走進了書房。
陳歡隨后也進了書房,這一上午,歐陽奮生教給了陳歡,許多的生物學的基礎知識,直到中午十二點半才結束。
常陽起床后,不見陳歡和歐陽奮生覺得很無聊,一個人外出,在別墅區里瞎溜達了一圈,走到西區別墅下時,正好碰見了黃殷殷。黃殷殷跟常陽搭訕了幾句,就看出來常陽的心性跟長相一點也不相符,長的雖然是個成年人了,可心理素質還停留在三四歲孩子時期。
黃殷殷幾句話就問出了常陽的名字和陳歡的名字,還有歐陽奮生的名字。常陽和陳歡她沒聽說過,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歐陽奮生這個名字她還是有所耳聞的,據說這個歐陽奮生是國家重點保護的對象。她也聽寧簫云提過一嘴,說是這位歐陽奮生古怪的很,省里面的領導來看他,都被他擋在了門外,連門都不讓進。省里面的領導吃了個閉門羹,灰溜溜的回去了。
常陽因為沒有人跟他玩,正無聊呢,黃殷殷出現了。常陽很快就自來熟,抓著黃殷殷的手不放,拉著黃殷殷要她跟自己爬到樹上去。黃殷殷哪里會爬樹呢?搖頭,表示自己爬不上去,但常陽溫暖有力的手握著她的手,讓她感覺特別的舒服,因此,不愿意抽出自己的手來。
常陽拉黃殷殷,來到了一棵鉆天楊樹下,要她爬上去,她試著爬了兩下,根本爬不上去,嘻嘻哈哈的笑著,坐在了地上。
常陽拍手大笑,說黃殷殷是笨蛋,大笨蛋,看我的。常陽說罷,幾下就爬到了樹冠處。然后,溜下樹來,說:“黃姐姐,就這樣子爬。”
黃殷殷擺手道:“常陽爬,姐姐實在爬不了。”
常陽不依不饒的,非要黃殷殷再試一次。
黃殷殷拗不過常陽,只得再試一次,但她抱著粗壯的樹干,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
常陽見狀,雙手插入她的腋下,一使勁,將她挪上了半人高,常陽放開手,黃殷殷又往下掉。常陽說:“姐姐,我來幫你吧!”說著,常陽一手攀著樹干,一手抱著黃殷殷,爬上了樹冠處。
常陽抱黃殷殷在一根樹枝上坐下,黃殷殷有些恐高,緊緊的抱住常陽,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慢慢的黃殷殷的恐懼心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常陽那溫暖的懷抱,讓她渾身酥軟,她軟綿綿的倚在常陽的懷里。兩人在樹枝上坐了一會,常陽天性好動,耐不住久坐于樹枝上,翻身要下樹,黃殷殷擔心自己掉下去,緊緊的摟著常陽的脖子,兩腿圈住常陽的腰,隨著常陽往樹下爬,由于緊貼著常陽,黃殷殷的生理反應自然流露,不由自主的吻著常陽的嘴唇。
常陽抱著黃殷殷下到了地上,躲開黃殷殷的嘴,說:“姐姐,我的嘴不好吃,你想吃糖嗎?我兜里有糖,你掏一塊吃。”常陽說著,一側身,讓黃殷殷在他右側的褲兜里掏糖吃。
黃殷殷把手伸進常陽的褲兜里掏糖,無意間,碰到了常陽的龍興之處,黃殷殷像觸電了一般,渾身酥麻。隨之而來的是心花怒放了,她夢寐以求的一幕,沖上了心頭,腦子里面全是幻想。但總不能一直不抽出手來吧,她還是戀戀不舍的掏一塊糖出來,剝開糖紙,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常陽看了看黃殷殷塞進了嘴里的糖說道:“姐姐,你喜歡吃硬糖?哈,我喜歡吃軟糖,特別是夾心的軟糖,那才好吃呢。”
黃殷殷嘻嘻嘻嘻地笑著說道:“嗯,姐姐喜歡吃硬糖,慢慢嚼,越嚼越甜吶。”
常陽一聽,拍著自己的褲兜的說:“哦哦,姐姐喜歡吃硬糖,那我以后多給姐姐硬糖吃,我這里有好多好多的硬糖哦。”
“好好好,只要你給,姐姐就吃。快中午了,你要不要跟姐姐去,到姐姐的家里吃飯?”黃殷殷問常陽道。
常陽叭嗒了兩下嘴,“啊……我不要。我要吃陳歡妹妹做的飯,我回去嘍!”常陽轉頭跑走了。
黃殷殷很失落的看著常陽跑遠,一股莫名的怨恨,騰的一下子就沖上腦門,自言自語道:“陳歡,這個可惡的陳歡,看我怎樣慢慢的收拾你?”
黃殷殷急匆匆地回到了她住的別墅里面,趕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戶邊,向著歐陽奮生的別墅里面看,見常陽已經回到了歐陽奮生的別墅里,正一扇一扇的推門尋找,顯然是在尋找陳歡,這一幕更讓黃殷殷嫉恨陳歡了。
十點鐘的時候,郝鵬程給齊楠打來電話說:“楠楠,我請你跑一趟,去越繡山莊看個人,代表我去看看她。”
齊楠一聽,就想到了昨天向黨要她看的人,猜想郝鵬程和向黨說的是一個人吧!于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問道:“看誰啊?”
郝鵬程說:“看一個叫黃殷殷的女人。”
齊楠心想,這個黃殷殷到底是誰,她有這么重要嗎?怎么向黨和郝鵬程都要求自己去看她呢?我且問問郝鵬程,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別?于是,說道:“唉,什么女人嘛?我忙的很,沒功夫,什么貓兒狗兒的都去看。”
郝鵬程趕緊說:“唉,不看僧面看佛面,貓兒狗兒的那也要看,是誰養的呢,這可是寧廳長養的貓兒,看看這貓兒是給寧廳長面子啊!”
“哦哦哦,我說呢!那這么重要的貓兒,你怎么不親自去看呢?你親自去看她不是顯得更給寧廳長面子嗎?”齊楠說。
“嘿嘿,這不為了避嫌嗎?咱們那位寧廳長多疑的很。”郝鵬程嘿嘿笑著說。
“呀呀呀,啥時候這么膽小啦!領導的肉,蹭一點不是更香嗎?”齊楠嘻嘻道。
“你這婆娘,說啥話呢?我又不是鬣狗敢虎口奪食。呸呸呸,比喻過頭了,別笑我啊?”郝鵬程窘迫的說。
“哈哈,哈哈,郝總,你這比喻真恰當啊!你準是在屁股后面搞襲擊。”齊楠忍俊不禁道。
“唉唉唉,說的太庸俗了,什么屁股后面啊,那是后花園,知不知道。唉,不跟你開玩笑了,記得說,你是代表興輝集團啊?”郝鵬程說。
“記得呢?我辦事,你放心,保證把你擺出來。”齊楠嘻嘻道。
“還擺出來,我是供品嗎?討厭!”郝鵬程不悅道。
“呵呵,這就惱了?到處上供還不是供品,是什么?”齊楠仍然嬉笑著說。
嗨,沒辦法,窮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勤上供,討歡心唄!”郝鵬程感慨道。
“是呀,官大,奴也大,咱惹不起,還貼不起嗎?我舔著我這張俊臉,這就去會會她,不信還能輸給她。”齊楠不服氣的說。
“嗯,能贏過你的女人還真沒兩個。我想,她一定比不過你。這點,我很有自信哦。”郝鵬程夸贊道。
“噢,這么說,還是有一個女人贏了我的唄,你說出來,她是誰?你快說?我還不信了,她真能贏過我。”齊楠逼問道。
“嘿嘿,你較什么真?我說沒兩個,那意思就是一個也沒有。哈哈。”郝鵬程打著哈哈解釋道。
“你哈哈啥?你這分明就是話里有話嗎?哦,我想到了,你說的那一個,是陳歡吧?是不是?是不是?”齊楠追問道。
“咦,你吃的哪門子醋?還陳歡呢?陳歡究竟去哪了?”郝鵬程突然問道。
齊楠心一緊,看來,郝鵬程也知道陳歡不在了,我還是別跟他啰嗦了,再啰嗦下去,這個老狐貍一定會識破的。于是,很篤定的說道:“陳歡回東莞了,人家才看不起咱這青陽市,嫌青陽城市小唄。”
“哼哼,回東莞了,真的嗎……?”郝鵬程故意拉長語調問。
“當然是真的啦!騙你是小狗。不跟你貧嘴了,都十一點啦,我這就去看看寧廳長養的貓兒,拜拜!”齊楠叭叭叭的說完,一把掛了電話。
郝鵬程丟下手機,在心里罵道:“臭娘們,你也太狠了,干掉了我未到手的心頭肉,遲早,老子要你加倍的償還。”
齊楠來到了越繡山莊,找到了西區六棟別墅,按了按門鈴。
“誰呀?你找誰?”黃殷殷看著門鏡里面的齊楠問。
“啊,黃局長吧?我是興輝大酒店的齊楠。我來看看黃局長。”
“哦,齊總啊!貴客啊!快請進?”黃殷殷按了開門鍵,然后,快速下樓,去迎接齊楠。
等黃殷殷下到了一樓,齊楠已經進門了,齊楠對黃殷殷說:“哎呀,黃局長害你跑下來,我上樓看你就是了。”
“哎吆,齊總,真的聞名不如見面,你比人們說的可要漂亮多了。快請坐?”黃殷殷抬手相請道。
要不上樓坐吧?樓上光線比樓下好,我嫌樓下光線不好,剛剛還在樓上,曬太陽呢。”黃殷殷說。
“啊,黃局長這么年輕啊,二十三四歲吧!曬太陽好啊,越曬越有活力。”齊楠見黃殷殷長的不如自己漂亮,就側重夸贊黃殷殷年輕。
“哦,齊總也喜歡曬太陽?”畢竟剛見面,又不熟悉,黃殷殷不知說什么好,只好接著齊楠的話問。
“嗯,喜歡。我陪局長上樓曬太陽。”齊楠立刻回應道,投其所好總沒錯,齊楠最會順桿子爬了。
那好啊!我們就上樓,曬曬太陽嘍!黃殷殷邀請道。
好呀!齊楠挽著黃殷殷的手,兩人上到了三樓。黃殷殷趕緊又搬來一把椅子,放到窗戶邊,兩人坐在窗戶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黃殷殷有點心不在焉,不時的瞅瞅歐陽奮生的別墅。
齊楠覺得好奇,也瞅了瞅歐陽奮生的別墅,正好看見陳歡跟著歐陽奮生從書房出來。齊楠一驚,差點叫出聲來。又見一個長的玉樹臨風的青年男子,興高采烈的撲到了陳歡跟前,抱住陳歡,就親了一口,也不回避,走在前面的老頭。齊楠正驚愕不已之時,一眼瞥見,黃殷殷正惡狠狠的盯著陳歡看,仿佛要撕了陳歡似的。
齊楠猜不透黃殷殷這是為什么,繼續偷瞄著黃殷殷,想從她的臉上,發現點什么。
此時,常陽轉過身來,高興的一蹦一跳的,黃殷殷看向了常陽,眼神隨即綻放光彩,喜愛之色噴薄而出。齊楠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黃殷殷是因愛生恨,恨陳歡奪走了她的心愛之人。
齊楠抿嘴偷笑,邁過臉看著別墅里的常陽,越看越覺得像在哪里見過似的。齊楠忽然想了起來,陳歡曾經跟她說過的常陽,怪不得覺得有點面熟呢?原來這就是陳歡最想念的人——常陽啊!聽陳歡說過,這小子翻云覆雨起來,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啊!這樣想來,齊楠也盯著常陽不放,試圖看看常陽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
黃殷殷也許是覺得自己看的失態了,怕齊楠笑話,移開了看常陽的視線,看了看齊楠。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見齊楠也盯著常陽,目不轉睛的看。黃殷殷惱怒的瞅了一眼齊楠,假咳了一聲。
齊楠急忙收回了視線,轉頭看看黃殷殷,淺淺的一笑說:“太好奇了,那個少年,怎么看都像個小孩子,怪惹人親的。”
黃殷殷也皮笑肉不笑的說:“是呀,怪惹人親。”
“哦,那棟別墅里面,住的人叫歐陽奮生,聽說很有來頭。”齊楠轉移話題道。
“哦,是嗎?我剛來,不知道啊?”黃殷殷說。
“嗯,我也不太清楚。不知他是干什么的,只聽說,這老頭挺古怪的,一直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住呀,這也怪啦!現在竟然有兩個青年人跟他在一起呢?”齊楠似乎在問黃殷殷。
“我不知道啊,我昨天起來就見這兩個青年人在那棟別墅里了。我還以為他們一直住在一起呢。”黃殷殷說。
“哦,是嗎?這老頭真讓人搞不清。”齊楠說。
“啊,不說他們了,黃局長,我請你吃飯吧?這都到飯點啦。”齊楠邀請道。
“不用了,我在家里湊合一口得了。”黃殷殷半推辭道。
“唉,這怎么能湊合呢?走吧?我們出去吃。”齊楠說著起身,要拉黃殷殷下樓。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齊楠拿出手機一看,是向榮打過來的,齊楠趕忙接起了電話,問道:“公子哥,你在哪里呢?”
“姐,我在映月樓。姐,你快來,我請你吃飯。”向榮很熱情的說。
“唔,真的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齊楠簡直樂開了花,心想交流交流就是不一樣,這都主動請自己吃飯了。
“哦,還真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請姐吃飯呢,慚愧啊,慚愧!姐你快來吧,我好想你,以后,哥兒天天請姐吃飯。”向榮的嘴像抹了蜜。
向榮自從齊楠的辦公室出來,就想到要派出所報案,結果,被他老爸向黨叫去,給他分析了一通報案的利弊,分析的向榮也不敢去報案了,可是,陳歡失蹤的事他又放不下,所以,借口請齊楠吃飯,實則,是想從齊楠口里套出陳歡的下落。
向榮怕引起齊楠的懷疑,所以,說話的語氣非常親昵,充分表現出來急切想要見到齊楠的心情,猶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
齊楠聽向榮這么想念自己,她真想一個人赴宴,享受二人世界。想想郎情妾意,你儂我儂該有多浪漫啊!可是,黃殷殷怎么辦呢?說好的自己請人家,咋好意思不帶人家去呢?
于是,對向榮說:“啊啊,姐一定赴宴,姐還帶著一貴客,要介紹給公子哥認識呢。”
“啊,姐你有客人啊,那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我晚上單獨請姐吧!”向榮委婉的說。
向榮的真實意圖,是要套齊楠的話,所以,他想單獨請齊楠,聽齊楠說她還有客人,自然,不便套齊楠話,因此,婉拒道。
“別呀!公子哥,姐給你個機會,讓你,認識認識黃局長。另外,姐還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保證讓你開心。”齊楠生怕向榮不請她似的說。
黃殷殷笑著問:“齊總,這是誰呀?這么大架子?”
“嗨嗨,向書記的公子,叫向榮。有點兒吊兒郎當,平時不把人放在在眼里,今天,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竟然,肯請我吃飯了。我不得借此機會,殺殺他的傲氣。”齊楠撒謊道。
“嗯,好的,好的!我在映月樓等你們。”向榮覺得再拒絕就有點失禮,畢竟,是齊楠的客人,不能打了齊楠的臉,所以轉而熱情的說。
司機將齊楠和黃殷殷送到了映月樓,她們來到了芙蓉廳。
向榮立即站起來,熱情的迎了上來,還說:“姐,你怎么不打個電話,我好下樓接你們。唔,這位是黃局長吧,快快請坐。”
“哦,叫我黃殷殷吧!公子哥,我在路上聽齊總說了,你可是向書記的公子呢,我初來乍到,還望公子哥,多多幫襯呢。”黃殷殷伸手與向榮握手道。
“嘿嘿,什么公子呀,都是人們打趣瞎叫的,我就一個游手好閑的大閑人,黃局長抬愛了。”向榮笑著說。
黃殷殷握著向榮的手,好一會才不舍的放開。她跟隨寧簫云見過向黨,向黨比寧簫云長的好看多了,現在,再看看向榮,比他老子向黨長的更好看。
向榮長的既像他老爸向黨,更像他媽媽林彩霞,比他老爸向黨要秀氣的多。黃殷殷越看越氣,心想,自己怎么就倒在了寧簫云的懷里呢?寧簫云長的也他媽,太丑啦!自己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齊楠看著黃殷殷,心中很不快,這女人握著自己心愛人的手,久久不放,真是太討厭了,不過,她可一點也沒表現在臉上啊。
三人坐定,向榮請兩位女士點菜。齊楠請黃殷殷先點,客人嘛!要抬舉的。
黃殷殷推辭不過,點了一條魚,菜名叫青龍過江。黃殷殷是看著菜譜上的青龍過江,想到了自己早上,無意間碰到常陽的龍興之處,因此,一時激動就點了青龍過江。
齊楠不知道黃殷殷的真實想法,誤以為黃殷殷想做強龍呢?她思索道,這黃殷殷啥意思,難道她在暗示她是條強龍。嗨嗨,就算你是條龍,那強龍也不壓地頭蛇。
于是,齊楠點了個蛇盤兔,黃殷殷不解,暗自思忖道,怎么還吃蛇呢,這是要向自己示威嗎?暗示自己壓不住她這條地頭蛇。可是,怎么還有兔子呢?她實在搞不明白。
向榮卻很明白,齊楠是屬蛇的,自己是屬兔的,這分明就是要盤住自己不放唄。而且,這還是一箭雙雕。向榮想齊楠也太工于心計了,于是,嘿嘿笑笑。
黃殷殷要向榮也點一個菜,向榮想了想,點了個雪地尋芳。
雪地尋芳這道菜,其實就是把西蘭花過一下油,再撒上白糖,這是青陽市特有的做法。
向榮點這道菜的意思,還是提示齊楠自己不會放棄,一直要尋找陳歡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