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你放心,瀟瀟雖然年紀小,但她很乖的,絕不會給你惹麻煩?!?/p>
然而連瀟瀟被帶回來的第二天,那條項鏈就被不小心扔進了湄公河里。
而當年信誓旦旦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商濯寒不僅沒怪她,反而責備我小氣:
“不過是一條不值錢的項鏈丟了就丟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p>
“真是年紀越大越不知分寸了?!?/p>
直到今天,他也親手把我扔進了鱷魚的口中。
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進嘴里,全是咸腥的味道。
有手下看不下去,站出來為我說話:
“知雨姐傷得太重了,不如先送她去醫院……”
商濯寒眸光一凜。
隨著“砰”地一聲,替我求情的阿奇腦門上多出了一顆子彈孔,頃刻倒在了血泊中。
2
商濯寒的槍法一流。
甚至已經快要超過當初教他射擊的我。
“還有誰想站出來替溫知雨說話,大可以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顆腦袋?”
甲板上頓時陷入沉默。
只有連瀟瀟矯揉造作捶打著商濯寒胸口的聲音:
“和死人在同一艘船上也太晦氣了,人家晚上會做噩夢的。”
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挑釁般看向我。
商濯寒心疼地拍了拍連瀟瀟的手:
“是我欠考慮了?!?/p>
說著,向身邊的心腹使了個眼色。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阻止,阿奇的尸體就被扔了下去。
河面霎時濺起一團血紅的水花。
尚有余溫的食物引得鱷魚們爭先恐后地進食,將桅桿搖得“嘩嘩”作響。
那是陪著我和商濯寒從槍林彈雨里一路闖過來的伙伴。
昨天慶功宴的時候,阿奇還給我看了他剛出生的女兒:
“現在商哥這邊的局勢也終于穩定下來了,我也就放心了?!?/p>
“我都想好了,等明天結束就和商哥說退休的事?!?/p>
“我的老婆孩子還在等我回家呢!”
可慶功宴剛結束,商濯寒一過,商濯寒就直接卸磨殺驢。
我絕望地低吼,指甲幾乎要在鋼板上扣出一個洞來。
連瀟瀟嬌羞地往后躲了躲:
“溫姐姐不是生氣了吧?看她的樣子,我還以為她要吃了我呢!”
“她敢?”
商濯寒用鞋尖抵住了我的下顎,目光兇狠看不出一絲往日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