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員工都離開后,夏淺淺將手提包挽在臂彎,
那枚從拍賣會上得來的祖母綠戒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以往這枚戒指總會引得她醋意大發,
可這次她卻仿佛什么都沒看見。“季小姐,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夏淺淺挑眉驚訝,
隨后面露歉意,可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不知道昨天是您和薄總的紀念日,
但車禍來得太突然,我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幫忙.……”“淺淺你不必愧疚,
今天再補過也是一樣的,月月沒關系的,對嗎?”薄煜風將此事輕輕揭過。“沒關系。
”季月的聲音平靜得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她也蜻蜓點水般揭過這件事。
她和薄煜風確實也沒關系了,又何必在意夏淺淺怎么刺她。薄煜風視線掃過她好幾眼,
聲音沉下來,道:“正好今天宴廈他們也在,讓他們一起慶祝?”宴廈是薄煜風的發小之一,
都是和薄煜風一起長大的,即使在薄父停掉薄煜風信用卡時也想方設法接濟他,
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討厭我。在這些人眼中,
我這個繼母帶來的女兒是破壞薄家父子關系的罪魁禍首。每次聚會,
我都能感受到他們毫不掩飾的排斥。果然,宴廈一見到我就故意大聲道,“淺淺姐快來!
煜風哥為你慶功買的亨利酒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打開了,你最愛的!
”“今天可是為了慶祝淺淺姐和煜風哥的度假村項目落地,大家不醉不歸!
”原來是為了慶祝夏淺淺和薄煜風的度假村,而不是季月和薄煜風的十周年。
所有人默契地為夏淺淺留出中心位置,她坐在薄煜風旁邊,而季月像個局外人。若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