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下文字發出：【你們去吧，我和朋友約好了出門。】「什么朋友？家里哪有錢給你……」
我沒聽完，刪掉了對話框。我去找了個輔導班當輔導老師。這個工資比旁的兼職會多一些，
也更輕松點。一日我恰好到課間休息。
我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蘇怯準考證號……位次號000001】。我一時有些發怔。
這個位次號，意味著——我的省排名在第一。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直到眼睛發酸。
有學生湊上前，應該是想問我問題。他瞟到我的手機界面，突然驚呼：「臥槽！
蘇老師是這屆狀元！」整個教室瞬間安靜了一秒。接著十幾張嘴尖叫起來。手機震動，
是班主任的來電。我趕緊走出教室接聽。她激動到破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蘇怯！
省狀元！我就知道你行沒想到你這么行啊，你在哪兒？快回學校！電視臺都來了！」
我匆匆和機構請了假。校門口拉著紅色的橫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