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和顧權在夜場相遇。
那時她剛到新場子,清純無敵,只陪不賣的人設,讓諸多男人心癢。
甚至不惜下藥也要得到她。
陰差陽錯之下,是顧權救她脫離魔爪。
她雖年少經事,但大多是你情我愿。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還是第一次見。
英雄救美的爛俗戲碼降臨時,她還天真地以為遇到真愛——
沒想到,只是另一只披著人皮的禽獸。
跟著顧權這三年,僅剩的天真完全被磨滅,剩下的,只有滾刀肉般的世故。
時玉翻出壓在箱底的職業裝:白襯衫,一字黑裙,銀絲眼鏡。
不笑的時候,還真有幾分清高的都市麗人模樣。
……如果。
如果她家里沒有出事。
或許,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怔忪之際,身后突然纏上一只手。
大掌緊緊握住她的胸口,褻玩擠壓。
顧權欺身而上,像條蟒蛇將她緊緊纏繞。
“第一次看你穿那么正經——”
他目光赤裸,臉上滿是狎弄:“以后多穿穿,嗯?”
時玉下意識瑟縮回避。
在顧權身邊這三年,她不能出這半山別墅一步。
這座金絲籠里,她甚至不允許有一件“正?!钡囊路?。
時玉緊緊將胸口捂住:“這是唯一一件能見人的衣服,權哥你別——”
“嗤啦!”
雪白的襯衫再一次被撕成破布。
時玉紅著眼掙扎,終究抵不過顧權野獸一般的強征撻伐。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鞭打、噬咬、掐頸……
泄欲過后,還不忘居高臨下地拍照留念。
“衣服我給你再買,到時候去面試,記得把騷勁兒藏好——姓沈的喜歡清純。”
臨走前,顧權假裝溫柔地把她抱去洗澡。
“白芷過幾天回來,你這兒我就不常來了?!?/p>
“錢不會少了你——前提是,你得把事兒給我辦好?!?/p>
“明白么?”
顧權笑瞇瞇地掐住時玉的脖子,將她往浴缸里按。
他喜歡時玉全身心依靠他的樣子。
就像現在這樣。
緊緊地抱著他的手,好像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身心愉悅。
時玉耳鼻喉里全都灌滿了水。
強制溺水的窒息,讓她憑著本能掙扎。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渾身發著抖,拼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