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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當天,三個童養夫集體爽約,以追求者身份去參加了白月光的畢業晚會。
被我發現后,他們不僅不心虛,反而惱羞成怒地羞辱我:
“你一個踩酒曲的女工,憑什么認為自己配得上我們?”
“要不是為了讓漫漫吃醋,你認為我們會愿意陪你演那么久的戲?”
“所以這一切都是假的?”
“不然呢?”
我徹底心死,給爸爸打去電話:
“這次體驗暫停,童養夫我想換一批了!”
......
“怎么突然要換,玩膩了?你不是很喜歡顧奕知嗎?”
爸爸疑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嘴角冷撇了一下:“我養的狗咬了我,爸爸,你說這狗還能不能要?”
“你處理了就行。”爸爸毫不在意地開口。
顧奕知是我父親特地為我從小培育的童養夫,可我這人偏要賭一賭這世上是否有沒有金錢摻雜的真愛。
于是我佯裝成踩酒曲的女工,和他們三人相遇,并碰巧救了他們三人的命。
我對顧奕知一見鐘情,于是鉚足了勁追他。
當顧奕知答應做我男朋友那天,我以為我賭對了。
結果訂婚宴當天,他們三人就集體爽約。
臺上的顧奕知溫柔淡雅,和往日對我的冷漠判若兩人。
他攬著黎漫侃侃而談,臺下的觀眾熱烈鼓掌,連蘇聞安和季時年兩人都衷心地為他們送上了祝福。
現場情緒高漲,顧奕知更是拿出了跟我訂婚準備的戒指,單膝跪地向黎漫求婚。
我一把搶過麥克風:“請問顧先生,你求婚的戒指為什么要用我的?”
我的話音剛落,臺下的眾人就議論開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這人誰啊?人家好好的求婚儀式被破壞了。”
“我看她是嫉妒人家顧總和黎漫兩人郎才女貌,故意來搞破壞的。畢竟那可是顧總啊,銘承集團的總經理,夢女可不少。”
“這么勇的倒是頭一個,真不要臉!”
臺上的顧奕知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便被他很好地掩飾掉了。
反倒是黎漫沉不住氣,率先發難:
“奕知哥哥,她什么意思?”
顧奕知對我的質問視而不見,反而清了清喉嚨,毫不在意地開口:“漫漫,一條舔狗罷了,別讓無關的人打擾我們。”
“漫漫,你愿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黎漫感動到落淚,捂臉哭泣著正準備接過顧奕知手里的花。
“我不同意!”
我沖上臺,一把搶過花幾下踩爛:“我的戒指,憑什么你拿去討好別的女孩?”
這枚戒指是我用踩酒曲三年的工資買的,就算用不上了,可他顧奕知憑什么將屬于我的東西獻給別人。
顧奕知眼里的怒氣奔涌而出:“夠了,鐘清梨!”
“請顧總還我戒指!”我死死盯著顧奕知。
下一秒,顧奕知嘴唇微動。
“戒指我再買一枚給你就好了,黎漫得了癌癥,沒有幾個月可活了,她一直以來的愿望就是嫁給我,你就這么沒有同情心嗎?”
“是啊,清梨,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開,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蘇聞安也幫著顧奕知說話。
“漫漫唯一的心愿就是嫁給奕知,清梨,你就別鬧了。”是季時年的聲音。
三人從小被我父親培養長大,所以他們的唇語我聽得一清二楚。
見我為難他們的小白蓮,個個都像炸了毛的公雞。
顧奕知皺眉半晌,突然開口:“我答應你,等漫漫死后我就和你結婚,再給我幾個月時間。”
我抑制不住地冷笑,不過是我鐘家養的三條狗而已,狗都咬主人了,這狗不要也罷。
銘承集團由我父親一手創辦,父親也早已將集團80%的股權都交到了我手里。
不過這些年因為和顧奕知周旋,所以我一直沒有露面而已。
我飛快地編輯消息發給助理,今天我就要當面撤了他三人的職位,讓他們知道忘恩負義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