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夏從寒音殿外的一片“花海”逛了逛,見天色突然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心下一然,怕是要下雨了。
于是摘了一片桃花的花瓣,準(zhǔn)備帶回寒音殿送給姜景愿時,卻發(fā)現(xiàn)有一只烏鴉比她搶先往寒音殿里飛了過去。
江盈夏見那只飛往寒音殿里的烏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是的,于是也跟著小跑了過去。
江盈夏跟著那只十分少見的黑白色烏鴉一前一后的到達(dá)寒音殿。
江盈夏掀起了寒音殿門旁的帳簾,往寒音殿里走去。
見盼盼已經(jīng)喂過離開了只留下姜景愿一個人待在搖籃里無聊的玩手,姜景愿像是已經(jīng)睡過一覺醒來了,心下一軟,將手中方才在寒音殿外所摘的那一片桃花放在了姜景愿的身上然后愧疚的要命“對不起啊音音…我來晚了,本來我以為喂奶要好長時間…我也沒想到那一片那么大…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絕不會讓我們音音在一個人呆在這里了!”然后又撇了撇嘴“不過這里的桃花開的沒西山的好看……”
姜景愿本聽到江盈夏前面的那些話“啊啊啊”的叫著仿佛再和她說“沒關(guān)系呀盈盈,我沒事的!來都來了好好逛逛,我在這里挺好的!也不會有人害得了我的!我可是西山小霸王誒!”然后聽到江盈夏抱怨著這里的風(fēng)景沒有西山的好看,嘴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撇著嘴就差點真忍不住哭出來了。
一直有關(guān)注著姜景愿舉動的江盈夏見她憋嘴想哭,又是心疼又是慌亂的將她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小聲的說“你可別哭啊,我的小祖宗!這里可不是西山…你要真哭出聲了…你可能在這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想再見到我,怕是最起碼得等到你日后辦完及笄禮開了公主府能出去才能再見了!”
姜景愿聞言似是反應(yīng)過來,雖然江盈夏真實身份是江國的公主,但目前不僅不在江國,也不在西山,這里不屬于他們的地盤,于是強行止哭,望著江盈夏“呀呀,啊啊啊”仿佛是在提醒江盈夏剛才答應(yīng)她要說“故事”的。
江盈夏從搖籃里將姜景愿抱到了自己的懷里,一邊輕輕的搖了搖,正打算一邊安撫一邊“說故事”,突然哪一只黑白色的烏鴉從窗戶邊飛到了姜景愿的肚子上。
江盈夏被這個舉動嚇到了,她本身對這種動物感覺到有些害怕,不過…瞬間…心安下來了,因為她認(rèn)出了這只烏鴉,是楚音哥哥楚天河曾經(jīng)送給楚音的“信物”,楚音就是現(xiàn)在的姜景愿,曾經(jīng)的姜景愿把它訓(xùn)練會隨身跟著她到處歷練江湖,這烏鴉很是聰明,知道傳訊,飛的很快,一般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出了什么問題,姜景愿都會寫信讓寒鴉帶回西山,而之后無論姜景愿身在何處,這只烏鴉總是能準(zhǔn)確無比的找到她,回到她的身邊。
江盈夏想起曾經(jīng)她有好奇的問過姜景愿她是怎么把這只烏鴉訓(xùn)練成這樣聰明的,總是能精準(zhǔn)的找到她,但姜景愿卻閉口不談此事,只說這是他們西山的秘術(shù),江盈夏這才作罷不問了。
江盈夏和姜景愿見寒鴉不知道因為什么,居然飛到了這里,還準(zhǔn)確無比的落到了姜景愿的身上,江盈夏怎么揮手趕寒鴉,寒鴉都會再次飛回姜景愿的身上,時間長了,江盈放棄了想趕寒鴉離開的這個想法,于是任由它“站”在姜景愿的身上。
姜景愿“啊啊”的喊著寒鴉,寒鴉仿佛是聽懂了自己主人的呼喚,于是將自己的腦袋往姜景愿的臉上蹭了蹭。
此時的江盈夏腦瓜子閃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莫不是…它…認(rèn)出了姜景愿!?于是她看著寒鴉,小聲詢問著試探“寒鴉啊,你是不是認(rèn)出了她是誰?”
寒鴉聽見江盈夏的這一個問題,翅膀動了動,張開了翅膀,仿佛是在回答著江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