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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巖,你說姐姐會不會不答應用她的孩子跟小寶換骨髓呀?”
“都怪我,當年要是我再忍耐一下,或許、或許你就不用這樣低聲下氣了。”
清心寺門前,霍雨淺嬌弱地靠在傅崢巖懷里,眼中計算一閃而過。
傅崢巖皺了皺眉頭,隨即露出勢在必得的神情:“淺淺你放心,安鳶那么喜歡我,肯定會同意給我們小寶換骨髓的。”
聽到這話,早已麻木的我卻還是忍不住揪心起來,“她霍雨淺的孩子是你的種,難道我的就不是了了嗎?”
可惜我的怒火質問無人聽得見。
同時我又在心里慶幸,還好孩子沒了,還好我也死了。
伴隨話落的聲音,朱紅大門被推開。
一個僧人孤身走出來,朝傅崢巖點點頭,道:“抱歉施主,您要找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
空氣寂靜三秒。
傅崢巖猛地上前一把揪住僧人領子,牙呲目裂,“你再說一遍?”
僧人臨危不亂,重復道:“施主要找的那位故人,在三年前已經(jīng)死了。”
旁邊的霍雨淺眼底閃過心虛,隨即疑惑道:“可是姐姐這三年來都斷斷續(xù)續(xù)給我發(fā)過消息啊?雖然每次都是叫我不得好死......”
“小師傅你是不是搞錯了?姐姐她、她怎么會死呢?會不會是姐姐給了你什么,所以你才......”
后面的話,霍雨淺死死捂嘴,眼眶紅紅的,一副自己說出了驚天地秘密。
傅崢巖猶疑的面色一掃而空,擰眉松開僧人:“你們這些僧人整天以慈悲為懷,現(xiàn)如今居然聯(lián)合那個賤人來欺騙我!”
“我告訴你,她安鳶可是一個邪氣纏身的苗疆女子,我專門送她來清心明目,現(xiàn)在我要帶走她,趕緊把她交出來。”
我木然地看著這一切。
僧人見他執(zhí)迷不悟,無奈搖搖頭:“貧僧從未欺騙你們,安施主確實在三年前就自殺死了,而且......”
不等他說完,霍雨淺挽住傅崢巖的手臂,面上閃過不自然道:“阿巖,你說姐姐會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找她......幫忙,所以她才躲起來了?”
“當然了,我也只是猜測一下,我想姐姐肯定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畢竟當年她可是救過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