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驚天揭露“林夢瑤!”主持人的高喊將我喚回。聚光燈下,我緊握“金藍圖獎”獎杯。
臺下,高建瓴——我今晚的目標——正對我微笑。“林小姐,獲獎感言?”我走到麥克風前。
“謝謝,我很榮幸。”我目光直刺高建瓴,“但我首先要做的,是公開撤回我的設計!
我的作品,絕不與高建瓴或其高氏集團有任何瓜葛!”臺下炸開!高建瓴笑容凝固,
眼中閃過狠厲。“因為,”我聲音拔高,“高氏集團的基石,建立在謊言和鮮血之上!
‘明日之城’是白骨堆砌的!我今天要撕下這層偽裝!”會場徹底失控。記者蜂擁。
高建瓴猛地站起,眼神像要殺了我。他身邊的助理低聲對他說了句什么,他臉色鐵青地坐下,
但目光依然鎖定我。我知道,這只是開始。典禮一結束,
李姐(獨立記者)立刻護著我從側門離開,避開了大部分媒體。李姐把我送到公寓樓下。
“小心點,高建瓴的人可能已經(jīng)盯上你了。”她遞給我一個一次性手機,
“有情況用這個聯(lián)系我。”剛進家門,弟弟明皓就撲上來:“姐,你太沖動了!”我安撫他,
檢查了門窗,確認安全。父親林偉被高氏集團害死的畫面在腦中閃過。我必須為他討回公道。
手機震動,是“觀察者”發(fā)來的加密信息:“做得好。他已派人監(jiān)視你。公寓不安全。
準備轉移。今晚十二點,樓下黑色轎車,車牌尾號77J。”十二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
我立刻簡單收拾了最重要的資料——父親當年搜集的高氏集團部分罪證副本。“明皓,
我們得馬上走!”我拉起他。剛到樓道口,就聽到樓下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壓低的交談聲。
不止一個人!我立刻拉著明皓退回,從后窗的消防梯爬下。夜色中,
我們跌跌撞撞地跑到街口,一輛黑色轎車果然停在那里,司機朝我們招手。剛上車,
車子就飛速駛離。后視鏡里,我看到幾個人影從我們公寓樓里沖出來,望向我們離開的方向。
黑色轎車七拐八繞,停在一處毫不起眼的舊式公寓樓前。司機是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他帶我們上樓,打開一間公寓的門:“這里暫時安全。觀察者先生交代,你需要休息,
然后等他的下一步指示。”說完便離開了。公寓不大,但生活用品齊全。
我和明皓稍微安頓下來。第二天一早,
觀察者的新信息通過加密渠道發(fā)到我的一次性手機上:“高建瓴正在動用所有關系壓制媒體,
并試圖銷毀更多對他不利的證據(jù)。我們需要在他之前拿到一份關鍵的原始合同,
在城南的‘宏業(yè)檔案管理中心’,編號AX-073。具體位置圖已發(fā)你郵箱。
”郵箱里果然有一份詳細的檔案中心內(nèi)部結構圖和目標檔案的具體位置。“這太危險了!
”明皓阻止我,“檔案中心守衛(wèi)肯定很嚴。”“我知道危險,但這是扳倒高建瓴的關鍵一步。
”我看著地圖,“觀察者既然能提供這么詳細的信息,說明他有他的渠道。我必須去。
”我換上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按照觀察者提供的建議,偽裝成檔案中心的實習生。
李姐通過她的關系,幫我弄到了一張臨時的實習生出入證。一切準備就緒,我深吸一口氣,
走向那個未知的戰(zhàn)場。2 檔案室的意外發(fā)現(xiàn)宏業(yè)檔案管理中心比我想象的還要大,
一排排金屬檔案架如同迷宮。我憑著李姐偽造的實習生證件混了進去,胸口的心臟怦怦直跳。
按照觀察者給的地圖,我避開幾個攝像頭,悄悄潛入存放AX-073號檔案的區(qū)域。
就在我找到目標檔案柜,準備動手時,旁邊一個檔案柜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戴著眼鏡,頭發(fā)有些凌亂的中年男人從里面探出頭,看到我,明顯愣了一下。
“你是……新來的?”他狐疑地打量著我。我心里一緊,強作鎮(zhèn)定:“是的,
老師讓我來找一份舊合同。”他推了推眼鏡,眼神銳利:“哪個老師?找哪份合同?
這邊的檔案都是高度機密,實習生不能隨便看的。”我正想著如何應對,
他卻突然壓低聲音:“林夢瑤小姐?觀察者先生讓我在這里接應你。AX-073號合同,
我已經(jīng)幫你復印好了。”說著,他從身后拿出一個不起眼的黑色U盤遞給我,
“原件不方便拿出來,復印件效力一樣。快走,有人注意到你了。”我接過U盤,
心中震驚又感激。觀察者的安排如此周密!“謝謝您!”“別客氣,高建瓴也是我的仇人。
”他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快從后門走,那邊暫時沒人。”我按照接應者的指引,
迅速從檔案中心的后門溜了出來。剛跑到街角,一輛黑色轎車就猛地停在我面前,車門打開,
李姐焦急地朝我招手:“快上車!”我剛跳上車,李姐就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駛離。
我回頭看了一眼,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正從檔案中心沖出來,
氣急敗壞地看著我們離開的方向。“高建瓴的人反應真快!”我心有余悸。
“他們肯定在檔案中心有眼線。”李姐臉色凝重,“U盤拿到了嗎?”我點點頭,
把U盤交給她。李姐立刻插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上,快速瀏覽起來。“太好了!
這份合同直指高建瓴當年非法并購‘星輝建筑’的核心證據(jù)!有了它,
我們就能撬動第一塊多米諾骨牌!”就在我們以為暫時安全時,
前方路口突然沖出幾輛黑色越野車,呈扇形將我們包圍起來,逼停了我們的車。
車上下來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漢,為首的一個刀疤臉獰笑著朝我們走來。“林小姐,
李記者,高先生請你們?nèi)ズ缺琛!钡栋棠樣檬种械匿摴芮昧饲梦覀兊能嚧埃?/p>
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李姐猛打方向盤,試圖從包圍圈的縫隙中沖出去,但對方顯然早有準備,
一輛越野車直接撞向我們的車頭!劇烈的撞擊讓我頭暈目眩,安全氣囊瞬間彈出。
刀疤臉帶著人圍了上來,開始砸我們的車窗。情況萬分危急!就在這時,
幾輛重型機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從街道的另一頭風馳電掣般沖了過來。
騎手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皮衣,戴著頭盔看不清面容。他們像一把利刃,
直接沖散了包圍我們的那些大漢。混亂中,一個騎手停在我們車旁,猛地拉開變形的車門,
對我喊道:“林夢瑤!快上車!我們是觀察者派來的人!”我顧不上多想,
拉著同樣有些受傷的李姐,艱難地爬上了機車后座。機車手一擰油門,載著我們突出重圍。
身后傳來刀疤臉氣急敗壞的咒罵聲和打斗聲。機車在小巷中穿梭,
最終停在一處隱蔽的修車廠內(nèi)。摘下頭盔,
為首的騎手竟然是陳梓陽——那個在頒獎典禮前還對我冷嘲熱諷的富家公子!“陳梓陽?
怎么是你?”我無比震驚。陳梓陽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倨傲,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的凝重:“林夢瑤,李記者,你們沒事吧?
我也是‘觀察者’計劃的一部分。有些事,以后再跟你們解釋。這里暫時安全,
高建瓴的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里。”他頓了頓,看向我:“那份合同的U盤還在嗎?
觀察者說,那是我們反擊的第一個關鍵。”3 過去的陰影修車廠內(nèi),
陳梓陽簡單解釋了他和“觀察者”的關系。他的父親曾是高建瓴的早期合伙人,
在高氏集團的原始積累過程中,被高建瓴設計陷害,最終破產(chǎn),郁郁而終。
陳梓陽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尋找機會為父報仇,
而“觀察者”正是聯(lián)系并整合他們這些“復仇者”的關鍵人物。“高建瓴害了我們兩家,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陳梓陽的眼神堅定,“李記者,那份U盤里的合同,
是高建瓴當年吞并我父親公司時偽造的關鍵文件之一。
我們需要把它交給最能引起轟動的媒體,同時配合其他的證據(jù)鏈。
”李姐點頭:“我有一個絕對可靠的渠道,是一家有國際影響力的調(diào)查新聞機構。
但我們需要更多不同類型的證據(jù),形成組合拳。
遺留下的那些資料副本:“我這里有一些高氏集團早期工程項目偷工減料、安全造假的記錄,
或許能用上。”陳梓陽看著那些發(fā)黃的紙張,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太好了!
這些正是我們需要的。高建瓴的帝國,是從一塊塊帶血的磚石開始的。”我們?nèi)诉_成共識,
決定分頭行動,由李姐負責聯(lián)系媒體,陳梓陽利用他的人脈搜集更多高氏集團的黑料,
而我則負責整理父親的遺物,并嘗試聯(lián)系其他可能的受害者。復仇的火焰,
在每個人的心中重新燃起。在李姐的安排下,
那份關鍵合同的復印件以及部分高氏集團早期工程安全問題的材料,
通過匿名渠道送達了一家以深度調(diào)查報道聞名的海外新聞機構。幾天后,
一篇題為《“明日之城”的陰影:高氏集團原罪調(diào)查》的深度報道在全球范圍內(nèi)引爆。
報道詳細披露了高建瓴當年非法并購“星輝建筑”(陳梓陽父親的公司)的種種黑幕,
并列舉了高氏集團早期多個項目的安全丑聞,直指其發(fā)家史充滿血腥和欺詐。報道一出,
高氏集團股價應聲暴跌,S市政府也迫于輿論壓力,宣布成立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
對報道中提及的問題進行核查。高建瓴勃然大怒,在內(nèi)部會議上咆哮著要揪出幕后黑手,
并動用一切手段進行公關危機處理。我和陳梓陽、李姐通過加密通訊得知消息后,
都感到一陣快意。這是我們打響的第一槍,雖然不足以致命,
但已經(jīng)成功地在高建瓴堅固的堡壘上撕開了一道裂口。“觀察者”也發(fā)來信息:“干得好。
但這只是開始。高建瓴的反撲會更猛烈。他現(xiàn)在是受傷的野獸,會不惜一切代價清除威脅。
你們要更加小心。”我們的初步勝利讓高建瓴狗急跳墻。他開始瘋狂地搜查泄密者。
李姐的一個重要線人,在高氏集團內(nèi)部潛伏多年,突然失去了聯(lián)系。
我們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幾天后,李姐通過特殊渠道得知,
她的線人已經(jīng)被高建瓴秘密處理,并且在被捕前供出了一些關于李姐調(diào)查行動的信息。
“高建瓴現(xiàn)在肯定知道我在幫你,他會不擇手段地對付我們。”李姐臉色凝重,“夢瑤,
你弟弟明皓那邊,必須立刻加強防范!”我心中一緊,立刻給明皓打電話,但他沒有接。
一種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我。我沖出修車廠,不顧陳梓陽的阻攔,執(zhí)意要回安全屋看看。
當我們趕到觀察者安排的那處安全屋時,公寓門虛掩著,里面一片狼藉,像是被人翻找過。
明皓不見了!只在桌上發(fā)現(xiàn)一張字條,上面是高建瓴的私人助理,
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的“眼鏡蛇”的筆跡:“林小姐,想讓你弟弟平安,
就帶著所有‘不該存在’的東西,來城郊的廢棄水泥廠。一個人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暈倒。高建瓴竟然對明皓下手了!
4 單刀赴會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陳梓陽和李姐都勸我不要去,說這明顯是個圈套。
但我不能不管明皓。“我必須去。”我看著他們,“但我不會傻到一個人去送死。李姐,
你幫我報警,但要匿名,并且拖延出警時間,給我爭取機會。陳梓陽,
你帶人埋伏在水泥廠外圍,一旦有變,立刻行動。
”我將父親遺留的資料副本(大部分是關于早期工程問題的)裝進一個背包,深吸一口氣,
獨自開車前往廢棄水泥廠。水泥廠內(nèi)陰森破敗,
高建瓴的助理“眼鏡蛇”帶著幾個打手等在那里。明皓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嘴巴被堵著,
看到我,他拼命搖頭。“林小姐,你很準時。”眼鏡蛇推了推眼鏡,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東西帶來了嗎?”我把背包扔過去:“我弟弟呢?”眼鏡蛇示意手下檢查背包,
確認無誤后,他說:“你弟弟很安全。但高先生想知道,除了這些,你手里還有沒有別的,
以及,是誰在幫你?”我知道他想套話。我冷冷地說:“放了我弟弟,
我自然會告訴你們想知道的。否則,魚死網(wǎng)破,高建瓴的丑聞會傳遍全世界。”就在這時,
外面突然傳來警笛聲,由遠及近。眼鏡蛇臉色一變:“你報警了?”他眼中閃過殺機,
“看來你是不想讓你弟弟活了!”他對手下使了個眼色。警笛聲越來越近,
眼鏡蛇顯然沒料到警察會來得這么快。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對手下吼道:“先解決掉這個女的,帶上那小子撤!”幾個打手立刻朝我撲來。我早有準備,
從口袋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防狼噴霧,對著他們的眼睛猛噴。趁他們暫時失明混亂之際,
我一個翻滾躲到一堆廢棄的機器后面。陳梓陽帶著他的人馬從外面沖了進來,
與眼鏡蛇的手下展開激戰(zhàn)。修車廠的伙計們都是些退伍兵或者練家子,身手不凡。一時間,
水泥廠內(nèi)棍棒交加,喊殺聲震天。我趁亂跑到明皓身邊,試圖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眼鏡蛇見勢不妙,掏出一把匕首,面目猙獰地朝我刺來:“去死吧!”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個身影猛地撞開了我,是李姐!她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肩膀。
“李姐!”我目眥欲裂。警察也在這時趕到,包圍了整個水泥廠。眼鏡蛇見大勢已去,
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帶著殘余的手下,趁亂從一個隱蔽的出口逃走了。明皓得救了,
但李姐卻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地暈了過去。我抱著她,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后怕。
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我們不愿看到的傷亡。醫(yī)院里,李姐經(jīng)過搶救,
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需要靜養(yǎng)。我守在她的病床前,心中充滿了愧疚。“傻丫頭,
別自責。”李姐虛弱地笑了笑,“這是我們選擇的路。高建瓴比我們想象的更狠,
我們不能退縮。”她抓住我的手,眼神變得嚴肅:“夢瑤,我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但調(diào)查不能停。我這里有一個U盤,
里面是我之前追蹤到的一些關于高氏集團海外秘密賬戶的線索,
還有幾個可能知情的關鍵人物的資料。你和陳梓陽必須繼續(xù)下去。記住,扳倒高建瓴,
不只是為了你父親,也是為了所有被他踐踏過的人。”我含淚點頭,接過U盤。
明皓經(jīng)過這次事件,也迅速成長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慌張。他主動提出要幫我整理資料,
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陳梓陽分析了李姐提供的線索,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關鍵人物,
是高氏集團前任財務總監(jiān),幾年前因“經(jīng)濟問題”被高建瓴踢出局,目前隱居在鄰市。
“這個人手里一定掌握著高建瓴不少黑料,尤其是財務方面的。”陳梓陽說,
“我們必須找到他,說服他站出來作證。
”5 拜訪前財務總監(jiān)我和陳梓陽按照李姐提供的地址,來到了鄰市一處僻靜的別墅區(qū),
尋找那位高氏集團的前任財務總監(jiān),張博文。別墅大門緊閉,我們按了許久門鈴,
才有一個五十多歲,面容憔悴的男人打開門,警惕地看著我們:“你們找誰?
”“請問是張博文先生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誠懇,“我們是林偉的家屬,
有些關于高建瓴的事情想和您談談。”聽到“林偉”和“高建瓴”這兩個名字,
張博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抗拒:“我不認識什么林偉,
也不想談論高建瓴。你們找錯人了,請回吧!”說完,他就要關門。
陳梓陽眼疾手快地擋住了門:“張先生,我們知道您當年的遭遇。高建瓴是如何卸磨殺驢,
把您踢出高氏,還給您安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們都清楚。難道您就甘心這樣被他毀掉一生嗎?
”張博文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強硬地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再不走我報警了!”他用力關上了門。我們吃了閉門羹,但并沒有氣餒。
從張博文的反應來看,他顯然對高建瓴心存忌憚,但也并非毫無觸動。
“看來我們需要想別的辦法,讓他開口。”陳梓陽若有所思。接連幾天,
我和陳梓陽都嘗試再次接觸張博文,但他始終避而不見,甚至讓保安驅(qū)趕我們。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一天晚上,一個匿名包裹被送到了我們臨時的住處。
里面是一疊厚厚的復印件,記錄了高氏集團多年來通過復雜手段向海外轉移資產(chǎn)的賬目明細,
以及一些內(nèi)部洗錢的操作流程。在這些文件的末尾,
夾著一張紙條:“高建瓴已經(jīng)知道你們在找我,他派人警告過我。
這些是我能給你們的全部了。不要再來找我,我只想保住我的家人。”字跡潦草,
顯然寫得很匆忙。我和陳梓陽又驚又喜。這些文件,正是扳倒高建瓴財務帝國的致命武器!
張博文雖然不敢公開露面,但他用這種方式向我們提供了支持。“看來高建瓴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