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雨都在淅淅瀝瀝的下,桑清待在酒店房間沒出去,睡了一覺,就是醒來的時候頭有點暈。
千萬別感冒啊。
簡單在酒店解決晚飯之后,大家就一起去機場。
“好可惜,來寧州都沒好好玩就要回去了。”沈懷優(yōu)看著艙外的云。
“以后還有機會來的。”桑清開口。
沈懷優(yōu)收回目光,看向桑清,“那你陪我一起。”
桑清點頭,感覺好困,靠著沈懷優(yōu),“小優(yōu),我睡會兒。”
到機場的時候,在京市定居的就自己打車先回去了,沒有的就是陳導(dǎo)訂的酒店,也是打車去。
“桑桑,小優(yōu),你們有人接嗎?要不要一起?先送你們回去。”
桑清眼皮還在打架,靠在沈懷優(yōu)肩上,聽得也不太清楚,沈懷優(yōu)回趙米瑤,“有人接的,你們先回去吧,不用擔心。”
“寶貝,你老公人呢?就我們四個還在機場門口吹冷風。”
桑清腦子里還在處理這句話的信息,邁巴赫就停到他們面前,傅霽和張連開門下車,傅霽走到桑清幾人面前,“抱歉,工作結(jié)束的有點晚,來晚了,桑清這是還沒睡醒?”
看著桑清,問的沈懷優(yōu)。
張連把他們的行李箱接過,放到后備箱。
“他今天早上七點就起了,沒休息好應(yīng)該,下午在酒店也睡了一覺。”沈懷優(yōu)示意傅霽把人接過去,嗅到熟悉的味道,桑清伸手抱住傅霽,睡得更沉。
傅霽把桑清抱起先上了車。
沈懷優(yōu)看向旁邊兩個目瞪口呆的小楊和程過,“你們第一次見傅霽?”
不是吧,清清連經(jīng)紀人和助理都沒告訴嗎?瞞的這么狠。
“那倒也不是,手機上還是看過傅總的采訪的。”程過現(xiàn)在心情有點微妙,難怪桑清瞞那么緊。
小楊更是傻眼,“程哥,那個,傅總,是桑桑,老公?”
“是的沒錯,小楊你先別結(jié)巴,先上車吧,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可以轟炸清清。”
程過和小楊走到后面是同手同腳上的車。
“你們住哪?先送你們回去。”張連在駕駛座問。
程過報了自己小區(qū)名字,“我們兩個一個小區(qū),麻煩了。”
“不麻煩,應(yīng)該的。”
程過從中間的鏡子上看見桑清靠著傅霽的肩膀睡覺,可能是看的太久,傅霽抬眼和他對上目光,程過連忙避開。
沈懷優(yōu)悄咪咪掏出手機,對著桑清靠著傅霽的樣子拍照。
然后收獲了傅霽的輕輕一瞥,沈懷優(yōu)清了清嗓子,“看什么,我自拍。”
小優(yōu)同志,為什么從小到大都屈服于傅霽的眼神殺。
車穩(wěn)穩(wěn)停在小區(qū)門口,張連幫忙把程過和小楊的行李拿下來,看他們進了小區(qū)之后才上車。
到了悅和灣,張連把車開進去,停到地下車庫,把桑清和沈懷優(yōu)的行李拿上,沈懷優(yōu)接過自己的行李表示自己可以。
傅霽把桑清抱下來,進電梯。
叮,沈懷優(yōu)到了,對著傅霽說:“你照顧好清清啊,我走了。”
“嗯。”
叮,他們也到了,傅霽用虹膜識別開門,讓張連把行李箱放著,“回去路上小心。”
“好的。”
桑清應(yīng)該是真的累了,睡了一路動作都沒怎么變,傅霽抱著他進主臥,幫他脫了外套和鞋子,把人塞進被窩里,然后把門外的行李箱拿進來,放到桑清房間。
然后輕輕地關(guān)上門,回自己房間洗漱睡覺。
半夢半醒中,桑清感覺自己好像待在桑拿房里,熱的頭暈眼花,渾身是汗。
信息素控制不住向外溢出。
好像還聽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很好聽的聲音,是誰?好耳熟。
再醒過來的時候,桑清被消毒水的味道嗆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桑清側(cè)過身子咳嗽,頭暈眼花。
傅霽這邊剛剛掛完程過的電話,就聽見桑清的咳嗽聲,幾步走到病床旁邊,扶起桑清,用手輕輕地拍桑清的背。
桑清抓住傅霽的衣擺,緩了一下,止住咳。
“喝點水。”
桑清就著傅霽的手喝杯子里的水。
病房門被推開,沈懷優(yōu)提著食物進來,“清清,你終于醒了,擔心死我們了。”
桑清看著沈懷優(yōu),眨眨眼。
“燒傻了?”
“不是,小優(yōu)你穿的...”桑清的聲音有點沙啞。
“啊啊啊,你不準說話,還不是凌晨兩點接到傅霽電話,說你發(fā)高燒了,我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隨便抓了一雙鞋就來當司機了。”
沈懷優(yōu)把食物放在旁邊的柜子上,坐到另一邊的凳子上,伸手想捂桑清的嘴。
桑清往傅霽懷里躲,笑得很開心。
主要是沈懷優(yōu)穿的是毛茸茸的白色兔子連體睡衣,但是鞋子是黑色的運動鞋,就,很奇怪。
傅霽把人扶住,“別亂動,蓋好被子。”
兩個人都停下動作,沈懷優(yōu)看著壞笑的桑清。
1v2斗不過,可惡。
桑清乖乖坐好,想起路演的事,“啊!路演怎么辦?”
“你經(jīng)紀人剛剛打了電話過來,他幫你處理好了。”
“清清你都燒到信息素紊亂了,還想著工作。”
啊?這么嚴重。
桑清看向旁邊坐著的傅霽,眼神詢問什么情況。
“沒事,打完這瓶藥水,下午就能出院。”
那就好那就好。
沈懷優(yōu)感覺這兩個人怎么有種莫名的結(jié)界。
“吃點東西,睡了這么久不餓嗎?”
沈懷優(yōu)把小桌子打開,放到桑清面前,從袋子里掏出菜和飯,“我可是到滿香樓打包的。”
“餓,辛苦小優(yōu),愛你~”桑清幫他拿出來,然后拿了一份飯遞給傅霽。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不是你的,你喝粥。”
桑清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肉,對比自己面前寡淡的粥,還有一份蔬菜,對著沈懷優(yōu)說:“不愛你了。”
“你才退燒不久,吃清淡點,好了之后再吃。”傅霽開口。
桑清委屈,也不說話,就拿著勺子在粥里轉(zhuǎn),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我只能聞著,看著,可憐的清清。
傅霽看他這個可憐樣,給醫(yī)生發(fā)了個信息問能不能吃。
“醫(yī)生說只能吃一點。”
沈懷優(yōu)看著傅霽的絲滑小連招,他記得這兩個也沒有在一起啊,自己就是瞎操心,忘記了傅霽慣桑清比誰都狠。
沈懷優(yōu)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塞進桑清嘴里,“吃吧,小祖宗。”
“我還沒刷牙。”桑清嚼著嚼著肉想起來。
“吃完再刷,克制一點不能多吃,我看著呢。”沈懷優(yōu)咬了一口肉,比了一個手勢。
好嘛好嘛,桑清聞著肉香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