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罵他都是浪費時間,因為他壓根就沒有道德,當你試圖戳破他的無恥與虛偽,他無所謂,只有拿走他最在乎的東西,才可以讓他感受到真正的痛。
于是喬清清也懶得吵了,只是問他,“許佩玲住在哪?”
“你要去找她?”林超海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可以告訴你她住哪,但我得跟你說,她這兩天去看小宣了,不在家,你去了找不到人,別說我騙你。”
喬清清抬手又是一個耳刮子,罵道,“廢話真多。”
林超海強忍下怒火,說出了一個地址。
他現在被捆死在家里,而他這些年經常因為業務關系去港城,除非有急事找他,離開個兩三天根本無人在意。
但這才一天他已經快被瘋女人折騰死了,再繼續下去真的可能沒命。
喬清清現在發瘋成這樣,要是她找許佩玲鬧,沒準鬧大了會有帽子介入,到時或許自己就能得救。
畢竟許佩玲住在高級別墅小區,保安配置非常高,讓瘋女人過去亂咬也不失為一個辦法,總比繼續坐以待斃強。
林超海咬緊牙關。
今天他遭受的一切他都記下了,他一定會讓喬清清后悔的。
他要看著這個女人絕癥發作痛到滿地打滾也不給藥,他要她痛苦至死,再把骨灰揚了才能解恨。
喬清清看著他扭曲的臉,冷笑了一聲。
“林超海,等著我給你一份大禮。”
說完,她撿起地上那條毛巾,重新用力塞進林超海的嘴里,再用膠布狂纏幾十圈。
接著將繩索重新綁好勒緊,勒得林超海幾次翻白眼,確定不會松動才罷手。
出門前,喬清清找了件林超海的男款棉衣穿上。
雖有些寬大,但很好的掩飾了她的體型,同時戴上口罩眼鏡帽子和鞋套手套,杜絕被認出來的可能性。
雖然也想會一會許佩玲,但現在對她而言搞錢囤物資才是第一重要的。
開著貨車來到別墅區附近的街區,喬清清在附近轉了幾圈,找了個有樹木遮擋視野的圍墻。
此時已經是深夜,她在附近沒看到攝像頭,但就算有,只要沒鬧出什么動靜應該也問題不大,所以喬清清面對圍墻進入空間,然后在空間中向前行走了三步。
等離開時,人已經站在圍墻內側的綠化帶了。
隨后,她謹慎的往林超海說的那一幢走去,發現果然黑燈瞎火,不像有人在家的樣子。
喬清清用剛才的辦法,繼續穿墻而入,進了宅內。
別墅的配電箱一般在進門的走廊或者客廳墻壁上,她目光一轉,很快就在門口找到了。
她果斷的關閉電閘,從空間拿出一個LED燈,四下打量,在客廳看到林超海跟一個女人拍的藝術照,確認了這是許佩玲和林超海的家。
之后就開始在別墅里瘋狂的收東西。
從價格不菲的沙發與紅木茶幾,到廚房那些鍋碗盤子烤箱,見什么收什么。
之后隨意穿墻,進入二樓的臥室。
許佩玲有兩大匣子裝她的珠寶首飾,其中金件就十幾個,喬清清滿意的收入囊中。
現金有個2萬多的樣子,存折上也沒什么余錢。
她對狗男女睡過的床和衣柜沒興致,全部搜刮干凈只是不想讓他們好過,而且她相信,這個屋子里肯定有林超海一些秘密的東西。
林超海做的是醫藥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