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直視校長的眼睛，"您讀過我的論文嗎？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校長沉默片刻，

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有人讀過你的論文，而且非常欣賞。"3 明遠的邀請程遠接過信，

信封上燙金的"國家物理研究院"字樣讓他挑了挑眉。拆開后，

他驚訝地發現署名是陸明遠——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理論物理學界的泰斗。

"陸教授邀請你去他的研究所做博士后？"程遠難以置信，"在我...那件事之后？

"校長點點頭："他似乎認為天才應該被寬容對待。但我警告你，程遠，

陸教授不像我們這樣好說話。如果你在他那里再胡鬧..."程遠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的眼睛緊盯著信紙，心跳加速。陸明遠是他最崇拜的物理學家，

能和他共事是夢寐以求的機會。離開校長辦公室后，程遠徑直去了實驗室。推開門，

蘇雅正背對著他整理數據，纖細的腰身在白大褂下若隱若現。聽到聲音，她轉過身來，

栗色的長發在陽光下泛著金光。"聽說你被邀請了？"蘇雅走近他，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口，

"我就知道是金子總會發光，哪怕是個愛裸奔的金子。"程遠抓住她的手："只是去聊聊，

還沒決定。""得了吧，"蘇雅輕笑，"你眼里都寫著'我要去'。"她突然正色，"程遠，

這是個機會，別搞砸了。陸教授不會容忍你那些行為藝術的。"程遠沒有回答，

而是低頭吻住了她。在蘇雅這里，他不需要解釋或承諾，只需要當下的激情。

這讓他感到輕松。晚上，程遠如約去了小雨家。小雨的母親像對待自己兒子一樣熱情招待他，

餐桌上擺滿了他愛吃的菜肴。"聽說你今天去見校長了？"小雨給他夾了塊紅燒肉，

輕聲問道。程遠點點頭，把陸明遠的邀請告訴了她。小雨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太棒了！

陸教授是你的偶像不是嗎？""是啊，但..."程遠皺眉，

"我擔心那地方會像其他學術機構一樣死板。"小雨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他："程遠，

不是所有規則都是束縛。有些結構是為了讓天才如你能夠更好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