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婆救人，最忌打擾。手術時間只有每周三晚上才被允許探望。探望時間，話題，
甚至我的表情，她都要嚴格把控。一旦我表現得過于關心，她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談話，
冷漠的轉身離開。結婚三年，我雖有不滿，卻因為愛她而一再退讓。我本以為醫者雖冷靜，
可至少她也是愛我的。直到我去醫院給她送晚飯，發現她竟然在導師辦公室里。發現她時，
我的老婆正衣衫不整的靠在張教授的肩膀上，兩人身邊還有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
我從未見過蘇晴雨那么溫柔的表情。即便在討論手術方案時她都保持著專業的冷靜，
可此刻卻溫柔地撫摸著那個孩子的頭發。這一刻，我愣在辦公室門口，不知所措。
明明空調開得很足，我卻渾身冷得發抖，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林深，你怎么來了？
"蘇晴雨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林深，她的合法丈夫。即便隔著厚厚的辦公室玻璃，我也知道，
她認出我了。四目相對，我的心像撕扯般劇痛。他們是一家三口，那我算什么？
我顧不上多想，趕緊敲門走進去。"晴雨，給你帶了晚飯。"我強撐著笑容，
將保溫盒放在桌上。"謝謝，不過我今晚有會議，可能很晚才能回家。
"蘇晴雨的語氣依舊冷靜專業，仿佛剛才溫柔的一幕從未發生過。"這位是？
"我看向那個小女孩，她長得很漂亮，眉眼間竟有幾分像蘇晴雨。"哦，
這是張教授的女兒小雨，今天幼兒園有事，暫時在這里。"張教授主動解釋道，
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可我卻注意到，小雨一直緊緊抱著蘇晴雨的胳膊，
嘴里甜甜地叫著"媽媽"。那一聲聲"媽媽"如同尖刀般刺進我的心臟。蘇晴雨并沒有糾正，
反而更加溫柔地抱緊了孩子。"那我先走了，你們忙。"我轉身離開，
每一步都走得沉重無比。回家的路上，我腦海里不斷回想著剛才的場景。
蘇晴雨說她最討厭孩子，說醫生的工作太忙沒時間照顧家庭。
可為什么她能那么自然地充當別人孩子的母親？而且那個孩子明顯已經習慣了叫她媽媽。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在客廳里坐了一夜，等著蘇晴雨回來給我一個解釋。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沒有回家。第二章我給蘇晴雨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怎么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你昨晚沒回家，是在醫院值班嗎？""嗯，有個急診手術，
忙到很晚就在醫院休息了。"蘇晴雨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晴雨，
關于昨天那個孩子......""林深，我在準備手術，沒時間解釋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直接掛斷了電話。無關緊要？一個五歲的孩子叫我老婆媽媽，
這在她眼里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坐在空蕩蕩的家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獨。結婚三年，
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有基本的信任。可現在看來，在蘇晴雨眼里，我連知情權都沒有。
中午的時候，我決定再去醫院一趟。這次我沒有提前通知她，而是直接去了她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半開著，我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小雨真是越來越像你了，尤其是這雙眼睛。
"是張教授的聲音。"是嗎？我覺得她更像你一些。"蘇晴雨輕笑著回應。"晴雨，
你覺得是時候讓她知道真相了嗎？她已經五歲了，總是瞞著也不是辦法。""再等等吧，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站在門外，整個人如遭雷擊。讓她知道真相？什么真相？
難道小雨真的是蘇晴雨的孩子？如果是這樣，那孩子的父親又是誰？我不敢繼續聽下去，
悄悄離開了醫院。回到公司后，我一整天都無法集中注意力工作。
腦海里不斷回想著他們的對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小雨真的是蘇晴雨的孩子，
那么在我們結婚之前，她就已經有孩子了。可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更可怕的是，
如果孩子的父親是張教授......我不敢再想下去。晚上蘇晴雨回到家，
我試探性地問起小雨的事情。"晴雨，那個孩子很可愛，你們相處得很好。""嗯，
小雨確實很乖。"她的回答依舊簡短，沒有多余的解釋。"她為什么會叫你媽媽？
"我終于忍不住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蘇晴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看著我。"林深，
你想說什么？"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我問了什么不該問的問題。"我只是覺得奇怪，
一個孩子為什么會......""林深，醫生需要的是理性和專業，不是胡思亂想。
""我希望你也能保持這樣的理性。"蘇晴雨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她沒有解釋，
反而指責我胡思亂想。可一個孩子叫別人的老婆媽媽，這真的是胡思亂想嗎？"我知道了。
"我不想再爭論下去，轉身回到了書房。蘇晴雨依舊在客廳里忙著自己的事情，
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過。我坐在電腦前，卻怎么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提醒我，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我需要弄清真相。
第三章第二天我請了假，決定去幼兒園確認一些事情。蘇晴雨說小雨在幼兒園，
那我就去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來到醫院附近最好的那所幼兒園，
找到了前臺的老師。"您好，我想咨詢一下，你們這里有個叫小雨的孩子嗎？""小雨？
您是指蘇小雨嗎？"老師熱情地回應道。蘇小雨？她姓蘇？我的心猛地一沉。"是的，
就是她。我是她的......"我正在猶豫要怎么解釋自己的身份，
老師卻主動說道："您一定是蘇醫生的丈夫吧？小雨經常提起您呢。""她提起我？
""是啊，她說媽媽在家里還有一個叔叔，但是那個叔叔從來不跟她一起玩。"叔叔？
在小雨眼里，我竟然只是一個叔叔？"蘇醫生和張教授經常一起來接孩子，
他們是多好的一對啊。"老師繼續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臉色的變化。"小雨也很幸福，
有這么愛她的爸爸媽媽。"我站在那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原來在外人眼里，
蘇晴雨、張教授和小雨就是一家三口。而我，只是蘇晴雨家里的一個叔叔。"謝謝。
"我匆忙離開了幼兒園，心里五味雜陳。走在大街上，我感覺每個人都在看著我，
仿佛都知道我是個被欺騙的傻子。結婚三年，我以為我們是相愛的夫妻。
可原來蘇晴雨還有另外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回到家，打開電腦，
開始搜索蘇晴雨和張教授的相關信息。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些學術論文，
上面顯示蘇晴雨是張教授的研究生。他們的合作關系已經持續了八年。八年前，
蘇晴雨還在讀研究生。那時候她還沒有遇到我。如果小雨真的是他們的孩子，
那么這個孩子應該是在蘇晴雨讀研期間出生的。可她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決定找更多的證據。晚上蘇晴雨回到家，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晴雨，你讀研究生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還好，有導師的指導，學到了很多東西。
"她的回答依舊簡短。"張教授人很好吧？""嗯，他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和前輩。
""他的家庭呢？妻子孩子都還好嗎？"我試探性地問道。蘇晴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了我一眼。"林深，你今天怎么對張教授這么感興趣？""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他的家庭情況我不太了解，我們只是工作關系。"工作關系？
可是昨天我明明看到她溫柔地抱著小雨。而且幼兒園的老師也說他們經常一起去接孩子。
這算什么工作關系？"我去洗澡了。"蘇晴雨結束了話題，轉身去了浴室。我坐在沙發上，
心里越來越確定，蘇晴雨在騙我。她和張教授的關系絕對不是簡單的師生關系。而小雨，
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孩子。可如果是這樣，她為什么要和我結婚？難道我只是一個掩護？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第四章我決定直接去找張教授。第二天下午，我來到醫院，
找到了張教授的辦公室。敲門進去，張教授正在看病歷，見到我有些意外。"林先生，
你怎么來了？是找晴雨嗎？她在手術室。""不，我是來找您的。"我坐在他對面，
直接開門見山。"張教授，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小雨是您的女兒嗎？"張教授臉色微變，
放下了手中的病歷。"你為什么這么問？""因為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一個孩子不會無緣無故叫別人媽媽。"張教授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林先生，
有些事情很復雜，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您告訴我真相。"我緊盯著他的眼睛，
希望能從中看出什么。"小雨確實是我的女兒，但是......"他停頓了一下，
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但是什么？""她的母親不是我現在的妻子。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您的意思是......""小雨的母親是晴雨。"張教授終于說出了真相。
我感覺血液瞬間凝固，大腦一片空白。"可是晴雨和我結婚了。""我知道，
這也是我們一直沒有公開的原因。"張教授的話讓我徹底崩潰。原來蘇晴雨真的有孩子，
而且孩子的父親是她的導師。一個已婚的導師。"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大概是她讀研二的時候。那時候我和妻子的關系已經很僵了，
而晴雨......""她很優秀，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我不想再聽下去了。
原來我的妻子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經和別人有了孩子。而且那個人還是已婚的。
"那她為什么要和我結婚？"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林先生，我覺得你應該去問晴雨，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張教授的回避讓我更加憤怒。"您覺得這樣公平嗎？
讓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結婚，讓我做別人孩子的繼父？""林先生，我理解你的憤怒，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都不想傷害任何人。"不想傷害任何人？那我算什么？
我被傷害得最深的人，難道不算人嗎？我憤怒地站起身，準備離開。"林先生，
希望你能冷靜一點，為了小雨考慮。""她還小，不應該因為大人的事情受到傷害。
"張教授在我身后說道。為了小雨考慮？那誰來為我考慮？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走在大街上，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陌生了。三年的婚姻，原來建立在欺騙和隱瞞的基礎上。
我以為我娶了一個我愛的女人。可原來她心里裝著別人，甚至還有別人的孩子。而我，
只是一個不知情的傻子。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等著蘇晴雨回來。我要親自問她，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第五章晚上九點，蘇晴雨終于回到家。她像往常一樣脫掉白大褂，
準備去洗手。"晴雨，我們需要談談。"我坐在沙發上，語氣異常平靜。"怎么了？
你臉色不太好。"她停下腳步，有些擔心地看著我。"我今天去見了張教授。"聽到這句話，
蘇晴雨的臉色瞬間變白。"你去見他干什么？""我想知道小雨到底是誰的孩子。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等待著她的回答。蘇晴雨沉默了很久，然后慢慢坐在我對面。
"他告訴你了？""是的，他說小雨是你們的孩子。""所以這是真的嗎？"蘇晴雨低下頭，
沒有說話。"蘇晴雨，我問你話呢！"我的情緒終于爆發了。"是的，小雨是我的女兒。
"她終于承認了。"那張教授呢？他是孩子的父親？""是的。
"每一個"是的"都像一把刀，狠狠刺進我的心臟。"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我大聲質問道。"林深，事情很復雜，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樣的！"蘇晴雨抬起頭，眼中有些濕潤。"當時我還年輕，
不懂事。張教授是我的導師，我以為他會離婚和我在一起。""但是他沒有。
""后來我懷孕了，他讓我打掉孩子，但是我舍不得。""所以你就一個人生下了孩子？
""是的，我休學一年，生下了小雨。""然后呢？然后你就找了我這個傻子來當接盤俠？
"我的話很刻薄，但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不是的！"蘇晴雨急忙否認。
"那是什么？你告訴我，你愛過我嗎？"這是我最想知道，也最害怕知道答案的問題。
蘇晴雨看著我，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我......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讓我心如死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愛不愛我。"那你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因為我需要一個身份，小雨需要一個完整的家。""而你，是一個好人。"好人？
原來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個好人。一個可以利用的好人。"蘇晴雨，你真的很自私。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林深，你要去哪里？""我需要冷靜一下，今晚我不回來了。
""我們的事情，等我想清楚再說。"我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我感覺前所未有的孤獨。三年的婚姻，原來只是她的一場需要。
而我的愛，在她眼里可能連同情都算不上。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躺在陌生的床上，
回想著這三年的點點滴滴。蘇晴雨的冷淡，她對工作的專注，她對孩子話題的回避。
現在一切都有了解釋。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她已經有孩子了。她不是專注工作，她是在逃避。
而我，只是她逃避的一個工具。想到這里，我的心痛得無法呼吸。
第六章第二天我沒有去上班，也沒有回家。我在賓館里待了一整天，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下午的時候，蘇晴雨給我打電話。"林深，你在哪里？""在外面。""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們好好談談。""沒什么好談的了。"我的語氣很冷淡。"林深，我知道你很憤怒，
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結束。""為什么不能？""因為我們還是夫妻。"夫妻？
這個詞現在聽起來是那么的諷刺。"蘇晴雨，你覺得我們還算夫妻嗎？""當然算，
我們有結婚證。"她的回答讓我更加憤怒。"那你有把我當成真正的丈夫嗎？
""你有和我分享過你的秘密嗎？""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一連串的質問讓電話那頭沉默了。"林深，我承認我做得不對，
但是......""沒有但是。"我打斷了她的話。"蘇晴雨，我們離婚吧。""什么？
"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我說我們離婚。""不行，我不同意。""為什么？
你又不愛我。""這和愛不愛沒有關系。"她的話讓我覺得更加可笑。"那和什么有關系？
""林深，我需要這個婚姻。"又是需要。原來從始至終，她需要的只是這個婚姻，
而不是我這個人。"你的需要和我有什么關系？""林深，你不能這么自私。"自私？
我自私？一個隱瞞自己有孩子的事實，欺騙丈夫三年的女人，居然說我自私？"蘇晴雨，
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是誰自私？是誰欺騙？""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自私？
"我的憤怒徹底爆發了。"林深，你冷靜一點。""我很冷靜！""我冷靜地告訴你，
我們完了！"我掛斷了電話，然后關機。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不想再聽到她的解釋。
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晚上我收到了好幾條短信，都是蘇晴雨發來的。"林深，
我們見面談談好嗎？""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我們還有挽回的余地。
""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看著這些短信，我覺得無比諷刺。當她需要我的時候，
我就不能離開。當她不需要我的時候，我的感受就不重要。這算什么？我把手機扔在一邊，
不再理會。第三天上午，我去了民政局，咨詢離婚的手續。工作人員告訴我，
如果雙方都同意，可以當場辦理。如果一方不同意，就只能起訴離婚。
看來蘇晴雨是不會同意的。那就起訴吧。我聯系了一個律師朋友，準備開始離婚訴訟。
下午我回公司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同事們都很關心我這幾天的狀況。"林深，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差？""沒事，就是家里有點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的私事。
正在工作的時候，前臺通知我有人找。我以為是蘇晴雨，結果下去一看，是張教授。
他站在公司樓下，臉色有些焦急。"林先生，我們能談談嗎？"我不想和他說話，
但還是跟著他到了附近的咖啡廳。"林先生，晴雨這幾天狀態很不好，她一直在找你。
""那是她的事。"我的態度很冷淡。"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你們不能就這樣結束。
""為什么不能？""因為小雨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又是為了小雨。"張教授，
小雨是你們的孩子，關我什么事？""林先生，小雨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如果你們離婚，
她會很痛苦的。"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覺得無比憤怒。"張教授，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這些？""你是一個已婚男人，卻和自己的學生有了孩子。
""你破壞了我的婚姻，現在還要來跟我講道德？"張教授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而且，
"我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關心小雨，為什么不離婚和蘇晴雨在一起？
""這......事情很復雜。""復雜？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負責任？
""你讓蘇晴雨找我結婚，不就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免費的保姆嗎？"我的話越來越刻薄，
但我已經不在乎了。"林先生，我理解你的憤怒，但是......""別說了。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張教授，你們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從今以后，
也不要再來找我。"我轉身離開了咖啡廳，留下張教授一個人坐在那里。第七章回到公司后，
我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決心。不管是蘇晴雨還是張教授，他們都只是在利用我。
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晚上我找了一個新的住處，準備搬出去。既然決定離婚，
就沒必要再和蘇晴雨住在一起了。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蘇晴雨回來了。看到我在整理行李，
她臉色大變。"林深，你要搬走？""是的。""你不能走！"她沖過來想要阻止我。
"為什么不能？""因為......因為我需要你。"又是需要。"蘇晴雨，
你能不能換個理由？""比如說你愛我？"她看著我，眼中有些慌亂。
"我......""算了，不用說了。"我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林深，
你真的要離開我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是離開你，是離開這個虛假的婚姻。
""我們的婚姻不是虛假的！""那是什么？建立在欺騙基礎上的真實？"我冷笑道。
"林深，我承認我有錯，但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我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著她。"蘇晴雨，你覺得可能嗎？""你有孩子的事實不會改變。
""你和張教授的關系不會改變。""你不愛我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我們還有什么可以重新開始的？"她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林深，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我已經給了你三年的機會。"我拎起行李箱，準備離開。"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