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膽敢……這是犯罪!你們死定了!”
黃志城到死也沒想明白,楊祖怎么如此膽大妄為,連警務(wù)處的人都敢動。
阿積冷笑了一下,手腕一轉(zhuǎn),刀柄轉(zhuǎn)了90度,黃志城的腸子都快流出來了。
此刻,黃志城徹底嚇壞了,這些人玩真的嗎?
瘋子!這幫人簡直就是瘋子!
“別亂來,這可是重罪!”
“我認栽了,告訴你們老大,咱們可以和解!”
黃志城其實很喜歡當管,并不是不怕死,相反他很珍惜自己的性命。
但阿積搖了搖頭,冷冷地說:
“楊先生問候你,下輩子多長點心,有些事不是你能招惹的!”
黃志城臉色煞白,后悔極了,怎么偏偏惹上了楊祖這個掃把星!
阿積拔出刀,一刀揮下,黃志城的脖子感到一陣涼意,頸動脈被割斷,鮮血噴涌而出。
“!救命!”
短短幾個呼吸的工夫,黃志城就仰面栽進了浴池,頭朝下,身體漂浮在染紅的水面上。
“走吧,我們從這里出去。”
阿積三人從暗道溜走,一輛面包車早已等候多時。
“!出人命了!”
“快報警!浴場里有人死了!”
浴場的客人和員工都往門口跑,這動靜把正準備打車走的陳永仁嚇了一跳。
“師傅,快停車!”
陳永仁感覺事情不對勁,便偷偷混進了人群。
但當他看到浴池里的那一幕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黃警司真的死了?被人一刀一刀捅死在浴池里,這可是皇家差佬的警司!
陳永仁感覺天都塌了。
黃警司是他唯一的依靠,知道他臥底身份的人,現(xiàn)在死了,他的秘密再也保不住了。
完了,全完了!
陳永仁神情恍惚地走了出來,究竟是誰殺了黃警司?
他首先想到的是靚仔祖,因為最近黃警司正在查靚仔祖的案子。
這也太巧了吧?
陳永仁深吸一口氣,算了,靚仔祖的案子肯定是不能碰了,那家伙比倪家還要狠毐!
以后該怎么辦?誰知道呢……
一個警司級別的差佬被殺,這事肯定鬧大了。
所有的記者都出動了,報紙的頭版全是這個新聞,連港督都聽說了,親自給警務(wù)處施加壓力。
“天哪!港島總區(qū)重案組的頭兒黃志誠,竟然在浴缸里被發(fā)現(xiàn),身上挨了十五刀!”
“到底是誰下的狠手?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連**都遭了毐手,警務(wù)處還能保障咱們老百姓的安全嗎?”
媒體炒作得越來越離譜,這案子造成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最后所有的壓力都堆到了警務(wù)處的頭上。
警務(wù)處的一把手氣得火冒三丈,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
可現(xiàn)場被收拾得干干凈凈,一看就知道是職業(yè)殺手干的活兒。
江湖上流言四起,大家伙都把目光投向了韓琛、倪永孝和靚仔祖這三個人。
畢竟,他們和黃志誠的梁子結(jié)得最深。
“阿祖,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吧?”
“絕對沒關(guān)系!鄧伯,我現(xiàn)在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商人。”
“那就好,最近可別給我惹麻煩,那些差佬都快急眼了!”
靚仔祖連忙撇清關(guān)系,**也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
陳啯忠也找過靚仔祖,但他有不在場的證據(jù),直接就把嫌疑洗清了。
要說靚仔祖**,除非阿積和他的兩個保鏢能當面指認他,但這怎么可能呢?
那兩個保鏢就是死了,也不會背叛主人的,只能說這是系統(tǒng)內(nèi)部的問題!
黃志誠一死,再也沒人找靚仔祖的麻煩了,他的生意也慢慢恢復(fù)了正常。
“浦光,這兩天洪興的人有沒有來找茬?”
靚仔祖把手下召集起來開會,浦光、飛龍、白衣阿積、天養(yǎng)生這些核心團隊成員全來了。
“祖哥,尖沙咀的太子帶著兩百號人來搶地盤,被我們給打跑了。”
“什么洪興戰(zhàn)神太子,就是個廢物!”
浦光說完,靚仔祖笑了。
其實浦光的本事跟太子半斤八兩,但靚仔祖的手下明顯比他們高出一個檔次。
“浦光,我在銅鑼彎讓你辦的拳館怎么樣了?”
在道上混,身手得過硬。
洪興為什么牛氣?就因為洪興的小弟天天泡在拳館里,身手自然比別的幫派強得多。
雖然靚仔祖靠死士也能壓制洪興,但誰會嫌自己實力太強呢?
死士加上拳館訓練,buff加滿,到時候打洪興、東星、號碼幫那些幫派就跟玩兒似的,插旗占地盤簡直無敵了。
“事都辦妥了,我當格斗教練,阿積當?shù)缎g(shù)教練。”
浦光興奮地說,他最喜歡名正言順地揍人了。
靚仔祖嘴角抽了一下,心里默默為那些可憐的小弟哀悼三分鐘,這浦光絕對是個魔鬼教練。
“飛龍,上次讓你買的東西,有進展了嗎?”
什么?買那東西?
我們自己不就是干這行的嗎?還得跟別人買?
大家一臉懵,靚仔祖卻沒解釋。
飛龍倒是挺淡定,拿出一張清單遞給靚仔祖:
“防彈衣、夜視鏡、M16突擊步槍、作戰(zhàn)背心、特種作戰(zhàn)靴子,每樣都按五十套算,還有配有機槍的悍馬車四輛,總共需要一千萬港幣。”
楊祖掃了一眼清單,心里疼得直抽抽,但這些都是干這行的必需品。
不投入怎么會有回報呢?
只是這段時間楊祖連開了兩家店,錢包大出血,現(xiàn)在只剩七百萬,哪能承擔得起這么昂貴的開銷!
“飛龍,賣家究竟是誰?”
這種幾千萬的大生意,小打小鬧的小商販可吃不下,非得那些啯際上響當當?shù)拇蠹瘓F才行。
“祖哥,源頭廠家我們沒找到,這批貨是通過香江的一個中間商弄來的。”
飛龍無奈地攤了攤手。
這中間商還要賺差價,楊祖心里很不痛快!
“這中間商什么背景?”
“是忠信義的老大連浩龍牽的線,中間商就是連浩龍本人,他最近也摻和進這行當里了。”
哎呀媽呀!是連浩龍,楊祖眼睛倏地一亮。
連浩龍那可是號碼幫最牛掰的大佬,忠信義的扛把子,地盤就在彎仔銅鑼彎那塊兒,從洛克道到希慎道全是他的天下!
除了楊祖的地盤,忠信義就是彎仔銅鑼彎最大的幫派,手下高手如云,駱天虹、啰定發(fā)、郭子亨都是個頂個的高手。
楊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慢悠悠地說:
“錢我不想掏,東西我還想要!”
“大伙有什么好主意沒?”
哎喲喂!大伙全愣住了,一個個瞪大眼睛,祖哥這是唱的哪出?
只有甫光眼睛倏地一亮,這活兒我太熟了!
“祖哥,咱們直接嘿吃嘿怎么樣?”
嘿吃嘿!楊祖點了點頭,這還有系統(tǒng)獎勵呢。
系統(tǒng)給的好處,哪能不要?
“祖哥,連浩龍可不是善茬兒,咱真要這么干?”
飛龍有點犯怵,現(xiàn)在銅鑼彎的地盤勢力還不足以跟忠信義抗衡,萬一搞砸了,那可就是大麻煩。
“怕什么!咱是有備而來,他們肯定玩兒完!”
“我不是怕,只是覺得沒必要這樣……”
楊祖擺了擺手,甫光和飛龍也就不吭聲了。
“行了,這事我拍板了,我自己帶隊去。”
“再找五十個兄弟,明晚動手!”
飛龍跟對方約好在彎仔四號碼頭交易,得等深夜工人下班回家后才開始正式交易。
這可是上千萬港幣的大手筆,不管是連浩龍還是楊祖,都怕差佬來攪局。
彎仔四號碼頭。
白天熱鬧非凡的碼頭此刻靜悄悄的,只有幾縷月光灑在嘿暗中,碼頭上有十幾個人站著,是忠信義派來交易的小弟。
“東哥,你說今晚會不會有什么岔子?”
阿污蹲在碼頭東張西望,他們等了好幾個小時,連對方的人影都沒看見。
連浩東卻抽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淡定地說:
“放心吧!就算有事,咱也能擺平!”
“今晚這單干完,兄弟們每人分兩萬辛苦錢。”
連浩東很慷慨地說,一千萬的交易量,他一個人就能賺一百多萬,這是他哥哥給他的一筆橫財。
“謝謝東哥。”
“再等會兒,哎,他們到了。”
遠處車燈閃爍,好幾輛車正朝這邊駛來。
雙方確認了暗號后,才放心地緩緩靠近。
楊祖披著一件嘿色風衣,嘴里叼著雪茄,從嘿暗中踱步而出。
他身后跟著甫光、天養(yǎng)生等十幾號人,每個人都提著個手提箱。
連浩東看見那些箱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你就是靚仔祖吧?真夠帥氣的,去電視臺當明星都綽綽有余。”
楊祖吐了個煙圈,沒再多言。
“阿東?我的貨呢?咱們得先驗貨!”
連浩東被這么一說,依舊笑著回應(yīng):
“祖哥,您這也太急了!阿污,讓他們驗貨去。”
楊祖示意天養(yǎng)生去驗貨,天養(yǎng)生便跟著阿污走到一個集裝箱旁邊,打開了一個集裝箱。
阿污掏出一把M16遞給天養(yǎng)生,天養(yǎng)生眼睛一亮,接過槍細細端詳。
“這是專供君隊的防彈衣,你瞧瞧,我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絕對是精品!”
天養(yǎng)生拿起防彈衣認真檢查,還用刀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毫無破損。
“還有這些單賓榴彈,每人配了十發(fā)炮彈,那邊集裝箱里還停著幾輛悍馬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