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捂著他的胳膊,在地上痛的翻滾哀嚎。“柱子---”易中海又急忙扔下一大媽,
去查看傻柱的傷勢,發現傻柱的左手小臂都扭曲了。他的心都軟了,傻柱可是廚師,
右手都骨折了,還怎么顛勺?憤怒的抽著陳平安大吼道:“陳平安,
這次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把一個廚師的手弄斷了,報案,我要報案。
”陳平安微微喘著氣,拍了拍滿身的泥土,冷笑道:“老東西,你他媽老糊涂了?
生死狀都立了,這么多街坊都能作證,打傷勿論,你要反悔嗎?”“沒錯,一大爺,
您可是一大爺,可不能說話不算話,要不然不能服眾咯~”許大茂那叫一個開心,
這么多年了,總算是有個人能治治這個傻子了。劉海中也站出來說道:“大茂說的對,
老易啊,你作為一大爺,屁股可不能坐偏了,傻柱要是小陳打傷了,你還會這么說嗎?
你要是不能公平公正,我看你這個一大爺還是退位讓賢吧。”易中海臉色氣成了豬肝色,
頓時感覺喉嚨里有一股液體涌上來,嘴里一股的腥味。但這么多人都在看著,
他的死對頭還在眼么前呢,不能丟人,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緊閉的嘴巴露出了點殷紅,
但沒什么人發現。易中海低著頭,從牙縫里憋出一句話,“好,好,好,好的很,你們贏了,
閆埠貴讓你兒子套車,把我媳婦兒和柱子送醫院。”閆埠貴不為所動,在八仙桌邊上,
安坐泰山。易中海眼珠都紅了,怒吼道:“閆老西,我給你一毛錢成了吧,趕緊套車。
”“哎喲嘿,老易你早說啊,為什么不早說呢,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閆埠貴頓時喜笑開顏,急忙起身,來到易中海的身邊,伸出手。錢不到位,我不干活,
這是閆埠貴的處事原則。易中海就算再氣,也沒辦法在這么多人面前動怒,他怕他一個不慎,
就過去了。從兜里顫顫巍巍的掏出幾張票子,可憐的很,他家現在空空如也,
僅有的一些零錢,還是老聾子給他保障生活的。“好好好,老易你等著啊,解放,快去套車,
趕緊的啊。”拿到一毛錢后,閆埠貴急忙招呼他兒子去套車,但到了閆解成這里,
又跟個木頭似得,看著他老爹手里的一毛錢,不為所動。閆埠貴沒辦法,
他也深知自己的兒子秉性,只好從兜里掏出五分錢遞給他兒子。拿到五分錢后,閆解成,
這才笑了起來,“得嘞,一大爺,我現在就去套車。”陳平安在一旁看的連連搖頭,
這閆家一家子的奇葩。忙活了一會后,一大媽和傻柱兩人就被易中海推著去醫院了,
但大會還沒散。劉海中笑呵呵的坐到八仙桌的主位上,朝著眾人壓了壓手,
開心的說道:“呃,接著開會,接著說,哈哈哈。”看他這嘚瑟樣,眾街坊沒一個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