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三次心聲暴擊,揭開上市公司血腥內(nèi)幕第一章 重生即暴擊消毒水的氣味刺進鼻腔時,
林小滿的指甲正深深摳進掌心。金屬注射器抵住咽喉,
周明宇的呼吸混著威士忌酒味砸在她臉上:“林總監(jiān),監(jiān)獄里的財務報表,
可比公司的好做啊。”她想喊,喉嚨卻像塞著浸了血的棉花。
指尖傳來灼燒般的刺痛——是前世被注射毒劑的瞬間。“砰”地一聲悶響,
天花板的白熾燈突然炸開。再睜眼時,她正坐在會議室皮椅上,空調(diào)冷風口對著后頸猛吹。
玻璃幕墻外,梧桐葉撲在27樓的落地窗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
手機屏幕顯示:2022年6月1日 09:58。“林總監(jiān)?
”抬眼撞上周明宇似笑非笑的臉,他指尖敲著桌上的財務報表,
重慶口音混著刻意的溫和:“你一個女娃子,能看懂勒些復雜的并購模型不?
”會議室里響起壓抑的低笑。角落的實習生把筆記本電腦轉(zhuǎn)了個角度,
屏幕上“女領導就是麻煩”的對話框還沒關掉。
林小滿的指甲掐進掌心——這是三年前的審計會議,她第一次提出并購案風險的日子。
喉間突然泛起鐵銹味,太陽穴突突直跳。她聽見自己的聲音,
卻不是從喉嚨里發(fā)出的——“這個方案漏洞百出,正好讓她背鍋。”空氣瞬間凝固。
周明宇的茶杯“咣當”砸在大理石桌面上,滾燙的龍井潑濕報表,暈開墨色的“并購”二字。
“周總,”林小滿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卻死死盯著對方驟然慘白的臉,
“您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后排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財務總監(jiān)猛地站起,
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周明宇的瞳孔劇烈收縮,
右手不自覺摸向西裝內(nèi)袋——那里藏著他常用的錄音筆。“讀心術已激活,
每日使用上限3次。”手機在掌心震動,鎖屏界面跳出陌生彈窗。林小滿指尖發(fā)冷,
看見周明宇的嘴唇在動,卻先聽見了他的心聲:**她怎么會知道?難道真的重生了?
**“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周明宇扯出僵硬的笑,額角沁出冷汗,“小滿啊,
你別跟周叔計較——”“周總,”林小滿打斷他,故意把“總”字咬得極重,
“既然您對我的方案有疑問,不如讓財務總監(jiān)來解釋下報表里的商譽減值問題?
”她按住狂跳的心臟,看見財務總監(jiān)的臉瞬間煞白。三年前,正是這人替周明宇做了假賬,
把她送進監(jiān)獄。會議在混亂中結束。林小滿攥著父親留下的機械表,站在茶水間鏡子前。
表盤顯示10:17,和前世死亡時間分秒不差。“叮”——手機彈出新短信,
發(fā)件人一串亂碼:**我知道你重生了。**她猛地轉(zhuǎn)身,身后只有咖啡機的嗡鳴。
窗外忽然滾過悶雷,第一滴雨砸在玻璃上時,她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里,
混著某個熟悉的男聲:**小心背后。
**第二章 職場反殺晨會的投影儀在白板上投出冷光,林小滿咬著星巴克吸管,
看銷售總監(jiān)陳天明在臺上唾沫橫飛。“這個季度的KPI,
咱們組絕對第一——”他的皮鞋碾過地毯,停在實習生工位前,“小周,
把我昨晚發(fā)的報表打印三份。”吸管“咔嗒”咬扁在齒間。
林小滿聽見陳天明的心聲在會議室里炸開:**昨晚和秘書在威斯汀開的房,報表?
早忘在床頭柜了。**前排的行政小妹突然咳嗽起來,手忙腳亂翻找紙巾。
她手機屏幕——陳天明的老婆正在家族群@所有人:**有人看見我老公和小三進酒店了嗎?
**“陳總監(jiān),”她忽然開口,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您昨晚...沒睡好?
”陳天明的笑容僵在臉上:“啊?就、正常加班...”“是嗎?”林小滿歪頭,
故意拖長尾音,“那威斯汀的床墊,比家里的舒服?”空氣瞬間結冰。
投影儀“滋啦”一聲跳幀,
陳天明的PPT切到一張大床房照片——正是他今早慌亂中沒刪掉的。后排傳來壓抑的笑聲,
有人猛地起身撞翻椅子。陳天明的臉漲成豬肝色,手機在褲兜震動不停,
屏幕亮起“老婆大人”的來電。“周總,”林小滿轉(zhuǎn)向臉色鐵青的周明宇,
“銷售部連續(xù)三月報表異常,是不是該重新審計?”周明宇的指節(jié)叩著桌面,
重慶口音里摻了火藥味:“林總監(jiān)這么關心銷售部,
不如...把并購案的主導權讓給陳總監(jiān)?”**想讓我背鍋?門都沒有。
**林小滿聽見他的心聲,嘴角揚起冷笑。前世就是這招,讓陳天明頂包后再踢出局,
如今她要反客為主。“沒問題,但我有個條件。”她翻開筆記本,露出夾在里面的父親舊照,
“讓江硯加入審計組。”坐在角落的年輕男人猛地抬頭,鋼筆在紙上洇開墨點。
林小滿看見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燙傷疤痕,和前世火災現(xiàn)場那個消防員的一模一樣。散會后,
陳天明被紀委叫走的消息傳遍整層樓。林小滿站在茶水間接熱水,
聽見兩個行政小妹的私語:“聽說他老婆帶著娘家兄弟去酒店抓奸了,現(xiàn)場堪比八點檔。
”“可不是嘛,剛才看見他公文包都被扔下樓,
里面掉出 condoms——”保溫杯蓋“咔嗒”扣緊,林小滿轉(zhuǎn)身撞上江硯。
他懷里抱著文件夾,最上面那頁是《員工舞弊調(diào)查流程》,
紅筆圈出“婚外情影響職務廉潔性”的條款。“林總監(jiān),”他壓低聲音,
鏡片后的眼睛閃過精光,“需要我黑進他的云端相冊嗎?”她挑眉:“你不是法務部的?
”“但我大學輔修過計算機。”他推了推眼鏡,露出袖口若隱若現(xiàn)的代碼紋身,
“而且...有些事我早就想查了。”手機在這時震動,
新短信還是那串亂碼:**別相信穿藍襯衫的人。**林小滿抬頭,
正看見周明宇的秘書穿著藍色襯衫走進電梯,懷里抱著陳天明的筆記本電腦。
江硯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突然伸手擋住電梯門:“等一下,那臺電腦——”“叮”的一聲,
電梯門在兩人面前合上。江硯的指尖還懸在半空,林小滿看見他耳后泛起的紅痕,
和前世他替自己擋刀時的模樣重合。“明天晨會,”她輕聲說,“帶份空白的審計通知書。
”他愣住:“可流程上需要先——”“不需要。”林小滿轉(zhuǎn)身走向辦公區(qū),
高跟鞋在地面敲出利落的節(jié)奏,“因為明天,周明宇會親自把主動權交到我手上。
”玻璃幕墻外,烏云正在聚集。她摸出父親的機械表,表盤上的齒輪咔嗒轉(zhuǎn)動,
指針指向14:28——前世陳天明正是在這個時間,把偽造的轉(zhuǎn)賬記錄塞進她的抽屜。
**這一次,我要你們的每一筆臟錢,都變成呈堂證供。
**第三章 神秘郵件電梯數(shù)字從27樓跳至1樓的瞬間,
林小滿聽見秘書的心聲像漏風的氣球:**周總說陳天明的電腦里有那張轉(zhuǎn)賬截圖,
絕對不能讓林小滿拿到。**“等等!”江硯的手掌拍在電梯門上,金屬門板重新滑開。
秘書后退半步,懷里的電腦包帶子突然斷裂,陳天明的筆記本“咣當”砸在地上。
屏幕亮起的瞬間,林小滿看見桌面壁紙——上周團建時,周明宇搭著陳天明肩膀的合照。
江硯彎腰撿電腦,袖口滑下露出半截代碼紋身,正是她昨夜在黑客論壇見過的加密符號。
“張秘書,”林小滿蹲下身,指尖劃過筆記本邊緣的咖啡漬,“這臺電腦送修過吧?
IT部應該有數(shù)據(jù)恢復記錄。”秘書的喉結滾動,聲音發(fā)顫:“林、林總監(jiān)說笑了,
我就是幫陳總——”**她怎么知道陳天明上周把電腦送修了?
**讀心術的聲音在走廊回蕩,保潔阿姨推著清潔車經(jīng)過,車輪碾過地板縫里的回形針,
發(fā)出“咔嗒”輕響。林小滿接過江硯遞來的電腦,看見他耳后紅痕比昨天更深了。
“先交給法務部封存。”她低聲說,“下午三點前,我要陳天明近半年的報銷記錄。
”江硯點頭時,西裝內(nèi)袋掉出一張紙條。
林小滿瞥見上面的字跡:**6.1監(jiān)獄火災幸存者名單**,
落款日期是2025年——正是她重生的年份。辦公室的空調(diào)突然跳閘,陷入短暫黑暗。
再亮起來時,江硯已經(jīng)把紙條塞進褲兜,指尖在鍵盤上快速敲擊:“林總監(jiān),
您郵箱有新郵件。”發(fā)件人又是那串亂碼,附件是個加密壓縮包。林小滿輸入自己的生日,
跳出一張銀行流水截圖——2022年3月15日,
周明宇的私人賬戶向境外中轉(zhuǎn)賬戶匯入500萬美金,備注欄寫著“設備采購”。
“這是走私的預付款。”江硯湊近屏幕,薄荷味的古龍水混著煙草味飄來,
“美金匯率和當時的設備市場價不符,差價正好是——”“是我父親車禍的賠償款。
”林小滿打斷他,指甲掐進掌心的舊疤。屏幕藍光映在她臉上,
照亮父親照片里泛白的警服領章——他生前是經(jīng)偵警察,
殉職時桌上擺著半杯冷透的茉莉花茶。下午的例會,周明宇提前半小時到場。
他換了件藏青色西裝,
袖口別著父親送的那枚袖扣——那是五年前他以“長輩關懷”名義送的,如今看來,
不過是監(jiān)視的籌碼。“林總監(jiān)最近很活躍啊,”他轉(zhuǎn)動著翡翠扳指,重慶口音里帶著刺,
“又是查銷售部,又是封電腦,不如...給大家講講你的審計思路?
”**想在眾人面前讓我下不來臺?**林小滿笑笑,點開投影儀。
屏幕上跳出陳天明的報銷單,
用紅框標出每周三的“客戶招待費”:“陳總監(jiān)每周三都會去‘云頂會所’,
但會所去年就被警方查封了——”“那是筆誤!”陳天明突然站起來,
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我去的是云頂酒店!”**完了完了,
會所的監(jiān)控要是被調(diào)出來,周總給的封口費都不夠交罰款。
**會議室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周明宇的扳指“啪”地磕在桌面上,
茶水間傳來微波爐“叮”的提示音,像某種不詳?shù)念A兆。散會后,江硯留在會議室關燈。
林小滿走到門口,聽見他的心聲混著電流雜音:**必須趕在周明宇之前找到那段錄音,
否則她又會死——**“江硯,”她突然轉(zhuǎn)身,“你到底是誰?”他的手指頓在開關上,
側(cè)臉被應急燈照出青白的陰影。窗外適時滾過一聲悶雷,雨點開始砸在玻璃幕墻上,
發(fā)出炒豆子般的脆響。手機在這時震動,新短信跳出:**明早十點,地下車庫B3層,
有人等你。**發(fā)件人還是那串亂碼,
末尾附了張模糊的照片——穿藍襯衫的秘書正在和某個戴鴨舌帽的男人交易,
男人手里提著的黑色箱子,和前世炸死她的炸彈箱一模一樣。林小滿攥緊手機,
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蓋過了雨聲。江硯轉(zhuǎn)身時,她看見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眼底燃著前世從未有過的狠戾——**這一次,我要連你們的影子都碾碎。
**第四章 讀心術失控暴雨在凌晨停了,玻璃幕墻上掛著的水珠折射出碎鉆般的光。
林小滿站在電梯里,盯著鏡面中自己眼下的青黑。
讀心術的灼燒感從太陽穴蔓延到后頸——昨晚她第三次使用能力時,
聽見了某個不屬于現(xiàn)世的聲音:**編號007實驗體,警告,能量過載**。
“叮”的一聲,23樓到了。抱著文件夾的行政小妹走進來,馬尾辮掃過林小滿手背。
她的心聲混著電梯運行的嗡鳴:**聽說林總監(jiān)是周總的情婦,不然怎么可能升得這么快?
**“王璐,”林小滿突然開口,嚇得對方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你上個月在茶水間打翻的那杯拿鐵,賠了保潔阿姨50塊錢——對嗎?
”小妹臉色煞白:“您...怎么知道?”**她連這種小事都查?完了,不會被穿小鞋吧?
**電梯繼續(xù)上升,讀心術的范圍像漣漪般擴散。林小滿聽見財務室傳來的鍵盤聲里,
混著會計的心聲:**周總讓我把走私貨款做成研發(fā)費用,
這月工資得多給我兩千塊封口費**;走廊盡頭的會議室,
傳來周明宇的咆哮:**必須想辦法讓她的讀心術失效!**“砰”地一聲,電梯突然急停。
紅色警報燈亮起時,
林小滿聽見保潔阿姨的心聲從樓下飄來:**周總給的三萬塊夠?qū)O子做手術了,
就是不知道那姑娘的牢飯好不好吃**。鐵銹味在喉間翻涌,她猛地按住電梯報警鍵,
指甲刮過金屬面板發(fā)出刺耳聲響。三年前,正是這個保潔阿姨在她水杯里下了瀉藥,
導致重要會議缺席,讓周明宇有機會篡改報表。“林總監(jiān)?”江硯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帶著電流雜音。林小滿看見自己映在電梯門上的影子,發(fā)絲凌亂得像溺水者,
突然笑了——原來整個樓層的心聲,都成了她的竊聽器。上午十點,周明宇召開臨時會議。
圓形會議桌中央擺著新?lián)Q的百合花,香氣濃得發(fā)苦。林小滿數(shù)著花瓣,
聽周明宇用重慶方言念著PPT:“女性財務人員情緒化,
容易因家庭瑣事泄露公司機密...”“所以周總打算,”她打斷他,
指尖敲了敲投影儀遙控器,“把財務部35歲以上女性都調(diào)去后勤?”會議室里響起抽氣聲。
市場總監(jiān)的指甲摳進掌心,她的心聲清晰可聞:**我下個月就滿35歲,
女兒還等著交學費呢**。周明宇的耳尖發(fā)紅:“這是公司的合理調(diào)整——”**調(diào)整個屁,
老子就是怕你們發(fā)現(xiàn)我挪用公款給小三買包!**讀心術的聲音像炸雷般在穹頂回蕩,
百合花突然折斷,花苞滾落在周明宇的筆記本上,沾濕了“裁員名單”四個字。
后排的實習生猛地起身,椅子翻倒在地。“周總,”林小滿拿起那份名單,
看見自己的名字被紅筆圈住,旁邊寫著“重點監(jiān)控”,“您口中的‘情緒化’,
就是貪污公款的遮羞布吧?”空氣死寂如墳。周明宇的翡翠扳指“當啷”掉在地上,
滾到財務總監(jiān)腳邊。對方彎腰去撿時,
林小滿聽見他的心聲:**得趕緊通知境外賬戶轉(zhuǎn)移資金**。散會后,
江硯在樓梯間攔住她:“讀心術的能量波動異常,昨晚我監(jiān)測到——”“我知道。
”林小滿按住太陽穴,聞見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硝煙味,和前世火災現(xiàn)場一樣,
“今晚幫我黑進周明宇的私人服務器,我要他和境外勢力的所有通訊記錄。”他欲言又止,
最終點點頭,從口袋里摸出顆水果糖塞進她手里:“草莓味的,提神。
”糖紙在指尖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林小滿咬開糖果,酸甜在舌尖炸開的瞬間,
著樓下的車流:**如果她知道三年后是我親手啟動了那場火災...**手機在這時震動,
番茄小說APP自動彈出投票界面:**你認為周明宇下一步會?
項1:買兇殺人選項2:偽造林小滿精神病史選項3:公布她父親的死因秘密暴雨又開始了。
林小滿望著落地窗外的雨幕,看見周明宇的黑色轎車駛?cè)氲叵萝噹欤?/p>
副駕駛坐著個戴口罩的男人,懷里抱著的黑色箱子上,有道和前世相同的劃痕。她咬碎糖塊,
甜味混著鐵銹味蔓延至喉間。江硯遞來紙巾時,
她看見他袖口的代碼紋身亮了一瞬——那是串倒計時數(shù)字,正從72:00開始跳動。
**讀心術的副作用,從來不是隨機公放。****而是讓我聽見,所有即將殺死我的陰謀。
**第五章 十年前的真相檔案室的霉味混著舊報紙的油墨香,
林小滿的指尖劃過檔案柜上的編號,直到停在“2019-07-15”那格。
金屬柜門吱呀打開時,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
父親的筆記本壓在一疊財務憑證下,黑色封皮邊緣磨出毛邊,
扉頁上歪歪扭扭寫著“林建國”三個字——那是他車禍前三個月被診斷出阿爾茨海默癥時,
特意練了上百遍的簽名。“小心灰塵。”江硯遞來濕巾,袖口的代碼紋身又亮了一瞬。
林小滿注意到倒計時數(shù)字跳到了68:43,他卻像沒看見般,
彎腰幫她整理散落的憑證:“2019年第三季度的報表,和你父親的車禍時間吻合。
”筆記本里夾著張皺巴巴的發(fā)票,日期是2019年7月12日,
品名欄寫著“保險柜鎖芯”,金額380元。林小滿的指甲劃過數(shù)字,想起車禍當天,
父親的保險柜被撬,里面的文件不翼而飛。“這里。”江硯突然抽出一張泛黃的便簽,
上面用紅筆寫著“周氏走私證據(jù)在——”,末尾拖出長長的墨團,像緊急停筆的痕跡。
檔案柜深處傳來紙張脆響,林小滿轉(zhuǎn)頭時,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鐵皮柜面上,
和記憶中父親辦公室的監(jiān)控畫面重疊——前世她看過那段錄像,父親正是在寫下這行字時,
接到了周明宇的電話。“試試這個。”江硯遞來一個U盤,外殼印著“彩虹表攻擊”的字樣,
“周明宇的郵箱加密等級不高,我昨天用社工庫跑過他的常用密碼。
”鍵盤敲擊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林小滿數(shù)著呼吸,第37聲時,
郵箱界面突然跳出那封加密郵件,標題“林建國之死”的每個字都像釘進太陽穴的鋼針。
江硯的手指懸在回車鍵上方,薄荷古龍水混著檔案室的霉味,突然變得刺鼻。
林小滿聽見他的心聲混著硬盤運轉(zhuǎn)聲:**如果她看見郵件內(nèi)容,可能永遠不會原諒我**。
“打開。”她按住他的手腕,觸到燙傷疤痕下跳動的脈搏,“我要知道真相。
”郵件附件是段監(jiān)控錄像,時間顯示2019年7月15日21:47。畫面里,
父親站在地下車庫,周明宇的黑色轎車緩緩靠近。兩人似乎在爭執(zhí),父親舉起筆記本,
周明宇突然掏出扳手——“停!”林小滿猛地關掉視頻,指甲深深掐進江硯的手背。
屏幕藍光映著她顫抖的睫毛,看見郵件正文那行字:**林建國發(fā)現(xiàn)周氏集團走私文物,
威脅報警前被滅口**。窗外傳來悶雷般的震動,是貨運電梯在運輸貨物。
林小滿想起父親葬禮那天,周明宇哭得肝腸寸斷,
手里攥著她送的那支鋼筆——原來早在七年前,他就學會了用鱷魚的眼淚掩蓋罪行。
“這些文物,”江硯調(diào)出海關記錄,聲音低得像嘆息,“上個月出現(xiàn)在紐約拍賣行,
成交價2.3億美金。”屏幕上閃過青銅鼎的照片,鼎足刻著的饕餮紋,
和父親筆記本里的草圖一模一樣。林小滿摸出機械表,齒輪轉(zhuǎn)動聲突然變得震耳欲聾,
側(cè)隱約可見一行小字:**2019.7.15 14:00 保險柜密碼:0601**。
“明天是父親的忌日。”她合上筆記本,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浸在冰水里,
“周明宇每年都會去墓園,帶著他最愛的龍井茶。”江硯猛地抬頭,
眼中閃過驚慌:“你想做什么?他身邊有——”“有戴鴨舌帽的保鏢,對吧?
”林小滿轉(zhuǎn)身走向檔案室門口,高跟鞋踩過散落的憑證,發(fā)出“咔嚓咔嚓”的響聲,
“但明天,墓園的監(jiān)控會突然故障,而我會讓他親自告訴我,保險柜里的東西去哪了。
”走廊盡頭的消防栓突然漏水,水流在地面匯成蜿蜒的痕跡,像極了前世監(jiān)獄里的血跡。
江硯跟上來時,她看見他袖口的倒計時跳到了64:00,
數(shù)字旁邊多了行小字:**讀心術反噬倒計時**。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項1:找到走私證據(jù)選項2:觸發(fā)周明宇的陷阱選項3:發(fā)現(xiàn)江硯的驚天秘密雨又開始下了。
林小滿望著玻璃幕墻上的水痕,想起父親最后一通電話里說的話:“小滿,
以后看見梧桐葉落在咖啡杯上,記得及時趕走——那是不干凈的東西。
”她摸出包里的錄音筆,聽見江硯在身后深呼吸的聲音。梧桐葉撲在檔案室窗戶上的瞬間,
她終于聽見了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這一次,我要讓所有的血債,都順著雨水沖進陰溝里。
**第六章 全員惡人墓園的石階浸在雨里,像一級級通往陰曹的冰棺。
林小滿蹲在父親墓前,用指尖拂去碑角的青苔。
碑文上“經(jīng)偵警察”四個字被雨水沖刷得發(fā)亮,
旁邊擺著周明宇今早送來的龍井茶——瓷罐上印著“御品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