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坐輪椅了，您就說我‘不符合規則’——是規則變了，還是您的良心被狗吃了？

”張老師的臉漲得通紅，他張嘴想辯解，卻被蘇晚打斷：“夠了！保安！把這個瘋子拖出去！

”兩個保安走上前來，我攥緊了報名表碎片，指甲縫里滲出血來。忽然間，

我想起十二歲那年，蘇晚把我的舞鞋扔進泳池，我跳下去撈，差點淹死。

后來我戴著泳帽完成比賽，拿了金獎，蘇晚的媽媽在后臺扇了她一巴掌。“蘇晚，

”我忽然笑了，將帶血的紙片塞進她衣領，“當年我贏你，靠的是天賦；現在我要贏，

靠的是你永遠沒有的——命。”她猛地后退一步，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保安抓住我的胳膊，

我被拖向禮堂門口時，看見陳默——那個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男生，正攥著手機往這邊看，

指尖快速敲擊屏幕。“林小滿！你給我記住！”蘇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這輩子都別想站上省賽的舞臺！”禮堂的門在身后“砰”地關上，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我摸出輪椅夾層里的止痛藥，干吞了兩片，忽然看見臺階上躺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展開來，

是潦草的字跡：“需要幫忙嗎？我能黑進比賽系統。”我抬頭看向四周，

只有風吹過旗桿上的校旗，發出獵獵聲響。手指摩挲著紙條邊緣，我忽然笑了——蘇晚，

你以為切斷所有路就能困住我？錯了，你越想讓我死，我越要活得漂亮。手機在這時震動，

是爸爸發來的消息：“小滿，今晚想吃什么？爸給你做紅燒排骨。”看著屏幕上的字，

我喉嚨發緊。想起昨晚他一瘸一拐地搬著水泥袋，

想起他藏在枕頭底下的診斷書——“左腿脛骨骨折，建議立即手術”。

我 typed：“爸，我報名參加省賽了，這次一定拿金獎。”發送鍵按下的瞬間，

身后傳來汽車鳴笛。我轉頭，看見蘇晚的紅色跑車擦著臺階駛過，車窗搖下，

她沖我晃了晃手機，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我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視頻。

點開，畫面里是爸爸在工地搬磚的場景，鏡頭拉近，他瘸著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