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葉清寧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公司的茶水間里撞見這樣的一幕。周五的夜晚，
她加班到很晚，本想去茶水間泡杯咖啡提神，卻在轉角處聽到了壓抑的說話聲。"江總，
您看我這個方案還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嗎？"那是市場部新來的實習生小趙的聲音，
帶著明顯的緊張和期待。"方案做得不錯，但是..."江城煜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葉清寧透過門縫看到，這位年輕的副總裁正站在飲水機旁，神情有些復雜。
小趙往前走了一步，距離突然拉近了不少。"江總，我知道您很忙，
但是我真的很想跟您學習，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葉清寧瞪大了眼睛。作為人事總監，
她見過太多為了升職而投懷送抱的員工，但小趙的眼神里有種她說不清楚的東西，
不像是單純的功利。江城煜后退了半步，聲音低沉："小趙，你先回去吧，
方案明天我會給你反饋。""江總..."小趙還想說什么，但江城煜已經轉身離開了。
葉清寧趕緊貼著墻壁，等江城煜走遠后才進入茶水間。小趙還站在原地，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小趙？這么晚還不回家？"葉清寧故意裝作剛到的樣子。
小趙嚇了一跳，連忙整理表情："葉總監，我...我剛想走。"看著小趙慌張的模樣，
葉清寧心里有了底。她在這家公司待了五年，什么人沒見過？但小趙不一樣，
他看江城煜的眼神，像是在看心上人。
而江城煜...葉清寧想起這個從成都總部調來的年輕副總裁，二十八歲就坐上這個位置，
能力出眾，長相俊朗，卻從來沒有傳過緋聞。有意思。第二天上班，
葉清寧特意觀察了一下江城煜和小趙的互動。在會議室里，小趙匯報工作時，
江城煜的表情很專業，但葉清寧注意到，當小趙彎腰整理資料時，
江城煜的目光會不自覺地停留在他身上，然后又快速移開。會議結束后，
葉清寧故意留下來收拾資料。"江總，有時間聊聊嗎？"江城煜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什么事？""關于小趙的工作表現。"葉清寧坐下來，
直視著他的眼睛，"他很有潛力，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江城煜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幾下："那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可能是因為太想得到某個人的認可吧。"葉清寧說得很含蓄，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江城煜沉默了很久，最后說："葉總監，我們都是成年人，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
""確實不用。"葉清寧站起身，"但是江總，有些事情如果一直回避，對誰都不好。
"下午三點，葉清寧接到了江城煜的電話："能來我辦公室一趟嗎？"她推開門時，
發現江城煜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看起來有些疲憊。"葉總監，我想跟你聊聊。
"江城煜轉過身，神情比平時嚴肅了許多，"關于我的私人問題。
"葉清寧在沙發上坐下："我在聽。""我從大學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取向。
"江城煜的聲音很輕，"在成都的時候，我以為可以一直隱藏下去，專心工作，
但是..."他停頓了一下，看向窗外："調到這里后，總有人試圖接近我，
有些是為了利益，有些是...""真心的？"葉清寧接上了他的話。
江城煜點點頭："小趙不是第一個，但他是最明顯的一個。""那你的想法呢？
""我不知道。"江城煜苦笑了一下，"身為公司高管，談辦公室戀情本身就是禁忌，
更何況...""更何況是同性？"葉清寧直接說了出來。江城煜看著她，眼中有驚訝，
也有一絲感激："你不覺得奇怪嗎？""愛情從來不分性別，只分真假。
"葉清寧說得很認真，"但確實，在職場上，這種關系會很復雜。"正說著，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葉清寧起身去開門，發現是小趙。"江總，這是您要的季度報告。
"小趙進來后，看到葉清寧也在，明顯愣了一下。"放在桌上就行。
"江城煜的聲音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小趙放下文件后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看了看江城煜，
又看了看葉清寧，最后說："江總，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想單獨跟您聊聊。
"葉清寧識趣地起身："那我先走了，江總，剛才的事情我會保密的。"走到門口時，
她回頭看了一眼，小趙正緊張地看著江城煜，而江城煜的表情，比剛才柔和了許多。
第二章周末的咖啡廳里，葉清寧正在翻閱資料，準備下周的工作計劃。她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陽光正好灑在桌面上。"葉總監？"熟悉的聲音讓她抬起頭，是小趙，手里拿著一杯咖啡，
神情有些猶豫。"小趙，真巧。"葉清寧合上資料，"要坐下聊聊嗎？"小趙在她對面坐下，
臉上還是那種初入職場的青澀感，但眼中多了些什么。"葉總監，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小趙握著咖啡杯，聲音有些發抖，"您覺得，如果一個人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應該怎么辦？"葉清寧看著他，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眼中帶著明顯的困惑和掙扎。
"不該喜歡？"她反問，"為什么不該？""因為...因為很多原因。"小趙低下頭，
"身份差距，社會觀念，還有...""還有性別？"葉清寧直接說了出來。
小趙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恐："您...您知道？""我只是猜測。
"葉清寧的聲音很溫和，"小趙，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小趙的眼圈紅了："葉總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從高中就知道自己不一樣，
但一直在逃避。直到遇見江總，我才發現，原來心動是這種感覺。
"葉清寧遞給他一張紙巾："那江總呢？他是什么態度？""我不敢確定。
"小趙擦了擦眼角，"有時候我覺得他對我不一樣，但有時候又覺得是我想多了。
昨天在他辦公室，我想表白，但最后還是沒敢。""為什么不敢？
""因為我怕失去這份工作，更怕失去見到他的機會。"小趙苦笑，"我知道這很自私，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葉清寧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小趙，有些事情，
不試試永遠不知道結果。但是，你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要為這份感情負責任。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要后悔。
"小趙點點頭，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那如果...我是說如果，
江總也...""那你們就要面對更多的挑戰。"葉清寧說得很直白，
"職場戀情本來就復雜，同性戀情更是如此。但是，如果你們真的相愛，這些都可以克服。
"喝完咖啡后，葉清寧開車回家。路上，她的手機響了，是江城煜打來的。"葉總監，
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您。"江城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個人想要勇敢一次，您覺得應該怎么做？
"葉清寧笑了："聽起來，某個人已經想通了？""可能吧。"江城煜輕笑，"今天下午，
小趙在我辦公室說了很多話，讓我想起了自己剛畢業時的樣子。""他說了什么？""他說，
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可能得不到回應，但他不想一輩子都活在假設里。他說，就算被拒絕，
至少他試過了。"葉清寧停下車，認真地說："那你呢？你想試試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后江城煜說："我想試試。""那就試吧。"葉清寧說，
"不過江總，我建議你們可以先從朋友開始，慢慢了解彼此。職場上的關系需要更加謹慎。
""我明白。謝謝您，葉總監。"掛了電話后，葉清寧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歲月。
她也曾經為了一個人勇敢過，雖然最后沒有在一起，但那段經歷讓她明白，
愛情從來不分對錯，只分真假。周一上班，葉清寧發現辦公室的氛圍有些微妙。
小趙看起來心情不錯，而江城煜雖然表面上還是那副冷靜的樣子，但眼中多了些溫和。
上午的例會上，江城煜宣布了一個決定："從下周開始，我們部門要啟動一個新項目，
需要一個項目助理。經過考慮，我決定讓小趙來擔任這個職位。"臺下響起了掌聲，
但葉清寧注意到，有幾個老員工的表情不太自然。她知道，這個決定會引起一些議論。
會議結束后，葉清寧攔住了江城煜："這個決定，你考慮清楚了嗎？""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葉清寧壓低聲音，"如果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這種工作安排會讓人懷疑。"江城煜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后說："我們什么都沒有，
只是...想給彼此一個機會，慢慢了解。""那就好。"葉清寧點點頭，"但是記住，
在公司里，你們必須保持專業。""我明白。"當天下午，
葉清寧在電梯里遇到了財務部的張姐。"清寧，你有沒有發現江總最近有點不一樣？
"張姐八卦地湊過來，"聽說他提拔了那個小趙，才來公司三個月就當項目助理，
真是火箭速度啊。""能力出眾的人總是容易得到重用。"葉清寧說得很官方。"是嗎？
"張姐挑了挑眉毛，"我怎么覺得不只是因為能力呢？你看小趙看江總的眼神，
還有江總對小趙的態度，總覺得有點...""有點什么？""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不一般。
"張姐搖搖頭，"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電梯門開了，葉清寧走出去，心里卻有些擔憂。
看來，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到江城煜和小趙之間的微妙關系了。第三章葉清寧沒想到，
事情會發展得這么快。距離江城煜提拔小趙才過了兩周，辦公室里就開始有傳言了。
"聽說江總和那個小趙關系不一般。""是啊，你看小趙現在多得意，天天跟在江總身邊。
""我就說嘛，才來三個月就當項目助理，肯定有內幕。"葉清寧在茶水間聽到這些議論，
皺了皺眉頭。她看了看正在倒水的幾個同事，清了清嗓子。"各位，
上班時間討論同事的私人問題，不太合適吧？"幾個人訕訕地散開了，但葉清寧知道，
這種傳言一旦開始，就很難停止。她決定找江城煜談談。下午五點，
葉清寧敲響了江城煜辦公室的門。"進來。"推開門，她發現小趙也在，正在匯報工作。
兩人之間的距離比平時近了一些，氣氛很自然，但在外人看來，確實容易引起聯想。
"葉總監，您找我有事嗎？"江城煜看到她，立刻恢復了正式的語調。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跟您確認。"葉清寧看了看小趙，"小趙，你先回去吧，
我和江總聊聊。"小趙點點頭，收拾好資料準備離開。在經過葉清寧身邊時，
他小聲說了句："謝謝葉總監。"等小趙離開后，葉清寧關上了門。"江總，我們需要談談。
"江城煜似乎知道她要說什么，嘆了口氣："是關于傳言吧？""你知道？""當然知道。
"江城煜走到窗邊，"我以為可以控制好分寸，但看來還是太明顯了。
"葉清寧坐下來："那你們現在...？""我們在交往。"江城煜說得很直接，
"昨天晚上，我向他表白了。""這么快？"葉清寧有些吃驚。"我想了很久，
既然決定要試，就不要拖泥帶水。"江城煜轉過身，眼中有種從未有過的溫柔，"清寧，
我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看到他臉上的笑容，葉清寧心里也為他高興，但理智告訴她，
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江總，我為你們高興，但是現在的處境你也清楚。
公司里已經有人在議論了。""我知道。"江城煜重新坐下，"但是我不想再逃避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江城煜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在考慮申請調回成都總部。
""什么？"葉清寧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個？""不全是。"江城煜搖搖頭，
"其實在來這里之前，我就是臨時調動。現在成都那邊有個更適合我的職位，
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回去。""那小趙呢？""這就是我想和你商量的。"江城煜看著她，
"如果我回成都，小趙能不能也跟著回去？以工作調動的名義。
"葉清寧想了想："這個可以操作，但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們可以說成都那邊需要支援新項目，小趙作為項目助理，正好適合過去鍛煉。
""這個想法不錯。"葉清寧點點頭，"但是你們確定要這么做嗎？為了一段剛開始的感情，
改變整個人生軌跡？"江城煜笑了："清寧，你有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葉清寧愣了一下，
想起了大學時的那個人："有過。""那你應該明白，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
其他的一切都變得沒那么重要了。"看著江城煜堅定的眼神，葉清寧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站起身："我會幫你們的。""謝謝。""不用謝。"葉清寧走到門口，回頭說，
"但是在正式調動之前，你們要更加小心。現在風聲正緊，任何一點小問題都可能被放大。
"當天晚上，葉清寧在家里接到了小趙的電話。"葉總監，江總跟我說了調動的事情。
"小趙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我...我真的沒想到他會為了我...""小趙，冷靜點。
"葉清寧打斷了他，"這個決定對你們來說都很重要，你考慮清楚了嗎？""我考慮清楚了。
"小趙的聲音變得堅定，"我愛他，無論去哪里我都愿意跟著他。""那就好。"葉清寧說，
"但是記住，在正式調動之前，你們在公司里的行為要更加謹慎。現在已經有傳言了，
如果再被抓住什么把柄，對你們都不好。""我明白。"掛了電話后，葉清寧坐在陽臺上，
看著城市的夜景。她想起了江城煜剛才問她的話：你有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有過。
大學時的那個人，讓她體會到了什么叫心動，什么叫不顧一切。
雖然最后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在一起，但那份感情至今還深深印在她心里。也許正因為如此，
她才這么想幫助江城煜和小趙。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不管這份愛情是什么樣的形式。
第二天上班，葉清寧開始著手準備調動的相關手續。她聯系了成都總部的人事部門，
了解了那邊的職位需求，然后開始制定一個合理的調動計劃。中午吃飯時，
她在餐廳遇到了江城煜和小趙。兩人坐在不同的桌子上，但葉清寧注意到，
他們會偷偷看對方，然后快速移開視線，就像中學生早戀一樣青澀。看到這一幕，
葉清寧忍不住笑了。愛情真是個神奇的東西，無論什么年齡，什么身份，
都能讓人變得像個孩子。第四章事情的轉折來得比預期更快。周三上午，葉清寧剛到辦公室，
就被總經理王明叫去了。"清寧，有件事需要你處理。"王明的表情很嚴肅，
"關于江城煜的。"葉清寧心里一緊："什么事？""有人舉報他和下屬有不正當關系。
"王明拿出一份舉報信，"而且據說還是...同性關系。"葉清寧接過信件，掃了一眼，
心情沉重。舉報信寫得很詳細，把江城煜和小趙的各種互動都記錄下來了，
包括加班時的單獨相處，周末在咖啡廳的見面，
甚至連他們在公司里的眼神交流都被寫了進去。"這個舉報有什么實質性證據嗎？
"葉清寧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目前只是一些行為描述，沒有確鑿證據。"王明皺著眉頭，
"但是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一旦傳開，對公司形象影響很大。""那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能調查一下這件事，如果確實有問題，就按公司規定處理。如果沒有，
也要想辦法平息謠言。"葉清寧點點頭："我明白了。"回到辦公室后，
葉清寧立刻給江城煜發了條短信："馬上來我辦公室，有緊急情況。"十分鐘后，
江城煜推門進來。看到葉清寧嚴肅的表情，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是不是出事了？
"葉清寧把舉報信遞給他："有人舉報你和小趙的關系。"江城煜看完信件，
臉色變得很難看："是誰舉報的？""匿名舉報，但從描述的細節來看，
應該是公司內部的人。"葉清寧看著他，"江總，現在情況很嚴重，你有什么想法？
"江城煜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我想見見小趙。""現在不合適。"葉清寧搖搖頭，
"王總已經讓我調查這件事了，你們現在任何接觸都可能被當作證據。""那我應該怎么做？
""首先，你要決定是承認還是否認。"葉清寧說得很直白，"如果承認，
你們都可能面臨處分，甚至解雇。如果否認，就要承受流言蜚語，而且一旦被發現說謊，
后果更嚴重。"江城煜站起身，在辦公室里走了幾步，然后說："我想聽聽小趙的意見。
""我可以代你問他，但你們不能見面。"下午，葉清寧以談話的名義把小趙叫到了會議室。
"小趙，我直接說吧，有人舉報你和江總的關系。"小趙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舉報什么？
"葉清寧把舉報信的內容簡單說了一遍。小趙聽完后，整個人都在發抖。"葉總監，
我們...我們該怎么辦？""這要看你們的選擇。"葉清寧說，"承認的話，
可能面臨處分。否認的話，可能會有更多麻煩。"小趙咬了咬嘴唇："如果我們承認了，
會怎么樣？""按照公司規定，上下級戀情至少要調離，嚴重的話可能被解雇。
""那江總呢？他會受到什么影響？"葉清寧看著小趙，這個年輕人在這種時候，
想到的還是江城煜的處境。"他的影響會更大，畢竟是管理層。"小趙閉上眼睛，
過了很久才說："葉總監，我想見見江總，哪怕最后一次也好。""這個...""求您了。
"小趙的眼中含著淚水，"我知道這樣會給您添麻煩，但我真的想見見他。"葉清寧看著他，
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如果當年她也有這樣的勇氣，也許結局會不一樣。"好吧，
但只能是現在，而且只有十分鐘。"她給江城煜發了條短信，讓他到會議室來。十分鐘后，
江城煜推開門，看到小趙紅著眼睛坐在那里，立刻走過去想抱住他，但想到葉清寧還在，
只是握住了他的手。"別怕，我們會度過這個難關的。"江城煜輕聲說。"江總，
我不想連累您。"小趙的聲音很小，"要不...要不我辭職吧，這樣您就不會有事了。
""胡說什么？"江城煜緊握著他的手，"我們說好了要一起面對的。"葉清寧看著這一幕，
心里五味雜陳。她輕咳了一聲："你們考慮得怎么樣了？"江城煜和小趙對視了一眼，
然后江城煜說："我們決定承認。""你們想清楚了？""想清楚了。"江城煜點點頭，
"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么要躲躲藏藏？"小趙也點頭："就算被解雇，我也不后悔。
"看著兩人堅定的表情，葉清寧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也許，還有另一種解決方法。
""什么方法？""成都的調動申請，我已經基本準備好了。如果現在立刻提交，
說不定能趕在正式調查之前通過。"江城煜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與其在這里被動應對，不如主動離開。"葉清寧說，"只要你們調走了，
這里的事情自然就平息了。""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突然？""突然總比被動好。
"葉清寧看了看時間，"我現在就去找王總，就說成都那邊急需人手，要求立刻調動。
"小趙激動地站起來："葉總監，這樣可以嗎？""可以試試。"葉清寧站起身，
"你們先回去，記住，在結果出來之前，絕對不能再有任何接觸。"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葉清寧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走向總經理辦公室。她知道，這次談話的結果，
將決定江城煜和小趙的命運。第五章葉清寧敲響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心里已經準備好了說辭。"王總，關于江城煜的事情，我有個想法。
"王明抬起頭："什么想法？""我剛剛接到成都總部的緊急通知，
他們有個重要項目急需人手，希望我們能派江城煜回去支援。"葉清寧說得很自然，
仿佛真的接到了這樣的電話。"這么急？"王明皺了皺眉頭，"現在正是關鍵時候，
讓他走合適嗎？""王總，您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讓江城煜留在這里對誰都不好。
"葉清寧語氣誠懇，"與其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處理，不如趁現在主動調動，
既解決了成都那邊的人手問題，也避免了這邊的尷尬局面。
"王明考慮了一會兒："那小趙呢？舉報信里也提到了他。
""小趙是江城煜手下的項目助理，項目還沒結束，按理說應該跟著項目走。
"葉清寧早就想好了理由，"而且他年輕有潛力，到成都鍛煉一下也是好事。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一起調走？"王明顯然有些懷疑。"不是因為舉報的事情，
而是因為工作需要。"葉清寧堅持說，"王總，現在最重要的是維護公司形象。
如果真的要調查，必然會鬧得沸沸揚揚，對公司名聲不利。不如趁現在處理掉，
既平息了內部傳言，也展現了我們公司靈活調配人才的能力。"王明沉默了很久，
最后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那就這樣辦吧，讓他們盡快辦理調動手續。
"葉清寧松了一口氣："我馬上通知他們準備相關材料。"回到辦公室后，
葉清寧立刻給江城煜發了條短信："成功了，準備調動手續。"半小時后，
江城煜來到了她的辦公室。"真的成功了？"他臉上還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暫時成功了。
"葉清寧說，"但是你們必須在三天內辦完所有手續，越快越好。""三天？
"江城煜有些吃驚，"這么急？""現在情況特殊，拖得越久變數越多。
"葉清寧拿出一疊文件，"這些是需要你填寫的調動申請，小趙的我也準備好了。
你們今天填完，明天我就提交給總部。"江城煜接過文件，認真地看著："清寧，謝謝你。
""不用謝。"葉清寧擺擺手，"我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當天下午，
小趙也來到了葉清寧的辦公室。看到調動文件時，他激動得眼圈都紅了。"葉總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好好工作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葉清寧說，"不過小趙，
我要提醒你，調到成都后，你們的關系可能還是會面臨各種挑戰。""我明白。
"小趙點點頭，"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相愛，就能克服一切困難。"看著小趙堅定的表情，
葉清寧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歲月。那時的她，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勇氣和信念。第二天一早，
葉清寧就把調動申請提交給了總部。出乎意料的是，成都那邊的回復來得很快，
同意了調動申請，而且要求江城煜和小趙下周就到崗。"這么快？"葉清寧有些驚訝。
總部的人事經理在電話里解釋："成都那邊確實很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