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看著奶奶又慘白幾分的面孔,得意的笑出聲。
我眼神一暗,什么時候我陸荔的奶奶和姐姐,窮到要靠救濟(jì)金活著?
我目光緊盯傅辰逸身后的何娜和傅嬌嬌,不由握緊拳頭。
她們兩人戴的限量版珠寶首飾,是我在國外專門競拍送給奶奶和姐姐的。
我看著奶奶一雙手上滿是繭子,粗糙掉皮,而且整個人瘦的皮包骨,肉眼可見蒼老很多。
籠子里的姐姐雙眼血紅,恨不得沖出來咬死對方三人。
何娜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我出國五年,這期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陸家富可敵國也是事實,更何況奶奶背后更有娘家撐腰,怎么可能活成現(xiàn)在這樣?
“去查!我要知道五年間都發(fā)生過什么!”
“是,二小姐。”
在國外的五年,我接受家族的秘密訓(xùn)練,天天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
我只能偷偷地聯(lián)系小叔,才能知道家里過得好不好。
但兩年前小叔的電話再也打不通。
我只能加快動作,在繼承陸家家主位置后,立馬趕回國。
籠子里的姐姐撕心裂肺的大叫。
“傅辰逸,你這個畜生,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下得去手!”
傅辰逸不在意,“我有嬌嬌一個女兒夠了,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反正也不姓傅。”
“可她是你的妻子,當(dāng)初是你自愿入贅陸家的!”
“陸老太太,你沒錢競拍就趕緊走吧,別耽誤大家時間。”
姐姐滿目悲哀,臺下的男人都是變態(tài),一夜過去,她能不能活著醒來都不好說。
“你們祖孫兩人要是給她們母女跪下道歉,我倒是可以考慮保她不死。”
奶奶氣的咬牙切齒,“你居然想要我跪下求饒?”
姐姐絕望的大喊,“奶奶不要!不能跪!”
傅嬌嬌突然哭起來,“爸爸,她們是壞人,剛才說我是沒人要的拖油瓶,怎么還不去死。”
傅辰逸聞言目光陡然變冷。
奶奶勉強扶著椅子站起來,顫顫巍巍舉起競拍牌,聲音發(fā)抖但很決絕。
“我...我要參與競拍!”
我吃驚的看著奶奶,心里還清楚,現(xiàn)在她連一千塊錢都拿不出。
救濟(jì)金每個月只有五百塊,甚至不夠她們吃飯用的。
可要是拿不出錢,奶奶會被打斷雙腿。
主持人把姐姐從鐵籠里放出來,在她脖子上套好項圈。
她慌張用手護(hù)住自己的身體,可根本無濟(jì)于事。
“現(xiàn)在競拍傅太太的一夜,起拍價一分錢。”
下面的人爆發(fā)震耳欲聾的哄笑聲。
“一分錢?我沒聽錯吧,那豈不是是個男人都能睡了她?”
“這可是頂級豪門陸家的千金大小姐,當(dāng)初光是追求者都排到法國了。”
“傅總仗義,這簡直是白送給我們的福利啊。”
“我出一萬!”
臺下的競拍價一路走高,很快已經(jīng)達(dá)到五十萬。
傅辰逸拿出手機投放在大屏幕上。
“已經(jīng)上五十萬,我給一個福利好了。”
只見姐姐大著肚子做出各種勾引動作,私密部分打了馬賽克。
“天啊,這也太下賤了,真沒想到陸家千金大小姐私下玩這么花,真看不出來啊。”
“這身段絕了,老子就喜歡孕婦,調(diào)教起來一定很得勁。”
“我出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