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負責人困惑地推了推眼鏡:“沈總不知道嗎?《欲望》是蘇小姐十八歲時的習作,
今天展出的《沉淪》是她近年新作。”他指向展廳中央那幅畫,“您看這運筆手法,
這色彩運用,明顯是同一人的手筆。”沈硯舟三步并作兩步沖到畫前,
畫作右下角那個熟悉的簽名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這不可能。”沈硯舟冷聲道,
“我妻子從不畫畫。”林妍立刻挽住他的手臂:“硯舟,這肯定是瑾言姐買通了畫展方。
她一個養尊處優的主婦,怎么可能會畫畫?”負責人急忙遞上一份鑒定證書:“沈總,
這是中央美院教授出具的證明,兩幅畫的顏料成分檢測也完全一致。
”林妍一把奪過證書撕得粉碎:“假的!都是假的!”她轉身面對沈硯舟,眼中含淚,
“硯舟,我們回家找瑾言姐當面對質好不好?”沈硯舟盯著被撕碎的證書,又看了看畫作,
最終拍了拍林妍的手背:“好,我們回家問個清楚。”黑色邁巴赫疾馳在夜色中,
林妍靠在座椅上輕聲說:“硯舟,你相信我的對不對?我怎么會騙你呢?
”沈硯舟緊握方向盤沒有回答。當車停在別墅前時,
兩人同時注意到大門電子鎖被暴力破壞的痕跡。“蘇瑾言!
”沈硯舟的聲音在空蕩的別墅里回蕩。沒有回應,只有他的腳步聲在走廊里發出空洞的回響。
林妍跟在他身后:“她肯定又去找她小姨告狀了!”當推開泳池大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