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這條項鏈終是如林絮暖所愿,戴在了她的脖頸上。
回去一路上,林絮暖靠在江以辰懷里,臉上露著得意的笑。
而江以辰正緩緩撫摸著她的卷發,眼中的溫柔和愛意毫不藏匿。
看著這一幕,我的眼眶兀地酸脹。
原來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三個月。
回到別墅,那個仿生人熟練地給他們拿來拖鞋換上。
“暖暖,它怎么總是喜歡盯著我笑啊?”
面對江以辰的疑問,林絮暖眸色暗了暗,有些慌亂地解釋道。
“它一個仿生人,對著誰都是在笑啊!”
江以辰顯然沒被她說服,但也沒說什么。
唯有我看著那個仿生人,心中兀地一酸。
他不知道看著他笑,是因為它里面裝著的心臟是我的。
因為我愛他,所以它也不可避免受到影響。
而林絮暖做出它的目的,卻是為了折磨我,侮辱我。
兩人吃完晚飯,坐在沙發上選婚紗。
電視里恰好在報道我的墓碑被砸的新聞。
屏幕里,我的墓邊都是惡心的糞便和垃圾。
那塊刻著我名字的碑也被人推倒在地上,砸得粉碎。
見江以辰眉頭緊鎖著,林絮暖不經意柔聲道。
“以辰,雖然姐姐為了別人做了很多錯事,可姐姐已經受到懲罰了,死后被這樣對待實在不妥。”
“我明天就找人清理一下,重新給姐姐立個碑好不好?”
她向來會裝無辜,也能輕易取得江以辰的信任。
就如此刻,聽來是好意,卻是又一次提醒江以辰我背叛他的事。
果然,在聽到她的話后,他整個臉都沉了下來,聲音也冷得像淬了冰。
“那都是她應得的!她那種蕩婦,就該被剝皮抽骨下地獄!”
聽著他毫不掩飾的恨意,我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原來死了,仍不能讓他解恨。
晚上,林絮暖哄著他進了房間。
在那張我曾設想的婚床上,他們兩人極盡纏綿。
喘息聲和嬌笑聲混著隱隱的香熏味,徹夜不停。
而我也自虐般地看了一夜。
第二天,林絮暖還在熟睡,江以辰先一步下樓。
卻見仿生人正站在沙發邊,看著他說道。
“以辰,我好疼啊!”
2
仿生人像講故事一般道。
“她拔掉了我的指甲,看著我趴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