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工夫關心兩人的孩子,正準備離開。突然,我感覺到頭腦一陣眩暈,
身體驟然軟倒在沙發上。我瞳孔一縮,想到早上媽媽特意叮囑我喝的牛奶。
心底的憤怒瞬間變成徹骨的恨意。“林軟軟,我真沒想到你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好歹我們也是親姐妹。”林軟軟笑了笑,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化妝鏡前。“對啊姐姐,
我們長得一模一樣,這些時間我特意學了你的神態習慣,又有誰能分的出來呢?
”“要怪就只能怪,媽媽討厭你,恨不得你徹底毀了呢。”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么媽媽要這樣對我?我掙扎著往后縮去。
我從來沒想過她們這輩子居然要以這種方式毀了我。不可以!
我滿眼恨意咬牙道:“你憑什么覺得我要任你宰割。”男人越來越近,我額頭冒出幾滴冷汗,
眼睛緊緊盯著門口。同時指尖不斷摸索著能夠防身的物件。男人眼中全是貪欲,